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偿所愿,甘之如霖啊。
一下子就四千七百个小弟了,已经大大超乎陈全的意料。
本以为有到三千个就不错了。
才花了不到一半的钱,真是做梦都想笑。
接下来就简单的多,卡片购买区搜索兵员等级提升卡。
666w购买ss级卡片。
兵员等级提升卡,使用后卡片会自动搜索兵员等级底下的系统并升级至目前最高等级。
完事了,花费点数一千七百六十六万。
兵员等级提升到双花红棍的所有兄弟。
四千七百人。
这个数字虽然还是嫌少,不过打残一些像洪乐的帮派错错有余。
更别说,日落西山的三合和了。
观塘的地盘陈全要定了,耶稣都留不住它。
我说的。
还剩下一千八百三十四万点,还够用。
索性就换出一百把霰弹枪,一百排子弹,又去掉了五百三十万。
因为奖励了三十把微冲,又买了三百个弹夹,一千二个弹夹,去掉三十六万。
还剩下一千二百六十八万。
留着备用。
陈全退出系统,视野再次清晰。
vip888房间,陈全靠在沙发,旁边的电话很是适宜的响了。
是大傻。
“老大,丧坤的场子被我全部掀了,可惜人没抓住,那王八蛋,丢下兄弟自从地下室跑了,连他的妞都没管。”
大傻的声音清晰的出现在话筒里。
陈全转了个身,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瘫在沙发道。
“没事,你在那里守着,洪兴的大部分人都不会为难你,如果有蒋天生,大佬b,韩斌,陈耀,太子和恐龙其中一个找你,你就撤回来,其他人一律打他,我让大屯支援你。”
大傻哈哈大笑道:“老大真是深得我心,没问题,刚才还没打过瘾,他们就全部倒下了,洪兴其他的扛把子敢来,我一定要他好看。”
“就这样,有什么事在打给我。”
陈全挂了电话,拿起旁边的一盒烟,点燃它。
又拨通了一则电话。
几秒钟后就接通了。
电话那头人声鼎沸,吵得听不清楚说话。
“b哥,丧坤找了几个四九仔到我的地盘砍大傻,我掀了他的地盘,如今他跑了。”
陈全正色道。
电话停顿了几十秒,终于那头安静了下来,好像找到了人少的地方。
大b在酒杯的卫生间里,一手拿着电话,一手开着水龙头洗脸。
“既然这样,就交给太子跟恐龙吧,我立刻过去收场。”
陈全沉默了一声。
“我打电话给你不是这个意思。”
大老b摸了一下脸的水渍,看了一下镜子里面的自己,瞬间清醒过来。
“这样,你想怎么做。”
“没有人敢在我的地盘动手脚,找到他,解决的事情我们来。”
大老b嗯了一声。
“最多一个小时,给你消息。”
“谢谢。”
陈全那头挂了电话,大佬b盯着镜子里面的他。
“看来丧坤这次是死定了,谁想保他也要掂量一下有没有资格呢。”
随后他有用手中的大哥大拨号出去。
“蒋先生,事情...”
~
丧坤逃脱之后,驾驶着新买的凌志驶离深水埗区。
便开车便打电话。
“妈的,黎胖子的电话怎么打不通。”
又换了一个号码。
“傻子基也是。”
愤怒的丢到电话,狠狠拍了一下方向盘。
面目狰狞,心情烦躁。
不过现在的形式不由得他左右。
又捞起电话,单手拨打了一个电话。
这次接通了。
“人蛇仔,今晚去新家坡船几点。”
对面的人仿佛很惊讶,不过很快就凭借沙哑的声音判定出是丧坤的声音。
“哦,坤哥啊,新家坡没有拉,马蓝西亚拉,去不去。”
丧坤谢特了一声道:“几点,在哪船,暗号。”
对面的人道:“晚一点,清水弯,十万块,记得带手电啊,三长一断,现场买票,人船。”
丧坤说了一句好,挂掉了电话。
然后看了一眼后车座里的两个包袱,是他这些年存下的家底。
一千六百万。
“妈的,洪兴这帮混蛋真的想让我死,淦他娘的,今天算你们赢了,等我下次回来,让你全家都死绝。”
丧坤沙哑的声音在空旷的车道倒是有这别的韵味。
一路行驶,天空突然下起了小雨。
前面有一个路障,一辆条子的冲锋车停在路边,鲜红的警示灯闪烁不断。
丧坤没有在意,刚刚从场子里面开出来不到半个小时,紧张的气氛已经过了。
按照拦在中间的死条子指挥,走进了检查区。
“先生,请打开窗户。”
这个条子身材高大,眼神深邃,一嘴凌乱的大胡子是他的标志。
丧坤打开车窗,看了一下。
沙哑的声音道:“干嘛,大半夜的这么多狗在这里。”
黑社会向来跟警察不对付,特别是丧坤这种,经常性的挑衅警察。
尤其是他现在火很大,很憋屈的时候。
但也是仅限于口头花花而已。
后面的警察厅他说这种话,转过来指着丧坤道:“你说什么,告你妨碍公务拉你去班房啊。”
丧坤不可一世的笑了一下道:“小朋友,香港是讲言论自由的,没有一条法律可以证明我刚才的话是妨碍公务,我也有律师的,小嫩鸡。”
“你..”后面的警察想要反驳。
被前面的大胡子伸手拦住了。
“先生,前面道路坍塌,正在抢修,请你绕道。”
丧坤切了一声,丧气的说道:“碰到你们这些条子真是晦气,不跟你们玩了。”
说着就要合窗口。
不料大胡子的警察在次敲了一下他的窗户。
丧坤不耐烦的再次打开,叫道:“又是什么事,烦不烦。”
大胡子的警察突然笑了一下说道:“没什么,全哥叫我问候你。”
安静的盘山公路,一声明亮的枪声响起。
大胡子拿出了一个电话拨通了号码道:“大佬,丧坤被我在盘山公路劫到了,一枪爆头,后面发现了两袋钱,应该有一千多万。”
陈全拿着电话嗯道:“钱拿回来,人和车一起烧了。”
“明白。”
绵绵细雨中,一辆着火的汽车被扔在路旁,冲锋车收起了所有的路障,头也不回的向市区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