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清时一出来就看到闹的不可开交的二人,疑惑道,“抢劫杀人放火了?还是准备搞基?”
只见江北在下,腿伸开着,上衣已经撕扯的不成样子,一脸小受怕怕样,寸头都不能遮掩他的委屈,白书在上,白色锦袍恰如其分的遮挡了下身,头发纷乱,扎的很斯文的半月髻已经斜到一旁,双手掐着江北的脖子。
两人的姿势在凤清时看来就是有鬼,有nn。
白书连忙从江北身上起来,抱住香喷喷的凤清时,一脸委屈地开始告状,“这人偷看你洗澡,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凤清时摸了摸白书的头,示意他稍安勿躁,白书也真的乖巧的一声不吭的跟在她身后。
他知道凤清时什么时候需要什么,比如说现在,她肯定有事,而他只要乖乖地跟在她身后就好了,有什么特殊情况的时候再出来英雄救美。
“江北,我下面问你的话你都要从实招来,否则我就把你压给杨信他们。”凤清时厉眸一扫,希望江北能重视此事。
江北连忙点头,即使她不问他也会说的。
“你今早是不是在跟踪一个女人洗澡?”凤清时突然出声问道。
江北惊讶地点点头,他确实在跟踪一个女人,没想到竟然是过来洗澡的。
“你跟踪了她多久?”凤清时再问。
“一夜。”江北老实答道。
凤清时看了又看,确定江北没有说谎,一个人说没说谎,脸上的表情便能看出来,我们在正常交流时,一个真实的表情在脸上会维持几秒钟的时间,但是在说谎人的脸上,这种情感的真实反应在脸上停留的时间是极短的,需要用心观察,举个例子来说,当在解释某件事时,一个人的额头微微皱了一下,又迅速的恢复的平静很可能是在对你说谎,而江北一直维持着这个表情并没有变化。
“前天在宿舍门口你发现了什么?”凤清时抱拳问道。
江北犹豫着,在确定要不要说。
“想想刘旭,想想小刘子。”凤清时诱哄道,希望江北能知道事情的孰轻孰重。
江北一狠心道,“当时场面太混乱,弟兄们从来没有这般不理智,我看到一个人,快速地碰了下刘旭,随后刘旭就没气了,我知道此事没那么简单,就追着那人而去。”
凤清时看着江北脸上的变化,一直以来都没有细微的小动作,不像是在说慌。
“什么样的人?”
江北努力回忆着,“一个男人,大约二三十岁,身手极为利索,爬山的时候丝毫不带喘气,感觉特别熟悉山路,没一会儿我便被绕晕在山里,应该是常年训练过。
“我们常年在营地的人都不经常上山,而他走起山路就像自己家一样熟练,虽然穿着迷彩服,但应该不是营地的人。”江北继续道。
凤清时点头,表示赞同,昨天她和那人交手时也是,他对山路特别熟悉,几乎怎么跑的都想好了,就是想引她上勾耍耍她,然后溜走。
“你怎么遇到了那女的?”白书撇嘴道,他现在给江北的定位还是sn,偷看人洗澡的sn。
“爷,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昨天在山上绕了好久都没找到回来的路,后来就看到一个偷偷摸摸的女人上山,我想着怎么会有女人,然后就跟着她一直到一处山洞,又不敢轻举妄动,第二天早上才跟着她来到营地。”
白书将头埋在凤清时的颈窝处,江北说的什么他根本就没有心情关心,除了凤清时他眼里心里再也揉不进任何杂物。
凤清时用手肘捅了捅他,示意他注意形象,这才转头问道,“你明明跟了上去,为什么要在山口蹲一夜,而不是直接下山?”
江北哭诉道,“我跟踪她到山洞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不知道路,根本就不敢下山,你不知道山里的野兽特别多,最喜欢晚上出来觅食,以前晚上出去捡尸体的时候就碰到过几回野兽rn,我怎么敢随意乱动?”
“没被人发现?”
“没有。”江北摇头。
凤清时疑惑,那女人她先不说,那男人明显的反侦查能力惊人,怎么会没发现?
“事出反常,必有妖。”白书在她耳边柔声道。
凤清时点头,确实如此,可是江北一直以来都跟着原身,没道理要诬陷原身杀人,他要是看不过去,趁凤清时不注意杀了便是,何必要兜那么大的圈子?
江北小心道,“老大,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凤清时摇了摇头,“暂时没了,等我想起来的时候再问你。”
江北不满道,“老大,你怎么不问我那个女的长什么样?你都不知道那女人有多正点,虽然狼狈了些,但是那绝对是个n,我敢保证,她长相虽然比老大逊色那么一点点,但是她的韵味绝对能勾了男人的魂。”
江北自我遐想起来,一脸陶醉,白书鄙视,谁能有他家阿时好看有韵味,没见识的土狍子。
“阿时,走,我们去吃山鸡。”白书诱哄道,只希望凤清时赶紧离开这个渣渣。
凤清时轻笑起来,能够让刘旭和她有关系,可以想象得到那个女人长得不赖,至于多不赖,得见过才知道。
“走吧,我也有点想念我的鸡了。”
江北眼珠微动,抱着凤清时的腿哭诉道,“老大,老大,你都不知道我在山里过得什么日子?不吃不喝,还不敢睡觉。”
若是往常江北是万万不敢离凤清时那么近的,但是自从知道凶手另有其人,凤清时又再三保证不再私自解剖尸体,他才大着胆子抱上去。
凤清时低头看他,疑惑道,“然后呢?”
江北泪流,吃鸡呀,老大,吃鸡。
江北刚想说什么就被白书一脚踢开,嫌弃道,“离我家阿时远点。”
江北连忙点头,白书发威,他真不敢放肆,默默地退到一个安距离。
凤清时无语,真心有点心疼江北,瞪了白书一眼,指着食堂道,“走,组团吃鸡。”
“哎哎哎,好。”江北连忙点头跟上去,但是却也不敢逾越半分,实在是白书的警告太明目张胆,他可没有胆子挑战白书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