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门的弟子最有眼力劲,一看锦程的护卫喝斥自己,怕锦程也发火,赶紧躬身施礼说:“是”然后一溜烟的跑了。
这个弟子来到门上,对桐雨说:“回去吧,我们少爷不见你”
桐雨着急的问:“那你把帕子给他了吗”
这个弟子耐着性子说:“给了,小姑娘,我看我们少爷已经把你忘了,你还是走吧”
桐雨着急的说:“这位小哥,你再去通报一声,我有急事找锦少爷”
这个弟子怕桐雨是少爷的相好的,现在他家少爷虽然忘了,但是将来再想起来,或者是这个小姑娘一旦成了他的主子,现在自己怠慢了,将来有自己的苦吃,所以他虽然很不耐烦,但是不敢对桐雨说重话。
不过,打死他,他也不敢进去通报第二次。
他挺会说话,他说:“我们少爷的脾气,我不敢再去给你通报,你不要难为我”
桐雨着急的从怀里拿出一块银子来,使劲往他的手里塞,这个弟子说什么也不敢要,他就劝桐雨:“小姑娘,我们少爷要是对你有情有意,他早晚会想起你来的,你耐心回去等着,不急于这会儿非见我们少爷”
桐雨脸红了,原来他把自己当成是锦程的相好的了,她叹了口气,心想:算了,我们家小姐这么伤害锦程少爷,他怎么会见我呢,想找锦少爷救小姐这条路行不通,我还是再想别的办法救小姐吧!
桐雨现在觉得非常绝望,投哪条路都行不通,难道小姐年纪轻轻就要香魂赴黄泉吗?那自己一定跟着小姐去地下跟老爷请罪!
桐雨哀伤的低头走了,桐雨走在路上,盘算着要不给小姐的师傅发个飞鸽传书,也许她老人家有办法救小姐。
桐雨想到这,赶紧回柔止苑给“庐山剑仙”写了个飞鸽传书。
秦伏远身后一个人飞身出来,剑扫岳平的腰部,岳平往旁边一闪,这个人的剑一回,扫岳平的左胳膊,岳平又一闪,他的剑太快了,接着一点,扎岳平的咽喉。
这三个剑走的一气呵成,又快又灵巧。
岳平又往旁边一跳,花影剑一横,刚想回击,牛清喊了一声:“大哥,你歇着,让我来”
锦程低头看那块丝帕,锦溪门的信探来报:“启禀少爷,冷晖中了毒,寒江心带着人去寒柏门求解药,现在被秦家的人包围了”
锦程一把将这个信探抓住,问:“你说什么,冷晖中毒,中什么毒了”
信探说:“回少爷的话,冷晖中了寒柏门的毒,是寒如霜下的”
锦程扔下他就往外跑,来到门口,他问门上那个弟子:“送帕子来的人呢”
守门弟子回:“走了”
锦程一脚就踹倒了他,飞奔向柔止苑,他的贴身护卫紧紧的跟着他。
守门的弟子爬起来,嘟囔:“刚才是您自己不见的,这会子又着急,还把气撒我身上”他一边嘟囔一边拍着身上的土,突然想起来,说:“哎呀,幸亏我没对那个小姑娘说难听的话,我们少爷果然在乎她,万幸,万幸”
锦程满头大汗的飞奔到柔止苑,也不叫门了,越墙而入,来到冷晖的房间,把正在给冷晖沏药的薇姨吓了一跳。
薇姨脱口而出:“锦少爷,您怎么来了”
锦程也不理人,着急的来到冷晖的床前,一看冷晖的容颜尽毁,十分心疼,便问:“薇姨,这是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会中毒”
岳平对牛清说:“清弟,这个人用了一个剑招横看成岭却是流畅的扎三个部位,这是庐山剑法的特点,看这个人的年龄,应该是庐山剑第二代弟子,你不可小瞧了他”
牛清一笑,说:“大哥,你忘了我最近的剑法已经突飞猛进了,不用担心,再说,临战需要用的是智慧,不能只靠剑法,人家秦家这么多人围攻我们,我们要是挨个战,累吐血我们也走不了,所以我先智取两阵,大哥你先保存一些体力”
岳平知道牛清的机敏,便点点头,又嘱咐了一句:“千万小心”然后退在一旁给牛清观战。
岳平这回顾不得江湖规矩了,秦家的人全是高手,他怕牛清出意外,他再也不敢像失去王源一样失去牛清了,所以,他要在牛清旁边随时保护牛清。
牛清看岳平退在一旁,并不离开场中,眼珠一转,计上心头。
锦程听完薇姨讲述的事情经过,气的一拍桌子,恨恨的说:“寒如霜,我杀了你”说完就往外走。
薇姨赶紧拉住他,说:“锦少爷,不要冲动,现在救小姐要紧”
锦程咬牙切齿的说:“我绝不会饶了寒如霜的”
薇姨说:“我知道,可是现在不是时机,如果寒柏门恼了,不给小姐解药,那小姐就只能等死了。所以,咱们暂时忍耐,先救小姐,其他的以后再说”
锦程点点头,并不说话,他来到冷晖的床边,蹲下,摸摸冷晖的脸,握着冷晖的手贴在脸上,心疼的说:“冷晖,记得你欠我五年的感情,一定要坚持着活下去,这样你就算还了,知道了吗”
薇姨止不住的哭起来,她知道冷晖和锦程这段时间各自受的折磨。
锦程站起来,慢慢的把冷晖的手放进被子里,给冷晖掖了掖被角,深情的看了冷晖一眼,转身对薇姨说:“照顾好小姐”
薇姨答应着,锦程带着怒气往门外走去。
桐雨在门口,看锦程出来了,跪在地上给锦程磕头。桐雨流着泪说:“锦少爷,多谢您来救小姐,桐雨以为锦少爷这辈子都会恨小姐呢”
锦程一把拉起桐雨,给桐雨擦擦泪,说:“傻丫头,怎么会”
桐雨说:“我们小姐以为锦公子恨她,每天为锦公子失落忧伤,每天为锦公子偷偷的落泪,如果小姐醒了,一定为锦公子愿意救小姐而高兴”
锦程眼里含泪,说:“照顾好你家小姐”然后走了。
锦程出了柔止苑,他的贴身护卫在等他,锦程说:“走,去寒柏门”
这名护卫恭敬的说:“是”然后跟着锦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