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垠的大海,庞大的航母舰队群正在快速返航!
不远处,第三新东京市的灯火若隐若现!
航母舰长张望了一眼,对着身后一名校说道:“通知美里少尉!我们到家了!”
“是!”少校转身离去。
一间审讯室内,不断传来一阵阵男性的惨嚎!
“姐,我错了!早知道我还不如游回去算啦!”
“哼!喜欢日光浴是吧!吃我一拳!”
“卧槽,别打脸啊!疼!”
“你还喊疼?为了找你,我们加班熬夜,你却在这里享受着阳光、沙滩,tm的椰子汁!给我拿凳子来!”
“救命啊!谁来救救我!”
“使劲打,这小子皮厚!”
“啊......!!!”
......
传令的校刚走近审讯室的门,听到里面的一声声惨叫,还有木板碎裂的声音,顿时吓得冷汗直流!
原本伸出去敲门的手,又颤抖着缩了回来。
“天啊!早就听说nerv部门管理森严,没想到竟然默许动用私刑!好可怕!”
正当他犹豫着要不要敲门时,嘭的一声,审讯室的门被踹开了!
两个衣着军装的高挑女人,一身煞气地走了出来,瞥了一眼少校。
“我们是不是到了?”
“是......是!!”少校眼神畏惧地答道。
“嗯,你去找两个人,弄个担架把里面这小子抬出来!”葛城美里说完,拉着赤木律子走了出去。
少校擦了擦脸颊的冷汗,目送两个煞星离去。
然后,
他勾着脑袋,朝审讯室里瞅了瞅。
“看什么看,没见过自己摔倒受伤吗?”碇真嗣躺在一堆碎椅子,瞥了他一眼。
“兄弟,你这一跤摔的有点重啊!”少校嘿嘿一笑,一副我都懂的样子。
碇真嗣瞅着他一副贱样,就气不打一处来,抓起一张烂椅子丢了过去。
“还tm不快去找个担架来抬我!”
.....
舰船停泊在港口。
码头,碇源渡和冬月幸增带着一帮人,静静地看着直升机吊下的初号机。
整个机甲,比之前整整粗壮了一整圈,肌肉线条更加饱满,面目更显狰狞霸气!
除了部分位置破损了些钢甲之外,几乎没有什么损伤。
碇源渡这一刻,才彻底放下心来。
冬月幸增看着初号机被完整送回来,心中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能安全回来就好!不然那帮老家伙还真没法交代了!”
碇源渡扶了扶茶色眼睛,镜片倒影着舰船和灯火。
“何止是无法交代,我们所有计划的出发点和终结,都是初号机!”
“它如果丢了,一切就要从头再来!”
“是!还是碇司令思虑周详~!”冬月幸增永远忘不了自己的拿手戏,去就是一个马屁!
说完,二人陷入了沉默。
没多久,航母走下一队士兵,为首的正是葛城美里和赤木律子。
二人走到碇源渡身边,敬了个军礼,
“报告碇司令、冬月副司令,寻找初号机和碇真嗣的行动,圆满完成!”
“很好!辛苦你们了!”碇源渡说话,言简意赅。
“额......初号机回来了,碇真嗣哪去了?怎么没有看到他?”冬月幸增疑惑地问道。
这时候,碇源渡也发现了问题所在。
他儿子呢?
闻言,葛城美里大手一挥。
“把人抬来!”
身后两个身材健壮的士兵,抬着担架走前来。
担架铺着一张白布,面沾染了丝丝血迹,白布下面盖着一个人。
“这是......”冬月幸增眉头一皱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结果。
而碇源渡也双拳紧握,目光落在那张白布下的脑袋。
“难道......”
没等二人伤感完,赤木律子去掀开白布,露出一张被揍成猪头的脸。
“这一定不是我儿子!看着一点都不像!”碇源渡心中呐喊。
“难道碇真嗣牺牲了吗?”冬月幸增也一脸难过。
“呼噜噜!”
“呼噜噜!”
“呼噜噜!”
......
一阵阵打呼噜声传来。
所有人的脸瞬间黑了下来。
都伤成这样了,这小子是怎么睡得着的?
葛城美里脸色发红,咳嗽两声解释道:“咳咳......那个......真嗣君与4号使徒大战一场,身负重伤,需要休养几天......”
“是呀!是呀!”赤木律子眯着眼睛,呵呵笑道。
“还不赶紧把真嗣君抬下去,万一感冒了怎么办?明天他还需要参加训练呢!”
还要参加训练?!!
闻言,众人顿时一惊!
“都伤成这样了,还要参加训练啊!nerv果真严格啊!”
“可怕,这伤的碇司令恐怕都没认出他儿子吧!”
“呜呜呜!真嗣君怎么被打成猪头了?可我依然爱你,一定要好起来!”
碇源渡瞥了一眼被抬下去的担架,眉头一皱,扫了赤木律子和葛城美里一眼。
“骗谁呢?机甲好好的,人却被打成猪头?”
“我儿子恐怕是你们揍的吧?”
碇源渡没好气的冷哼一声。“下次可不要这么冲动了!”
说完,带着众人转身离去。
赤木律子和葛城美里,悻悻一笑,转身离去。
夜晚,月光照耀在军港空,显得格外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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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感谢大家支持!!一会儿还有一更,请稍等,我稍事休息,肩膀有点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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