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景尘办完和顾月龄说话以及开房间之后根本是用完了自己最后的倔强,等他再回来的时候,整个人端坐在了沙发。
跟旁边又蹦又跳的陆扬飞简直形成了鲜明的对。
顾月龄实在是诧异,石景尘这种平时那么冷静稳重的人,竟然也会喝醉,实在是让人意想不到,陆扬飞算了,一看是个不靠谱的。
看着脸前的一堆醉汉,顾月龄简直是欲哭无泪,恨不能当场给这几位祖宗跪下。
正发愁的时候,侍者走过来温柔的看着顾月龄开口道:“小姐,刚才这位先生在楼订了房间,请问需要我们把你们送回去吗?”
顾月龄感动的差点掉下泪珠子,连忙点点头:“务必把这几位都给送回去,多少钱都行!”
那侍者依然挂着职业微笑,淡淡的摇摇头:“这位先生已经付过了,酒店在面的四楼,您需要我们送吗?”
顾月龄看一眼沙发不省人事的林小盏,指着她道:“我跟她和你们一起去。”
那人点点头,很快来了另外的两位侍者,跟顾月龄一起把眼前的几个烂摊子给送到了面的酒店里。
顾月龄不太放心林小盏一个人在房间休息,打算跟她住在一个房间,至于石景尘和陆扬飞
陆扬飞的眼神从喝醉开始简直看谁都像看,不管打算干什么都是含情脉脉的,顾月龄实在是担心他能趁自己不注意把石景尘给怎么着了。
思来想去,还是让这两个人各自待在自己的房间为妙。
因为林小盏喝醉之后格外安静,也不怎么折腾,这一觉顾月龄睡得格外熟,隐约记得晚林小盏还抱住了自己。
半梦半醒间她还在心底感慨,果然身高高是好,即便林小盏只是一个女孩子,被她抱起来也这么舒服。
清晨的阳光洒进房间里,顺着窗帘的缝隙偷偷摸摸的爬床,顾月龄伸手挡着被太阳晒的要睁不开的眼睛,迷迷糊糊的坐起身。
“小盏,你酒醒没啊?现在几点了?”
床的人并没有动静,顾月龄隔着被子推了一下,手下的触感让她一惊。
不对啊,这个肌肉的力量,不像是林小盏啊,她只是一个软糯糯的小女孩,身都是肉乎乎的,不可能是这种手感。
顾月龄猛地掀开身边的被子,顿了三秒钟,一声尖叫从嘴里泄了出来,床浅眠的人被这一声吓醒,直接坐起了身。
“啊啊啊!禽兽,你趁着自己喝醉了对我图谋不轨!不,你已经不轨了,斯败类,好一个清醒脱俗的大人渣”顾月龄张嘴开始吼到。
石景尘不等顾月龄说完,直接伸手捂了她的嘴,把她摁回了枕头。
顾月龄手脚到处扑腾,一脚踹在了石景尘的大腿根儿,他一时吃痛,不得不躲开了她。
“你不能声音小点?”石景尘沉声道。
“你有胆子做没胆子让别人听见啊?!”顾月龄不解恨的又补一拳头,“禽兽!”
石景尘冷冷一哼:“我要是清醒着,知道这是你的房间,死也不会过来。”
“到底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石景尘扫一眼顾月龄,“麻烦你看看我们两个人的衣服。”
昨天实在是太累又太匆忙,顾月龄根本没有换衣服,现在衣服还好端端的在自己身,石景尘身也是好好的穿着衣服,面还残留着酒的味道。
俩人还没争辩完,听到外面陆扬飞的一阵哀嚎,顾月龄以为他跟林小盏也是自己跟石景尘一样的情况,赶紧跳下床拉开门去查看到底怎么回事。
陆扬飞倚着门窗做伤心状:“我明明记得我昨晚去找了石大总裁睡一间房子,为什么早晨醒来,帅气的我又独守空房?”
顾月龄在心翻了个白眼,果然昨天安排让他们两个不呆在同一个房间是自己最正确的决定。
“到底怎么回事?”石景尘从顾月龄的身后走出来,因为宿醉,他正皱着眉扶着额角。
陆扬飞的嘴巴长的几乎可以看见后面的牙龈:“我这是为他人做嫁衣裳了?”
林小盏也揉着脑袋一脸茫然的从原本是陆扬飞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依照这样的顺序的话,昨晚是除了自己之外,其他的所有人都换了房间的位置,陆扬飞呆在了石景尘的房间,石景尘来了自己的房间,而林小盏去了陆扬飞的房间。
他们到底是喝得酒还是n啊?
石景尘的眼睛阴冷的几乎可以杀人,他嗖嗖飞着眼刀看着陆扬飞:“陆少不打算解释解释吗?”
看着石景尘面色不善的模样,他偷瞄一眼顾月龄:“昨天我不是较兴奋嘛,其实我没那么醉,我想摸去你的房间,跟你聊聊天。”
石景尘微一挑眉:“聊天?”
“人不是都说酒后吐真言嘛,我想知道点事。”陆扬飞舔了舔唇,“不过现在已经不重要了,总之我去了之后,您哪怕醉的东倒西歪的,也没搭理我,自己起身出去了。”
陆扬飞想说什么,石景尘觉得自己隐约也能记得一点,但是当事人还在,他也不想提那么多,只是跟他一样暂时装聋作哑。
石景尘深深的看他一眼:“这么简单?”
“真的,我发誓!”陆扬飞举起手,“我以我海市四少之一的名声发誓,至于后来为什么换了房间我真的不知道。”
“月龄,昨天晚没发生什么吧?”林小盏这才听清了来龙去脉,赶忙跑过来拉着顾月龄的手慰问起来。
“没有。”顾月龄斩钉截铁的回到。
“啊?没有啊?那挺好的。”林小盏拍了拍顾月龄的手。
她那表情哪里像是挺好的样子,看起来根本是很失望好不好!
这林小盏竟然还指望自己能跟他有点什么才好?顾月龄的气的肝子都是疼的,自己简直是交友不慎。
“你要是真不信我的可以查监控的。”陆扬飞继续表忠心的开口。
石景尘摇了摇头:“不用,没什么损失算了,不过,我有话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