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山婆压抑住了情绪。
大家陷入了尴尬之中。
黑山婆带着三个人来院子中要东西,就是无理取闹,如果闹到镇守那里,这样的恶人一定会受到惩罚。
我的态度也让黑山婆三人分外不满。
可惜整个巷子中没有多少人长期住在家中,这个巷子中的修士只要还有一口力气,大多都外出猎杀妖兽、在外寻找山中的机缘,或者前去街上摊铺贩卖一些自己炼制的法器符。
韫平凶目的盯着黑山婆。
这个黑山婆实在是太可恶,自己不认识这样的亲戚,甚至自己想杀了这个歹毒的老太婆,怎么敢来强夺师傅的东西。
丝毫不用顾及这个黑山婆带来的邻里影响。朋邻关系也不是这样可恶的,如果都是这样的人,与他们对立又如何!
这黑山婆别看威胁上门,让她动手也奈何不得韩某。
这几天巷子中的几家人都出门在外,妖兽山脉中有许多野兽,还有一些灵草隐藏在山川中,巷子中的人都要出去忙活。而且附近乡村中也有出现魂鬼妖邪闹事的,散修修士如果抓住机会也能得到一些灵物和凡人报酬。但凡巷子中人比较多,这黑山婆也不敢这样明目张胆。
我相信这个修仙界中前辈们要求的不可相互残杀是有力的,只是这黑山婆歹意蒙心,濒死贪心大了。
“韩陈立,你个混蛋,怎么就不开窍。”
黑山婆见韩陈立一副铁石模样。双方对峙起来。
两个跟着黑山婆来的人也不敢轻举妄动。
我来到天河镇居住后,虽然不跟着大家长辈在寻找妖兽、灵草,可是在镇上救过几个人,人们都知道我有一手高深的医术,毒术也非常厉害、战力不差于寻常散修。
“我告诉你,你今天要是铁了心隐瞒自己秘密,你就是众叛亲离,徒弟再判门,成为孤寡野人。”
“你可想清楚了,锦鸡巷中谁说的能不给我老太面子,街头的金刚吴,巷里的白头张,都与我家男人一起闯过万疆妖脉,只要我来了你这,就没人再来这里。”
“我相信,无论是金刚吴,或者巷子头家老张,都不敢公然来抢我。”我道,前年巷子中的头目还善心救了一个可怜的人,散修界头上也有正义和前辈高人。“就连白头张,前一年还在街上救了一个资质不错的少年,不惜得罪了别人。”
黑山婆婆面色不好。
“今日我来都来了你这里,你一定要给我一个交代,我老婆子的口都打开了,我不管,丢了面子,你一定要对我偿还。”“别以为我看不出,你变得年轻就一定有原因。韩陈立,如果你不给我,我老婆子先死前一定要抓着你先死。”黑山婆。
我离开站起,强大气势与黑山婆对撞。
你这老太婆要与我在家中动手吗?竟敢公然开口恐吓我。
气势碰撞。
气势让三个年轻人都退让出去,韩陈立竟然一点也不会弱于黑山婆积年苦修。
两人彻底撕破了脸。这巷子中大家居住了这么久,何必要成为这样关系,今日黑山婆来院子中真的是令人恶心,造成了如此冰冷的关系。
“你可以出去了。韫平,将这三家伙送出去,如果再不走,我就在这里挡着,你去镇守府敲鼓。”
“今年镇守还在响应上宗命令,昭令天河镇的散修,任何人都不得相互残杀,一旦沦为邪修,人人得而诛之。”我威胁道。
我居住在天河镇城中,就是因为来到散仙界后,散仙界中的高修们不让修士们杀伐。
黑山婆迟疑,“外面的抢人杀人的多了,你就不担心半道终灭。”
“凭什么啊,凭什么,天意不公。”
黑山婆还是带着两个人离开了屋子,朝外出去。
“就你这孤僻性子,注定一事无成,遇到事了连一个朋友都没有。被人杀,谁能帮你。我会让整个街上的人都厌烦你,锦鸡巷是我们天河镇的。”
“韫平,什么时候还叛出你师父?”
“滚,黑山婆,如果你再不走咱们就比比法术。”我大呵。
这黑山婆与自己的事情,不应该波及到自己徒弟身上。这个老太婆竟然在大门口还提及韫平,自己在屋子中听见朝外面训斥,给韫平脱口机会。
“天下正义苍苍,你想死吗!”我喊道。如果不是镇子中禁止争斗,不想因为一点小事引来镇守的属下来收押,自己真的要教训一下这家伙不可。
黑山婆如此行为,今日完全是没有将自己放在眼中。刚刚突破修为,自己的修行更重要,实在是不想与黑山婆陷入争强斗胜之中。
“你就是一个废物。”
“榆木疙瘩徒弟跟着笨蛋孤僻师父。”
“就你这还想在天河镇修仙得道,连一点交际人情就不懂。”
“整个巷子中,就你韩陈立最低下。”
“我黑山婆婆可以对天发誓,你韩陈立绝对不会再有突破,你也不会有大的前途。”
“就你这贫困样,等检测的死后会有什么高的资质,只不过是最下等腐朽资质罢了,连一点天赋都不会有,也敢在我们这修仙!”
“我在这里等着你徒弟来我门上求我,到时候老太舍你一些金子用。”
院子外三人站在门口谩骂不断,几句话之间黑山婆仍然不走。这世间再没有此刻的韩陈立更加让黑山婆心动。韫平也在院子中十分气愤,这让弟子想起了前几日自己被抢的事情,自己的几个朋友纷纷惨死。
韫平道:“老师,这些人就这么坏么?”
我道:“这世间本就是人心险恶,人心不古。恶人当道,但是要相信没有任何人能害的了自己。”韩陈立十分自信。
他也十分理智,这个时候应该将自己经历更加放在自己修行上,至于大门外的邻居看法和八卦议论,完全可以不用放在心上。
“姓韩的这是怎么了?”
“也不出门还口。可惜姓韩的也是一个好人,前些年还出过钱救镇子外没有任何人管的生病乞丐呢。”邻居中仅有居家几人议论起来,发现了院子外的闹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