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粤省跟琼省的比赛结束的同时,华南赛区另外两场比赛也已经结束。
无一例外,三个主场学院都取得了胜利。
不过桂省那边,却是斩获了9分,暂时拿下了华南赛区第一的名头。
“常规赛事比较紧凑,这两个月你们都不用回学院,下场比赛依旧在羊城主场迎战汕省,比赛日期为一月十六日,你们如果要离队去玩,需要提前一天回队报告,都听清楚了吗?”
“清楚!”众人高兴的回应着。
除了第一阶段的体能训练,之后的日子四个年级基本都没有怎么细分,特别是榜单上的二十人也时常有接触,也算熟络起来。
现在终于冲了学院,便跟徐志清等人唠着带他们出去浪。
不管怎么说,这终究还是一帮二十出头的小年轻,玩乐比起正事可重要多了。
徐志清也特么的搁那儿憋久了,被这么一忽悠,便领着众人去寻快活。
陈雷这一次倒是没有跟去,他直接回了家。
第二天一早他就直接去了成舟那儿,在联合学院他也研习了一番圣言术,对于治好他的那位师母也有了信心。
他到了的时候,是成绣开的门,“学姐,你今天不用上课吗?”
“今天是周六好吧?”成绣皱眉道。
陈雷拍了一下额头,“哎,搁那联合学院都呆傻了,压根就没有双休,我都好久没记休假的日子了。”
成绣邀请他进屋,一边开口问道:“怎么样?联合学院是不是很多天才?”
“天才?没见到几个,废材倒是有不少。”
“也就你敢这么说!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是找爷爷的吗?”
“这不是常规赛开始了吗?我跟着比赛队伍混了出来,里面的日子太难熬了。”
听着陈雷在那儿侃天侃地,成绣也没有打断,给他泡了一壶茶,“真有你说的那么惨?”
“王鲨你知道吧?之前妖都学院的学会会长,现在至少瘦了一圈,天天在我面前哭。”
“不会吧?”
“哎,不说这些了,老师呢?”
“爷爷推着奶奶去散步了。”说着,便低头看了一眼手表,“估计也快回来了。”
“那正好,可以跟学姐独处一会,这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事情呢!”
成绣瞪了他一眼,不过嘴角却扬着笑意,“就你这张嘴,肯定招了不少小姑娘吧?”
“哪有,我这人可老实了。”
“是吗?”成绣细细打量着他,似乎想找出什么破绽一般。
“学姐,你不要这样看我,我会害羞的。”
“不跟你闹了,我还有些作业要写,你自己坐着。”
“好!”
干巴巴坐了好一会,陈雷就听到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他也没有多想,直接走去开门,估计是老师出门忘记带钥匙了。
可是当他打开门的时候却发现面前居然是一个中年男子。
“你是?”
“我还没问你是谁呢!怎么会在我爸家里!”
这时候陈雷也隐约从他面容中看出与成舟有几分相似。不过这货的气质可比老师差远了。
“我叫陈雷,是来找老师的。”
“你是我爸的学生?”成寸一边换鞋一边打量着陈雷。
从他目光中,陈雷似乎察觉到一丝敌意,但又不好说什么,毕竟这是在人家家里。
“是的。”
“我爸没在,谁给你开的门?”
“学姐。”
“绣绣?那她人呢?”
陈雷忍着怒意,但语气明显冷了些,“学姐在房里,让我坐着等老师。”
“孤男寡女就这样让你留在家里,成什么样子!”成寸骂了一句。
如果不是因为他是成舟的儿子,陈雷铁定要教育一番。
不过这个时候,他已经忍不下去了,“既然老师还没回来,我就先告辞了。”
“我看你就是打绣绣的注意,我告诉你,就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以后不要再来我们家了!”
陈雷正想反驳,外面却想起了成舟的声音,“逆子!你还回来做什么?”
“爸!当着外人的面,你这么喊我可有些过分了!”
闻言,成舟立刻拿起拐杖朝他打过去,“什么外人!这是我的学生,我看你更像外人,给我滚出去!”
“爸,你都多大岁数了,别这么动怒,小心一个劲儿就过去了!”
“你……你!”成舟捂住胸口,他也不明白怎么会生出这么一个混蛋。
此刻陈雷也意识,这个男人似乎跟成舟的关系不太好。
他过去将成舟扶住,轻轻的拍了下他的背,“老师,您没事吧?”
“陈雷!赶……赶他出去!”
对于老师的话,陈雷自然是要听从的。
他走到成寸身前,“成先生,似乎你比我跟不适合待在这里,请你出去。”
“小子,你算什么……”
话未说完,陈雷便一手抓住他的手臂,疼的他是龇牙咧嘴的。
在成舟面前,陈雷不敢做的太过分,“你最好听我一句劝,否则等老师不在场!”他将声音压得很低!
成寸可是一个天玄武者,在这个小子面前他却没有半点反抗的能力。
“你!松手!”
“要么你滚!要么我帮你滚!”
“送手!我走!”说完还不忘瞪了一眼成舟。
见状,陈雷真的好像一脚踹死他。
他最讨厌的就是这种连父母都不尊的畜生。
在成寸走后,陈雷便帮着将成舟的妻子推了进去,又倒了一杯茶才是开口问道:“老师,您跟您儿子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没有误会!那个逆子做出抛妻弃子的混账事,早就不是我们成家的人了。最近他的生意好像出了点问题,于是就想逼着绣绣去嫁给一个纨绔子弟!他要是再敢来,你就帮我打断他的腿!”成舟也不是瞎子,刚才陈雷完全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才绕过成寸的。
“老师,这毕竟是您的家事,我也不好管。”
然而成舟却是一摔杯子,大声说道:“你是我的学生,而且我瞧着绣绣也有意于你,只要你同意,我就将绣绣许给你。这样一来就名正言顺了。”
听到这话,陈雷险些没有一口水喷出来。这就定下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