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只死尸重新没入地下,仿似刚才的一切没有发生一般。
白采哭诉着跑到老者面前,“尘爷爷,就她,让死尸撕碎我,你一定要替我报仇。”
老者自然把刚刚的一切看在眼里,他其实一直想出手,可是又想看看这个女娃到底可怕到什么程度,嗜血杀气岂是一朝一夕能够练成。
凤清时无所畏惧,任由老者打量。
“好一个狂妄小儿。”
“和白家的人相比也就差了那么一点点。”凤清时勾唇。
“凤家主未免把女儿宠的太过无法无天。”
“我老爹喜欢,没办法。”凤清时无奈。
“信口雌黄!”
“和前辈相比一般一般。”人活一口气,让她忍着门都没有。
老者一张脸不知变了几变,仙风道骨被尘世所沾染就显得过于俗气。
真是个俗气置顶的人,凤清时感叹,恐怕仙风道骨也是装出来的。
“凤说话还是小心点好。”老者皮笑肉不笑。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本从不后悔。”
凤清时拢了拢头发,嫌弃道,“看样子这露宿是容不下本了,本也懒得陪你们玩,最好不要让我在营地看到你们,能够离营地越远越好,红运山不欢迎你们。”
凤清时做事就是这样,不喜欢一定会说出来,省得以后还在自己面前晃悠,胃疼,不爽。
老者冷哼一声,“凤好自为之才是。”
“比你好。”凤清时转身就走,下山的路她还是比较熟的,但是可能要走上一会儿。
白斩云目送着倩影离开,有些可惜,心底也有些失落。
白哥有些伤心,因为在今天她好像发现了很多事情。
老者提醒道,“此女桀骜不驯,若入白家,不知会惹出什么祸事。”
白斩云收回目光,冷静道,“斩云明白。”
和白家的人闹了不愉快后,凤清时就憋着一肚子气,怎么对比都是白书好,说话做事都没有白家人的无礼。
老者不敢对自己怎样恐怕畏惧的是凤家,毕竟她名义上的爹是个爱女狂魔,走到哪都能为她开一条路。
“老大,回来了?”隔着老远江北便对她挥起了手,急切道,“出事了!”
凤清时眉头微皱,只见江北鼻青脸肿,迷彩服撕扯的不成样子,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一瘸一拐地向她走来。
出事了!凤清时赶忙迎了上去,一脸肃穆。
江北大喊道,“我一把小茶带入军营,兄弟们就恨不得抽她筋扒她皮,撕扯着把她带走了。”
凤清时心下一沉,“带哪去了?”
“集体宿舍,带宿舍去了。”
凤清时赶忙朝宿舍方向跑去,一路脸色深沉,“他们要是敢,我定会废了他们!”
江北咽了下口水,他也是想到那一层,所以才拼命阻止。
宿管大爷看着风风火火冲过来的凤清时,连阻止都没来得及,门便被她踹的四分五裂。
彼时宿舍每个门都紧闭着,根本就看不出来小茶在哪个房间。
“人被带哪去了!”
宿管大爷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带哪去了,一群人带着个女的就走,他也没有多问。
凤清时握紧拳头,一拳打在了大爷耳边,“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而此刻她所担心的小茶正蜷缩在角落里,绝望地看着如狼似虎地士兵们,小脸发白,她虽不是贞洁烈女但是如斯场景真的很怕。
小茶长得本就三分媚七分嗔,此时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彻底满足了男人的征服欲。
衣不蔽体,一双外露,肌肤如上好的白玉羊脂,圆润的小脸上挂满泪珠,如凌晨初开的丁香花,惹人一嗅。
凌乱的发丝,惊恐的眼神,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兽静静舔着自己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