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茶窝在他怀里,抬眼理所当然道:“不然?我要是在宫里被欺负了,打的不还是你的脸?”
凤无泽赞同点头:“公主说的好像有道理。”
桑茶抬头看着她。
眼里写的就是“看吧,我这是为你好”。
凤无泽笑了。
没再为难她,松了捏着她下巴的指尖,将整个人的重量压在桑茶身上。
许是第一次与女子接触这么近,他环着桑茶腰肢的手有些好奇地四处摸了摸。
“……”
桑茶毫不客气地一巴掌拍掉他的手,咬牙道:“你乱摸什么?九千岁也有这些需求吗?”
仅过了一晚,她对这人的态度早是天壤之别。
只消睡一觉的事。
凤无泽已是许久没有遇见过敢对他动手动脚的人了。
上一个,只是对他吹了个口哨,他是怎么做的来着?
哦,拔了他的舌头。
于是,不满的九千岁将人使劲往自己身上带,近乎是将人压在软榻上,作乱的手也愈发放肆。
如黑丝绸缎的长发从肩头滑下,凤无泽眼尾轻佻,泪痣朱红,薄唇凑近了桑茶皙白的脖颈。
温热气息喷洒。
“公主怕不是忘了,昨日你已嫁与爷。不管我有没有那种需求,对你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桑茶突然就想到了白日宣淫这个词。
妈的这不仅是白日还是在外面。
她挣扎着动了动,便被人以更为霸道的姿势压在身下,偏生玄袍男子还嚣张地笑着。
桑茶咬牙:“九千岁不至于这么饥渴吧?若是被人看见了您的风评可就堪忧了。”
事实上,是为那浓墨重彩上再增添一笔而已。
果不其然,凤无泽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力道不重,却痒得桑茶往后缩了缩。
“看见了也无妨,反正,谁敢议论,爷就拔了谁的舌头。”
退无可退的桑茶:“……”
可以,很强势。
她可以弄死这厮吗?!
怎么和闻宴一个德行。
系统:“……他们本来就是一个人啊。”
“……”
轻纱内掩映着的影子愈发旖旎。
“九千岁莫非是从未碰过女人?”桑茶瞪着他。
她听说过,历史上某些有名的太监都有玩弄女人和小孩儿的癖好,虽然知道祖师爷不会这么做,但还是想问问,最好是能激怒他。
然,凤无泽的动作果真停了下来。
他微微抬起头,无声地盯着桑茶的面容,妩媚的丹凤眼徐徐幽深,比漫天繁星更是漂亮。
桑茶不是很明白他在想什么。
下一秒,凤无泽的手便移到了她的前胸。
“!!!”不是这个碰!
桑茶被吓得用了点力,直接推开了他。
“你——”
她几乎是连滚带爬坐在了软榻的最边缘,身子一仰便可掉下去。
凤无泽饶有趣味地瞧着她的反应。
重新懒散地靠回榻上,他支着脑袋,衣服领口不知何时敞开了些许,露出胸前雪白的肌肤,锁骨若隐若现。
好似他才是被占便宜的那个。
樱色花瓣的唇噙着淡薄的笑。
“公主怕什么?只是可惜,爷不能带给公主性福,只能靠这些来聊解公主的空房寂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