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蒋天生放话,邀请蒋寒过档的关系。
现今洪星内部应该达成了统一意见,暂时不会对蒋寒动手。
且洪星内部真正与蒋寒过不去的,其实就是山基、靓仔南这一批人。
“是山基这家伙在独自行动?”
蒋寒猜到了山基的情形,觉得这事一下子好办了许多。
脑中思绪飞转,甚至连洪星之后该怎么行动,都串联起来了。
走出病房,蒋寒拨打了一个电话:
“喂,兰克司,送你一个小礼物,要不要啊?”
正好可以借这一件事,试试兰克司的诚意。
第二天,蒋寒的面包宣传车照常运行。
还有一辆穿梭在铜锣湾的大街小巷。
很快就被山基手下的。发现“昨日刚打断那只乌龟的手臂,报仇成功。
没想到蒋寒今日就开始反击,把宣传车开到铜锣湾来了。”
胆子这么大?
真当不敢砸?!”
山基头还绑着纱布,不过手臂已经恢复一定行动能力。
加昨天报仇黄小龟成功,再次恢复到了趾高气扬的神态。
他带了一小队人马,直往宣传车停靠的地方赶去。
山基根本就不怕这是陷阱,因为这里是铜锣湾,是他山基的主场。
找到了宣传车,山基提着棒球棍,先把两位学生痛扁了一顿,然后砸车,把轮胎都卸掉了。
“爽啊——!”
做完一切之后,山基不禁大喊了一声。
心中的怨气又抒发了一分,同时用脚踢了踢地趴着的洪星学徒。
“告诉那个什么狗屎过江龙,这里是铜锣湾,就算是玉皇大帝来了,也得给我趴着!”
山基欢畅的大笑出声,可就在此时,巷道里忽然出现了一队差佬。
“不准动!”
四位差佬直接掏枪,对准了山基一行人。
面对这样的场景。
山基似乎极有经验,扬了扬手中棒球棍,嚣张道:
“怎么,阿Sir,出来打棒球也犯法么?”
“我现在逮捕你...”
一名差佬步步靠近,山基怪叫出声,同时辩解道:
“哇,他们几个自己倒地的,我们好心在这里等救护车过来支援。”
“阿Sir,说话是要讲证据的,要不然我可以告你诽谤啊。”
这差佬轻笑一声,“先跟我去警署,到时候证据多到让你眼花。”
山基眉头一皱,终于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的地方。
为什么会有四个差佬,突然到了这个地方,且刚好是在山基等人准备离开的时候出现。
“有人在做局?”
山基心神一震,脸色终于变了。
他微微转头,用眼角的余光往后看了一眼,发现后路通畅。
在香江,只要没有正在进行的冒险行为。
差佬就不可以开枪,否则要法庭。
山基笃定这四名差佬不会开枪,突然棒球棍一甩,然后死命转身狂奔。
可惜没跑几步,就被人一拳轰在脸,摔倒在地。
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原来后路早有两名差佬埋伏。
一个清冷的声音传来:“现在,你还能够跑得动么?”
被铐的瞬间,山基心里只剩下两个字:
“完了。”
十多分钟的时间,这事就传到了蒋天生的耳朵里。
此时蒋天生正在棋花室打台球,一马仔冲进来报告:
“蒋先生,山基进警署了。”
蒋天生眉头微皱,询问道:“他又犯什么事了?”
这位马仔咽了咽口水,犹豫一番,说道:
“山基在街砸车打人,没想到被人抓了个正着。”
点燃一根香烟,蒋天生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随意说道:
“让我们的律师过去,先把保证金交了,看看能不能将山基保释出来。”
一小时后,律师满头大汗,站在蒋天生面前说道:
“蒋先生,山基恐怕很难出来了。”
“他数罪并罚,警署那边的证据充足,已经申请到了逮捕令,不得保释。”
“而且警署正以十三项罪名,对山基追加诉讼,已经找到人证。”
蒋天生愣住了,靓仔南刚才也赶了过来。
两人都是没有想到,山基居然出了这么大的事!
靓仔南捏紧拳头,努力保持平静,问道:“多久能够出来?”
律师咽了咽口水,小声说道:“最好的情况,是关七年。”
靓仔南终于控制不住情绪,直接将面前的酒杯锤烂,玻璃渣刺进肉里,鲜血狂流。
靓仔南语气阴冷的说道:“一定是蒋寒的人在做局!”
蒋天生和靓仔南已经问过山基,知道山基这段时间还在针对蒋寒。
蒋天生心中亦是十分生气,山基是他最得力的马仔之一。
失去山基,等于自断一臂。
不过他更气的,是山基居然不识大体,还在暗中针对洪星。
就不知道忍一忍么?
如果蒋寒不过档洪星,今后有的是机会啊!
将杯中酒一口饮尽,摇了摇头,蒋天生说道:
“你别激动,这件事应该与洪星武馆没有太大关系。”
“洪星起来才多长时间?手不可能伸进警署的领导层。”
“如果不是冬星,就应该是亮坤,他们在投桃报李。”
“解决山基,来拉进和蒋寒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