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灵铜镜似乎有无限承受能力一般,那铺天盖地而来的飞剑,全都一个不漏地被那玄灵铜镜给吸走。
“这,这,不可能,没人能吸走我们的飞剑!”此时黑袍统领和众多黑剑卫此时都是面色大变,他们的飞剑乃是他们日夜祭练,废了无数心血,才练到心念如一的,怎么可能被人这么轻易摄取。
黑袍统领又再度施展剑诀,想要召唤回来飞剑,却发现飞剑被玄灵铜镜吸收之后,真的就如泥牛入海一般,无论他用何等手法,都是一星半点的感应都没有。
这下黑袍统领真正脸色大变!
“赶紧撤退!我们不是这人对手!”
黑袍统领统领直接下了命令,现在他们性命相修的飞剑都没了,他们就等于没了牙的老虎,根本不可能战胜对面这个明显修为不凡的修士!
“遵统领之命!”此时其他黑剑卫也赶忙应道,他们就等着自家统领这句话了,拥有这样神通的人,根本不是他们可以抵挡的。
此时众黑剑卫身化黑光就要遁走。
“来都来了,就都留下吧!”云尚冷哼一声,他运转灵力,那玄灵铜镜青光大涨,紧接着之前被吸进去的飞剑,竟又再度飞了出去,密密麻麻,犹如蝗虫过境一般朝那些黑剑卫飞射过去。
“啊!啊!”
黑剑卫遁术极快,但那些飞剑速度更快了几分,眨眼功夫,就将黑剑卫给纷纷射了下来。
最后只有那黑袍统领勉强逃脱性命。他在这些黑剑卫剑术最高,勉强躲过了那些飞剑的袭击。
他此时根本不敢看后面,生怕刚才那高人追过来,这时他心中胆气已丧。
他驾驭遁光很快到了樾龙城城主府,一进来便直接要去见敖庞。
内侍挡住他说道∶“李统领,城主大人,已睡了,你有什么事情,还是明天禀报吧!”
“公公,麻烦你通禀一下,我真有大事要报!”黑袍统领脸色着急地说道。
但内侍公公却依旧摇头。这下可让黑袍统领给弄急了,他连忙大声吼道∶“城主大人,属下有大事要禀告,天大的要事。”
内侍公公急忙道∶“你不要命了,城主他正在休息。”
“让他进来。”就这时屋内传来了樾龙城城主敖庞的声音。
“遵命!”内侍公公看向黑袍统领说道,“你现在进去吧。”
黑袍统领推门而进,一进屋便瞧见敖庞正在打坐。此时屋子内还燃起香炉,烟雾缭绕。
“怎么了,可是祖坟那边出什么事了?”敖庞睁开眼睛,眼眸中有一丝担忧。不知怎么回事,他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听到这话,黑袍统领直接跪下来,连续磕了几个响头。
“城主大人,黑袍办事不利!那,那祖坟被人盗墓,我率领手下黑剑卫,正好堵住那盗墓之人,但,但……”
黑袍统领说话越发犹豫。
“怎么了,你带领那么多黑剑卫前去,难道那人还跑了不成?!”敖庞语气极度不满,这黑剑卫一向是他手中的一道好牌,平常一有什么困难任务,他都是交给这黑剑卫,但看样子这次黑剑卫似乎把事情搞砸了。
“城主大人,我,我们黑剑卫全军覆没了!”黑袍统领纠结半天终于开口说道。
“全军覆没!你开什么玩笑,难道那盗墓之人极多?”敖樾龙城城主敖庞不敢相信地说道。
他的黑剑卫可是精锐中的精锐,都是百里挑一的人才,修行的也是敖家祖传的黑煞剑道,这黑煞剑道品级虽然不高,但走的是沙场杀伐之道,威力绝对不小。
“不,城主大人,那盗墓者只有两人,其中一人还未出手,仅是另外一人便将我们击败。”黑袍统领脸上露出苦笑,将云尚如何击败他们的场景,又说了一道。
听完之后,樾龙城城主敖庞也是眉头紧皱。
“这修士这般厉害嘛,他到底是谁?他们进入我家祖坟到底是想要做什么?难道是?!”樾龙城城主敖庞心中隐隐有个不好猜想,他直接把内侍唤了过来。
“城主大人,你有何吩咐?”
“你去把徐天师叫过来。”樾龙城城主敖庞吩咐道。
“城主都这个点了。”内侍公公苦笑道。
“我叫你就去,废话那么多干甚?!”敖庞不耐烦地说道。
见到敖庞有些升起,内侍不敢再顶嘴,赶紧出门。
过了约半个钟头,一个身着道袍的,衣衫不整的道士在内侍的带领下,走进屋内。
他正是徐天师,当年替敖庞勘测祖坟,设计出二龙戏莲风水格局的高人。
他一进来便朝樾龙城城主敖庞抱拳行礼道∶“城主大人,一听你有事情招我,我可是连被窝里的美娇娘都不顾了,第一时间就跑到这里来。”
“你有心了!我招你来,不为别事,乃是关于我祖坟风水之事。”
“祖坟风水,城主大人,那里不是有你的重兵把守,连鸟都飞不进去嘛?!难道出了什么事情?”徐天师惊讶道。
这些年来,随着二龙戏莲风水格局彻底形成,在他看来敖庞家的风水已快要到达鼎盛,到时候无人可破。
“那些士卒,虽是精锐,但只能防范一般人的,对于那些厉害的修士来说,他们有等于无,就在今日,我家祖坟遭遇了盗墓贼!”
“盗墓贼,这些人真是胆大包天,竟敢盗到城主头上了!城主大人,若是逮住那些胆大妄为之人,你可一定不要手软。”徐天师说道。
“其实若只是被盗墓,还算不了什么,关键是老夫有个最大的担心,当年先生为我敖家精心布置的双龙戏莲风水格局被破!”说到这里的时候,敖庞已是眉头紧皱。
这些年来,樾龙城发展极为顺利,越发繁荣强大,这也让他明白有风水气运加持是多么好的一件事情,因此他越发重视敖家的风水气运,每年甚至都会专门请来徐天师进行勘测维护,生怕自家风水衰落。
如今却遭遇了盗墓这种糟心之事,他心头烦躁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