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体育课情况的混乱,踢爆的足球被几个女生装在兜网里抬走,西宫依然也不在,居然使千反田成玉被动的蒙混了过去。
这让他哭笑不得,他都已经做好了赔偿的准备,这下子罪证都找不到了。
离开熙熙攘攘的绿茵场,千反田慢慢的气顺了很多,他一开始就知道这样做很冲动,但却后悔不起来。
如果要说其中的缘由的话,大概是因为爱情加深地过程,就是占有欲一点点变强的过程吧。
有时候,不,应该说很多时候,他都会有种更加憧憬雪之下的感觉。
不只是空荡荡的定义雪之下为自己老婆的感觉,而是更深沉一些的内容。
至少她的心灵深处,有自己所没有的、很美好的、很渴望的东西。
等千反田成玉从更衣室里出来,就在教室里隐约听到些同学议论,但见似乎都有避开他的意思,他干脆不在搭理。
雪之下并没有从医务室回来,千反田成玉只好先吃午饭。
从自己的通勤包里取出便当,他突然恍然一下,发现送雪之下去保健室的津田和西宫居然也已经在教室!
千反田看看雪之下纹丝未动的课桌,皱皱眉把便当塞回通勤包,他努力不引人注意的悄悄走出教室。
在一楼的福利社买了些面包酸奶,他提着袋子,一步一顿、慢慢吞吞地往医务室走去。
千反田成玉扪心自问,果然还是有点想要退缩的。
平时的无耻也只是表面无耻,更多的脑子里想想而已,实际上哪怕只是有一点可能向雪之下表露出一点真心的小事,他也超怕被雪之下看出来,然后若无其事的嘲讽一通。
毕竟不是一点一滴里相处多年的妹妹,偶尔能够有来有往的交流一下,他已经很满足了。
所以他才会这么讨厌那些男生做的事。
好不容易下定决心,但等到了医务室,或者说保健室的门口,他还是不得已停下了脚步。
千反田成玉听到了里面的谈话声,除了雪之下的,似乎还有保健老师的声音。
即便雪之下不会是那种扭捏的个性,但他犹豫一下,最终还是没有推开门。
原路退回一段距离,他在楼梯口找到一位正从这里经过的陌生的女孩,“这位同学可以留步一下吗?”
犹豫一下,女孩停下来问道,“有什么事情吗?”
千反田把他买来的午餐递给女孩,解释道:“这是一年组静老师拜托我送给保健教室里一个叫雪之下的女孩的,不过我进出有些不便,可以拜托你带一下过去吗?”
女孩这回没有犹豫,毕竟是很简单的事,她眨眨眼向千反田确认一句,“雪之下同学对吗?”
“对。”
目送女孩远去敲响保健室的门,千反田成玉也就没什么挂念的转身离开。
回教室吃过便当,他安稳地翻开一本文库本。文库本表面包裹着普通纸质的白封面,看起来很是干净严肃,但内里却是他向比企谷小町借来的少女漫。
大老师很爱看这个,绘里奈也颇有兴趣,所以千反田成玉在小町的蛊惑下也只好配合的看看,勉强也能作为自己写作桥段的参考。
午休时间不算长,但也有一个多小时,差不多剩下还有半个多小时的时候,手机震动起来。
千反田一看,就走出教室门,在靠窗的位置接了起来,“什么事?”
“你现在来医务室。”
雪之下的声音一贯清冷,没什么杂音,这回却有些淡淡的波动。再多的千反田也感觉不到,要是只凭借语气就能听出一个人内心的想法,那也太飘渺了。
千反田成玉下楼,敲了敲门走进医务室。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道,一雪白的墙壁、台柜、床单有些宁静的感觉,而雪之下则正侧坐在一处靠窗的床位上,小口地咬着面包。
她的面还不错,有着健康的泽,下身盖一张毯子,只有一只雪白的**挽起裤腿,伸直摆在床沿,看起来正在修养。
千反田成玉稍微认真的打量一下,少女美丽的玉足包裹在棉质的运动短袜里,白袜足尖处有些许加厚,看不清内里五个脚趾的美妙情形,只印出一些小巧可爱的肉形状,比之以外似乎没有什么差别。
对于千反田成玉的打量,雪之下表现出有点羞赧的可爱神态,咽下口里的面包,稍微解释了一句,“脚踝稍微擦了一下,不严重,稍微肿起来一点。”
“真的吗?离开足球场时候,我就很担心。”
千反田成玉松了口气,有点恋恋不舍的移开目光,既然没什么事情,一直盯着女孩子的小脚看总是有点不太妥当。
会被怀疑是足控的!
雪之下雪乃小腿微微缩了缩,接着悠然吃掉最后一块面包,询问道:“面包是你送来的吧。”
千反田摇头,“不是。”
雪之下有点吃惊,皱眉想了想说道:“平冢老师刚刚来过不是你那就算了,等我再找到那个女孩问一问吧。”
想到雪之下找起来那一定是掘地三尺,誓不罢休,千反田立马怂了,“还是不用找了。”
雪之下听了,一时居然忍不住轻轻笑出了声,她捂着嘴笑了好一阵才最后白了他一眼,又说道:“零钱还放在校服裙得口袋里,晚上找时间给你,两不亏欠。”
千反田耸耸肩,“行吧,愿意的话你还可以多给点。”
雪之下郑重地考虑了一下,“虽然今天表现拙劣,但看在你解了我的燃眉之急,到时候就给你凑个整吧。”
“叫我下来就是询问这件事吗?”
千反田成玉猜想到雪之下大概还不知道他和隔壁班定下的点球大战。
他接着问道:“打算先请假回去休息一下吗?找平冢静老师的事情我可以代劳。”
雪之下摇头,“已经和老师说过了,现在就准备回家。你去上课吧。”
“我送送你吧。”
“我有那么软弱吗?”
“女孩子柔弱一点更可爱哦。”
雪之下玉指头无奈地点在太阳穴揉了揉,怜悯地看了他一眼,“真是庸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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