“这么长时间以来,还真是麻烦了姚馆主了,明明小女的病症难以治疗,却还是每隔一段时间就请姚馆主来给小女针灸,缓解一些病情恶化的速度。”卢总看着眼前的姚德正长叹了口气,真心地感叹道。
他女儿的病症这么长时间以来,请了无数的医生,也试过无数的治疗方法,却仍是丝毫连治愈的迹象都看不到,甚至于病情的恶化更加严重了。
最终,卢总也只发现了姚馆主跟另外几位德高望重医生的医治还有那么一丝效果,但却也只是缓解病情的恶化而已,远远看不到治愈的可能。到了现在,其余几位医生的医治甚至于连缓解病情恶化都做不到了,只有姚德正姚馆主一人的针灸还能看到一丝缓解病情的迹象。
“卢总快不要说这么多,医者父母心,被卢总一直请来了这么多次,却都是做些无用功,我才是耽搁了令女的病情呢。”
姚馆主听到卢总的话也是不由得摇了摇头道,他为了给卢总的女儿治病,可是看尽了各种古书,却也只在一本残缺的古籍医术上见到过对这种病的某些解释,然后以此作为研究,弄出了一套能够缓解病症的针灸方法,却也无法将卢总的女儿给治愈。
想到家中的古籍,姚馆主突然便莫名地想起了,在那个火锅店施展了失传针法的那个年轻人,莫名地便觉得如果是他来的话,或许会有些法子。毕竟那个年轻人既然能学会那套失传的阵法,说不定也有其它失传的各种古医书秘籍,就算没有,就凭借那套针法的妙用,说不定也能将卢总女儿的病情治疗三分。
但姚馆主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没有告诉卢总这件事,毕竟他也只知道那人的名字叫做秦浩,其它的一概不知,就这样瞎报个名字,卢总又到哪里去找呢?就更别说找到了也不一定就真的能医治好他的女儿啊。
卢总跟姚馆主两人在为了其女儿的病情仔细交谈,一旁的姚飞文却是看着卢总的这套别墅出了神,他从这套别墅想要进入还得开车进就知道了这套别墅肯定极贵,但也没有想到这套别墅内部竟然也如此豪华。
“卢总,您曾经说,如果有谁治好了你的女儿,你必定会重重奖赏,这件事是真的吗?”终于从别墅的豪华中醒转了过来的姚飞文,突然心思一动,追逐名利的本性再起,直接开口问道。
因为女儿病情严重,且长久以来无人能治的原因,卢总也不是昨天才给贾永望许诺只要能治疗女儿病情就重谢了,在很久以前就对医疗界的各种重大人物许诺过无数次,所以这件事在知道卢总是谁的人眼中,也不算是一件隐秘的事情了。
卢总听到姚飞文问这话,不由得瞟了一眼姚飞文,没想到姚德正这种中医界名声远闻,但不论在谁嘴中都会被夸一句淡泊名利的神医的孙子姚飞文,竟然如此喜欢名利,开口就问自己这个问题。
但喜欢名利本身也没什么不对,只要本事足够就行,所以卢总看在他是姚德正孙子的面子上,便笑着开口道:“是的,我早就许诺,如果有名医可以治疗好小女的病情,如果他是医药内界的人士,从我这里的渠道拿药物可以三年都只花成本价,如果他是外界人士,有其它的要求,在下也尽量满足!”
卢总既然许诺了,自然也不会避讳,直接便将条件给直接说出来了,只等待重赏之下的勇夫出现。
可惜,这么多年来,勇夫不少,但有能之士却是少得可怜,能治疗他女儿病情的更是一个都没有,这多少让他有些失望,现在说这些条件的时候也只是当做一个笑谈,对于真的出现一个名医因此而治疗好自己的女儿,其实并不抱有多大的希望。
姚德正见自己孙子连卢总女儿的病情都不问,开口便是直接问功利多少,顿时忍不住出口教训道:“凡大医治病,必当安神定志,无欲无求,先发大慈恻隐之心,誓愿普救含灵之苦。我们从医之人,只为为世人治病,一水一食即可,哪需要那么多?”
姚德正所说的话,是唐代神医孙思邈的话语,乃是中医学典籍中,论述医德的一篇极重要文献,被誉为是“东方的希波克拉底誓言”。
但是姚飞文又哪管那么多,对于他来说,这种孙思邈的名言肯定是要背的,但背下去不是给自己沉思并作为目标的,而是像爷爷现在这样,说出来给别人听,给自己装b用的,所以他听到这话只是点了点头,但却并未有丝毫反思,甚至于还在想自己要是能治好卢总女儿的病就向卢总要什么。
“卢总,茶也喝了,还是带我去给令女看看吧,也不知道令女最近病情怎么样了。”姚德正将卢总精心泡好的茶叶喝完,便起身不再交谈,直接说正事道。
“好的,这边请,不瞒姚馆主,我女儿的病情不知为何再次恶化了。”谈回病情上,卢总便忍不住眉宇间有所阴郁,只是皱紧眉头道。
自上次姚馆主再次前来给他女儿施针,缓解了病情后,他女儿的病情确实有一段时间停止了恶化,但最近这段时间却又再次恶化了,而且恶化得更加严重,这也是他紧急请姚馆主前来的原因。
卢总将姚馆主请到了一个密封的房间中,房间布置得很好,满满地都是少女粉色,看起来就很暖心,只是充斥着一股药味,而旁边的桌子上正放着一个只剩药物残渣的碗,这是姚德正为了针灸而送给卢总的一个药方熬制的药物,无法治疗卢总女儿的病症,却能帮助针灸的施为。
只见饭内床上,一个未成年的小女儿抱着玩偶,脸色苍白,身体也极为瘦弱,一眼便能看出久病缠身的模样。小女孩很怕生,见到有人进来,顿时便钻进了被子里躲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