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间,我似乎看到了光,这是我经过不知道多久后脑海中出现的第一个画面。或许是我喝醉啦?还是太过于劳累后陷入了“长眠”?我动用起还不大灵活的脑子努力去回想在天地彻底昏暗前所发生的事情,嗯,最好能详细一点吧。然而遵循第六真理:事情的发生和经过有至少50%的几率会出现不随人愿的情况(概率随个人魅力成反比),配合我这张脸,果然的接下来的一顿强迫性操作很自然地就将我弄晕了。
你坐过火箭吗?反正我没开过,但是我却实实在在地体验了一把坐火箭的“快感”。当我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耳边充斥着各种各样的声音,有的听起来像是慈祥,有的听起来像是急躁,有的听起来一无波澜。但毫无疑问地,我听不懂他们在说啥。耳朵是靠不上了,我本能地想睁开眼睛,去探索这一切的未知,却不料根本睁不开!我这是聋了,瞎啦,还是植物人啦?不带这么玩的呀!正当我抓狂而手舞足蹈的时候,却没留意到周围的气氛出现了一瞬间的停顿或者说,改变。
(以下语言将实现汉语即时翻译)
“还能动?(冷漠)”“没失灵,太好了(微微喜悦)”“没事就行,那接下来就启智吧,你们谁来?(平淡)”“我来吧,毕竟是我家一脉的(平淡)”一名中年人说完,便迈步往卧榻上一个刚出生的小孩子,走到近前,伸出一个白皙而又精壮的手臂,将手抚摸向孩子的额头,闭眼,勾画。此时在其他人看来,中年人的外表并无异样,只有场中焦点似的二人才能感知到,此时正发生着几近神学的事情。
感觉到一只温热的手掌抵在自己的额头,我不自觉地安静了下来,似乎这一只手拥有可以让我在这陌生的一切中得到安全的力量。而随着那一丝丝的温暖,似乎还有着什么神奇的东西也跟着传导到我的头上、身体里。我卡顿的脑子由于这一丝丝的温暖变得好像运转了起来,随着那一只手掌开始描述着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设想着这里可能光怪陆离的一切,也渐渐地开始回溯起我原来的记忆。同时,我的身体也好像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更加粗壮,更加灵活起来,而原本只能凭着些微触觉来感受周围一切的我,也似乎慢慢地变得不一样,我感受到了周围的气息,气流的存在和运动,就像,我融入进去成为了一部分。
中年人保持着姿势,经过约有90分钟后(地球时间)才收回手掌,看了下仍旧躺着不为所动的小婴孩,对着旁边不远站着的另一名中年人和坐着的一名妇人说:“好了,初步启智就这样了,接下来就交给你们俩了,我先回了,有事再找我。”“有劳寻大人了。”两人一起弯腰致谢。寻大人等二人见礼完毕,便转身往门外去了。
在几人交谈的时候,还沉浸在自身不科学改变中的我无意间发现,我竟然听懂了他们的话语。“妈呀,撞鬼了吗?拍电影啊?这是什么新医疗技术?”随之各种乱七八糟的想法一股脑地充斥了上来,好吧,我又懵了。
待寻大人走后,中年人走到床榻边上,伸手摸了一下我的额头:“孩子,听懂我说话吗?听懂了的话就睁眼看一下我吧。”我听着男人充满磁性的声音,感受着那如杨柳拂面般一抚而过的温度,我开始调用我眼皮的力量想尝试着看一眼这有些神秘感的男人。而这一次睁眼却出乎意料地不如第一次般艰难,我很简单地就调动起了我的眼皮,底下的瞳孔一晃间便开始了与空气的第一次接触。
我的左边站着一名看起来约30来岁的中年男子,高硕的身材配着一张正直的脸(方脸),*微上扬的嘴角使看似稳重的一个人散发着一种亲近的气息。眼角偏转,在离床榻约7-8米的地方的一张背椅上坐着一名中年美妇。她姣好的面容后留着一头乌黑的长发,近似于古风的衣装上并未加入庸俗的首饰配搭,看着有一种清新的感觉。她坐在那里,略微前倾的身子和注视着我的眼神都能看出她对于我这边所散发出来的关心。
看着眼前的婴孩听话地睁开一双黝黑灵活的眼睛,男子的嘴角不自觉地再上扬几分。他用手再次抚过我的额头,侧过身子缓缓说道:“孩子,我叫默才,我,是你的父亲。那边那位美女,她叫唐菲,是你的母亲。突然间可能你还不大适应,不过没关系的,我和你娘都是过来人,等过一段时间大家都互相了解了就好了……”
看着面前男子自开腔后就仿佛收不了闸的样子,我环视了一圈这个简洁而又颇为古风的房间。“我穿越啦?我这是成主角啦?”莫名间使这当了二十多年小人物的我有一种要咸鱼翻身的触动。忍住眼角即将落下的喜悦泪光,丝毫不在乎我这刚出生的身体,说出来了我来到这方世界的第一句话:“我是谁?”
原本还在滔滔不绝的默才大人,忽然间听到宝贝儿子的问话,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一本正经地看着我说:“嗯,你是问你的名字吗?我也不知道啊,你喜欢叫什么?”
“我……,啥鬼东西,我穿越被发现啦?不对啊,情节不该这样发展的啊!”好吧,继续懵。
看着面前一脸懵逼的娃,默才大人不厌其烦的又问了一句:“你叫什么啊?”
“云(yun)……”发愣ing的我模糊地发出一个音节。
“啊,云(yun)啊,可以,那以后你就叫默云(yun)了,至于哪个云(yun)字,等你过后再写出来就是了哈,哈哈……”
看着自家男人和宝贝一副其乐融融的样子,唐菲大人也似乎安心了一般靠回座椅上,脸上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