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崽子今个只要你下跪,我饶你不死!”
乾太极仍旧不知悔恨,愣是要做与别人逆反的方向。
“完了!云大师这不得动手啊?”
盾张有些紧张的看着前面,他毕竟是宫中最亲密乾太极的人。
看着他被杀,总觉得不忍心,但想想刚刚真的人让人生气。
“算了,看皇主自己的造化了!但我估计在云大师手下,很难活了!”
峦安也分析道。
不会他真希望皇主赶紧被杀了,这么多年来,元坤公社都快被他压榨死了。
要不然最近几年,他为什么要去卖神仙丹,就是因为已经没财币进贡了。
“嗐!”
盾张和峦安,两个人心中都幽幽叹息,实际上心里很明白,他们很像让乾太极死。
这回撞枪口上了吧,该!
除了这个字他们想不出什么嘲笑乾太极的字来了。
“行啊!乾太极,我跪也行,但我告诉你,我今天要说一件事,让你死的明白,因为什么死的!”
云尚提醒着乾太极,想让他想起什么东西。
“你什么意思?”
乾太极似乎听出了云尚的意思,倒是不明白的问道。
这小兔崽子什么意思,为什么这么说。
难道他发现了?!
当年的事情,只有天知地知,他知,没有第二个人知道。
看出乾太极眼神中的信息,都在云尚的眼睛里了,怎么可能瞒天过海呢。
“没什么意思,我就问问,当年天域袭击云家,是你策划的整场阴谋吧?”
“我还以为是哪几个废物呢,后来想想,应该不可能。”
“这么心思细腻的一个人,非你莫属了。”
云尚一语道破天机。
“轰隆!”
如雷贯耳,云天学,以及在场的众多人都开始议论纷纷。
如果当年云家遭遇的那场变故,真的是乾太极所为,那就说通了。
云家确实不想进贡给大乾国,因此乾太极看云家不顺眼好久了。
再加上云家有几条走狗,就这样,云家一点点被卷入一场天域与大乾国的阴谋中,而阴谋的策划人就是,乾太极。
“是你!”云天学终于想明白了,缓缓站起身。
“呵呵!是我,那又怎样?”
“你们云家现在死到临头了还在嘴硬,好!”
“今个我就给你说明白,小兔崽子你给我听好了!”
“当年是我指定人绑架了你的父母,因为他们支持的是乾冬媗的弟弟,我不得不杀了他们。”
“就是唯独溜了你这么个祸害,这是我比较后悔的事情!”
“不过还好,今个我们就把这件事,恩怨情仇给算算清楚,送我去下黄泉!你,做梦!”
“布阵!”
乾太极冷冷的爆喝一声,旋即,数十个侍卫,带着刀,站成了一个梯形的图案。
这是阵型,攻击阵型。
“扑哧!”
云尚差点没笑喷了,就这?!
大乾国是不是没有人了?
还真是,那些商会,就知道赚钱,没有修行。
星师同盟会,元坤公社,蓝泠阁,宫蟾门,这些都不用说了。
他们躲自己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出手?除非他们的门不想要了。
“凌波星环!去!”
云尚轻松的画了一个环形的图案,旋即推了出去,只见那一圈圈的圆环,如同紧箍咒一般。
穿透人都身体,产生较大的声音。
“啊!”
所有的侍卫,都被这股强力光环给冲击掉落深谷,有的尸体动弹不得,脸上都是冰霜。
这应该是被冻的,而他云尚又救了他一命。
“天…天成星师?!”
乾太极看见这场景以后,后退了两步,他妈的,这云尚怎么会是天成大星师呢?
他以为…
原来他是有资本,才说的那种话。
乾太极怒目圆睁的看了身后的万余一眼,发现他已经消失不见。
“尼玛!”
乾太极真想骂了一句,一看有危险,这家伙跑了?
乾太极终于想明白了这家伙就是为了借她的手,要他处置云尚。
然后他的发现了云尚的实力后,让他对付云尚,他就可以坐享渔翁之利了。
太他妈阴毒了!
“云尚……不…云大师,我错了!我不做这个皇主了,求您我一命!”
乾太极噗通一声跪地求饶,再不求饶别说教训这个小兔崽子了自己的命都没了。
什么样的人物啊,这次竟然碰到巨牙了。
“饶你?你刚才的嚣张呢?”
“啪!”
“你刚才要灭了我云家的劲儿呢?”
“啪!”
云尚一句话一巴掌,打到乾太极脑袋那是嗡嗡的。
“是是是,大师说得对,我错了,我该死,我该死!”
乾太极自己打自己,脸都肿了。
他哪里受过这种耻辱。
这时身后的云昊也走了出云尚来,对着那乾太极就踢了一脚。
“我义父义母都是你这个瘪犊子杀的?我他妈打死你!打死你!”
“咔嚓!”
云昊借着云尚这股劲,谁能把他怎么着?
虽然云昊的名字不好听,说实话就是云家的一条走狗。
但那又如何,云家有一名天成大星师,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
再怎么说云昊也是云家的人,他就代表了云尚,况且云尚也什么都没说。
“该死的!”
“我拧死你!”
“啪!”
就在这时,乾太极的头被云昊轻而易举的拧下来了!
而云尚背对着,听见了声音,嘴角微微上扬。
这家伙,好样的!
“啊!皇主…死…死了?”
人群中看见掉下来,轱辘两圈的脑袋,皇太极两只眼睛瞪的老大老大,死之前也不可置信。
自己的脑袋就被这样拧掉了?!
谁人不敢出声,他们都听得见大家说的什么,云尚,天成大星师。
至高无上,谁人能敌!
一人对百人,破了大阵,这是何等的修行境界。
此时,人群之中骚动的厉害。
还没回味过来,就这么,大乾国的皇主,没了?
这也太随意了,他身边可带了好多侍卫。
不,那也没用。
对于云尚来说,十万,二十万,五十万的侍卫,都是一群蝼蚁。
人群之中,一名黑衣遮住了头,盖住了一半脸的中年男人望着云尚。
冷漠的神情,看不出任何的情绪,不是看不出,是根本没有。
只能感觉他脸上的冰冷,甚至是吓人,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