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在想,会不会王爷放了主子,又反悔了,这个时候是来将主子重新带回牢房的。三寸人间
如此一想,越发的后怕,头抵着地面哀声道:“王爷,求您了!一切都是鸢耳的错,鸢耳不该看错了笔迹,将旁人仿照着温公子写的字当做了温公子的字,才出了如此一桩天大的误会,求王爷不要再怪罪我家主子了,您要杀要剐,冲着鸢耳一个人来是!”
“”待要推门进去见浅桑的他听到这番话,停了手的动作,看着跪在他脚边的鸢耳,道:“本王有说要将你的主子千刀万剐么?”
“”鸢耳一怔,下意识的抬头看他:“那王爷此时来所为何事呢?”
“本王看一看本王的王妃,有错么?”
鸢耳从他说话的口气里听出一丝的关切,她惊讶不已,待还要开口去问时,才发现他已经推开房门径直走了进去。
鸢耳朝着房门里看了一眼,随后又觉得不妥,立刻将房门关,手还未从房门的镂空收回,便又想推开房门,可是转念一想,又不对。
王爷和主子是夫妻关系,现在夫妻两个共处一室,好像是很正常的事情,而且方才王爷说话虽然不听,可是话音里明明是有对主子的关心之意的,既如此莫非王爷打算日后好好的对待主子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太好了!
屏风后床榻躺着的浅桑听到房门声,以为是鸢耳来了,便从被子里起身,掀开被子,两脚垂放在床榻边缘,手攥着粉白相间,绣着硕大的红色扶桑花的纱帐,头微微靠在床檐,闭眼假寐并开口道:“鸢耳,帮我倒杯茶。”
很快便听到了茶水倒进茶杯里发出的声音,接着茶壶被放在桌子,手攥着茶杯的人朝着屏风走去,又跃过屏风,还未走至窗边,便看到了有些疲惫的她,心底莫名的软了一下,端着茶杯走了过去。
她听到脚步声落,嘴角勾着浅笑缓缓打开眼帘,抬眸的同时伸手去接那杯茶。
“”当看到眼前人,她立刻睁大了眼睛,脚下意识的踩在地板,整个人站在他面前,道:“为什么是你?”
他发现,她是赤脚踩在地面。
立刻将手的茶杯放在一旁的红木小桌之,随后前去揽她的腰身,想要将她抱起放在床。谁知她在意识到他要碰她的时候,立刻朝后退了一步,蹲坐在床榻。
“言帝封,你要干什么?”
见她一脸防备,他心生不悦,伸出的手尴尬的停在半空,眉头轻皱,随后收回。
“本王来看看你。”将面的不悦隐去,他看着她,缓缓而道。
“”他看她?有什么好看的!随即同他指着门口,道:“王爷,现在你看也看过了,可以走了吧?”
他隐匿了的不悦立刻布满整张面,凝视她道:“浅桑,本王好心来看看你,你却对本王如此态度!”
她心疑惑,不明白他怎么了。
平日里他没来看她她过的也挺好的,说实话,她真的不需要他任何的关心,只要他遵守承诺,一切都无所谓。
哪怕他从来没有将她当过他的王妃。
“王爷,你说你是来看我的,现在你已经看过,是该回去了。”顿了顿,接着又道:“毕竟王爷日理万机,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处理,我不久留王爷了,请!”话毕,立刻了床,钻进被窝,并且用被子蒙住头。
他要是听懂了她的话,赶紧走。
屋内在一瞬间寂静了下来,静的能够听到她的心跳声。
感觉背后没有任何动静,她在想难道他还没走么?如果走了的话,一定会有脚步声的。
为了确定他是否还在,一点一点的将被子从头顶拉下来,随后头也慢慢的朝着方才他所站的位置看去。
“啊!你!”
当看到他还在,正准备再说些冷酷的话赶他走的时候,谁知道他忽然抬手将掀开,一股凉气直窜进来,她下意识的抱紧了自己只穿着单衣的身子,而他则在此时钻进了被子里,将她圈住。
两人挨的极近,鼻尖碰着鼻尖,唇瓣贴着唇瓣,她屏住呼吸不敢喘气,他呼吸时的热气扑在她的脸,将她本来有些红的面扑的更红了。不过,幸好有面纱遮面,他看不到她已经红的不能再红的脸。
“言帝封,你为什么要钻进来?”她微微低了低头,额头被他的唇瓣贴着,却避免了他再将热气扑到她的脸,而她也能保证在说话的同时不把热气扑在他的面。
她是没将热气扑在他的面,尽数的扑在他的脖子的喉结了。
他眸光在她的眉眼之间留恋,抬手勾住她耳前的一缕发丝,拿在手把玩儿,看着她的眼睛,低沉着声音一个字一个字道:“洞房花烛夜本王仍欠着你”
她深吸一口气,随后缓缓吐出,眉头皱的很深,一番深思之后,道:“王爷,其实洞房花烛夜的事您不用放在心,我我也没放在心。”眸光微移,下意识的眨了眨眼,又道:“我想,愿意跟你洞房花烛夜的女子有许多,王爷也不用非得惦记着我这个,对吧?”
他将她的腰身圈的更紧了,两个身子贴着,一个绷的很紧,一个想要将另一个的身子镶嵌进自己的身体里,两人仿佛在做一场无言的斗争,只是这场斗争满是暧昧的味道。
“你是本王的王妃,身份尊崇,这洞房花烛夜,说什么本王也要补给你。”说着,重重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随后朝着她的眉眼吻去,蜻蜓点水,温柔无。
“不要!”她立刻拒绝道:“王爷,其实你知道的,我们的成婚本来是一场交易,我们不爱彼此,如果在不爱彼此的情况之下做出有些有些过分的事,恐怕不妥吧。”
本欲吻她的眉眼的他因她口的话而停下了,凝眸看着她,眸光幽幽道:“我们的婚约是一场交易,你从本王这里得到了一个承诺,可本王还未从你这里得到应该得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