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语不耐烦的挥手,“我说了要西药!”
“没有西药,主人,只有中药,您不喝的话伤口是好不了的。”司谨年难得的强硬。
“没有西药就请一个医生回来。”
“主人,城堡里的仆人我让他们休息了,休了一个星期的假。”司谨年语气淡淡的,看漫不经心的动作看似一切平常,却无法看到他眼底下的狂风暴雨。
“谁准你给他们休假的?”司语顿时怒了,就算休假也是一批一批的休,一次性全部休假,这么大一个城堡像是个鬼城似的没人。
“对不起主人!”
司语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清冽的目光满是怒火,“出去!”
“主人,您没有吃药!”司谨年十分固执的端着药碗,根本就不畏惧她的怒火。
“出去!”
司谨年垂头颔首,“您喝了药,我就出去。”
现在城堡里没有人,想要叫人把他赶出去都不行,司语盯着他看了很久,一把端过药碗,咕噜几声,把药喝了下去。
用力的将粉碗摔到了地上,司语冷声的说:“滚出去!”
司谨年看着地面碎成渣的碗,这才慢慢的站了起来,离开。
司语躺在床上皱着眉,刚刚一瞬间的烦躁,让她想起了不太好的记忆,有一种被n了的感觉。
或许是迁怒。
司语伸手捂住肚子上的伤口,掀开被子,慢慢的站了起来她虽然感受不到疼痛,但每走一步都格外的吃力。
肚子上的纱布慢慢的渗出了鲜血,可是司语却像是没事一样,她拉开房门的时候,司谨年拿着工具正好进来。
“主人?您怎么下床了?”
司语紧紧的皱着眉,“我去透气,闷!”
“您的伤口没有好,随意下床走动的话会让伤口再一次破裂的。”司谨年上前扶着司语的手,十分强硬的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放我下来!”
司谨年像是完全听不到命令,跨过地上的那些碎片,重新让司语躺在了床上。
“司谨年,我说了放开我!!”
司谨年看到了司语肚子纱布上的鲜血,目光一凝,脸色瞬间变得格外的阴沉,“您就感受不到疼痛吗?您的伤口都裂开了。”
司语低头一看,肚子上面的纱布已经被鲜血染红,她无力的伸手揉了一下眉心,躺在床上像是挺尸一样。
“让医生过来”
“主人,医生放假了。”司谨年站起来,从一边的衣柜里面摸出了一个医疗箱,他笑眯眯的说:“医生在放假的时候教了我怎么给主人换药绑纱布,所以我来帮你。”
司语已经不想理他了。
因为有一种违和感。
她躺在床上任由司谨年掀开被子,在对方的手碰到扣子的时候,她一把掀开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腰跟腹部。
司谨年双眼近乎贪婪的看着她肚子上的鲜血,还有那雪白的肌肤。
“我开始给您换药了。”
“要换就换!”司语偏头,语气不耐。
司谨年双手轻轻的解开了纱布,然后一只手托着司语的腰,手指感受到那滑润的肌肤时司谨年只觉得有一种火热,从身体里面突然的散开。
好滑。
好软。
好细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