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左大师嘴角一笑,直接把木偶对着李长生扔了过去。
李长生伸手就想要去接。
这个时候,那被扔在半空中的木偶,竟迎风而涨,最后涨到普通人大小,木偶手里也不知道何时,竟多了一把利剑!
此时木偶迎风而来,竟直朝李长生袭击过去。
李长生大惊失色,他是完全没想到,世间还有如此的刺杀方式!
一时间就不知道如何闪躲。
这时!
“休伤我家少主!”
剑修东来直接出手。
只见他拔出自己背后三尺青锋,长剑刚一把拔出,他便施展剑道之术,只见道道剑气自他长剑中射出,剑气击打在那木偶之上,竟和木偶发出了金铁交鸣的声音!
但令人吃惊的是,木偶身上除了有一点点划痕之外,竟再无其他损伤!
此时木偶再度朝李长生袭击过来,剑修东来知道情况紧急,一咬牙长剑直接化着青光飞了出来。
见到这一幕,便是左大师,也是微微吃惊。
“竟是御剑之术!厉害,厉害,这十岁不到的小娃,竟能招来这样的帮手,确实有手段。不过也仅如此了!”
说完这话,左大师狞笑一声,手朝木偶一指,木偶像是受了什么指令似的,竟根本毫不避让,直接对着那飞剑迎了过去。
“呲!”
这次飞剑全身青光,威力非凡,青光狠狠地扎在木偶上,那之前坚不可摧的木偶,瞬间被插透。
“哈哈,看来你的木偶术法,也不过如此。”
正在剑修东来以为自己胜利时。
那左大师突然轻蔑一笑∶“小辈,你高兴得太早了!”
这时左大师念动法诀,那木偶竟然伸出手,直接死死地抓住长剑,与此同时木偶身上,开始涌现一股狂暴力量。
这股狂暴力量越来越大,到了最后,似乎已达到了巅峰,木偶竟直接“砰”的一声爆开!
这股力量或许太多,竟直接把剑修东来的长剑,给炸成两段。
长剑刚一被炸成两段,便听到一声惨叫。
只见剑修东来,捂住自己胸膛,单膝跪地,嘴角不知何时已有血迹!
他乃是剑修一门。
剑修一门以身合剑,一身的修为都在这把剑上,如今性命双修的利剑被毁,已是受了重伤!
李长生见到自己一直器重的剑修东来,竟受了如此重伤,指着李常说道∶“李常看来我果然没有猜错,你早就是暗藏祸心!”
此时面目已被撕,李常也不在乎那么多了,他目光看向李长生∶“哼,这可不怪我,要怪就怪那老头子,表面好心,实际上对我们这些义子,都是防范得紧,要不然也不会一点实权都不给我们,告诉你吧,没人愿意永远当他脚底下一条狗。”
听到这话,李长生更怒了∶“李常,你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当初你倒在街头,要不是我老爹可怜你,救你一命,你早就死了!”
“说那么多干嘛,事都到这地步了,有本事来拿我啊。”
李常起先本来还有几分惧怕,毕竟李长生带来这么多军队。
但看到左大师有如此神通之后,他便感觉自己底气足了不少。
这时他甚至开口说道∶“凉州城的兄弟们,你们都是我凉州城的精锐勇士,难道你们就真甘心听命一个十岁小童嘛?!”
李常开始蛊惑人心,但让他惊讶地是,这些精锐士卒居然没有一个脸上有任何意动之色。
这时李长生大笑道∶“李常,想蛊惑我的士卒,我看你是想多了。
这些士卒我平日里百般优待,死在战场上有抚恤,杀敌立功有奖赏,有功奖功,有过惩过,他们又怎会背叛我?!”
听到这话,李常心中是彻底一沉,李长生虽只是十岁孩童,但谋虑心计,早就不输那些老油条了。
这时李长生突然手一抬。
“将士们,听令,给我射杀这叛逆之人和那妖道!”
随着李长生一声令下,所有士卒都举起了手中弓弩。
只听弓弩弦声一响。
弓箭犹如****般,朝李常和左大师袭击而去。
看着飞过来箭雨,李常脸色惊恐万分,他虽修为不错,但到底是血肉之躯,怎么可能越来越抗得这箭雨。
就在他自以为小命休矣的时候,左大师却面带微笑,站了出来。
只见他把手一挥,他身上的黄色八卦道袍,直接飞了起来。
起初还是正常大小,到了最后,竟越来越大,化着一道屏障挡在他和李常身前。
箭雨如潮,纷纷落在那黄色道袍身上。
但却像撞在了什么硬物一般,发出金铁碰撞的声响,但却根本无法破开那黄色道袍。
这下李长生也是吃惊了。
他扭头看向云尚∶“恩公,这妖人有些手段啊!竟能用一个道袍竟抵挡我军利器!”
此时他才知道,为什么这左大师面临自己这么多军队,居然还能谈笑风生,看来是真有硬本事!
这边左大师狂笑道∶“你们这群凡夫俗子,现在知道你左大师的厉害了吧!”
而李常更是狂笑道∶“我说凉州城的兄弟们,我劝你们弃暗投明,到时候还能饶了你们性命,若是你们还是冥顽不灵,等左大师施展他那厉害术法,你们那时候就是想要投降都没机会了。”
这话一出,李长生这次带来的士卒,果然有窃窃私语之声,显然左大师的术法已超越了常人想象,这些人本能地心生恐惧。
见到这情况,李长生也有些着急了∶“恩公大事不妙啊!那左大师精通左道之术,我看士卒们参战之心都是大减,再这样下去,只怕军心会彻底丧失!”
“不要担心,我有破解之法。”云尚看了看左大师那道袍,他突然发现这道袍上全是邪气,得了,这类邪物不正好被自己的六祖袈裟克制嘛。
想到这里,云尚心中已有数。
他站了出来,目光看向左大师。
“这位大师,就这小小术法。也敢如此自傲,你可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就你!?”左大师哈哈大笑,“毛都没长齐的小家伙,也敢和我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