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清时脑子里现在只有两个字,男人,美男!绝对不能睡个丑人!
难受地撕扯起裙子,意识逐渐模糊不清,树影婆娑,重影逐渐增多,最后慢慢重合成一袭锦袍红发带的白书。
“夫君”凤清时呓语,捡起旁边的石头便滑上了自己的大腿,疼痛使她一瞬间清醒过来,这才意识到旁边并没有人。
若是一直这样下去,恐怕不难受死也会找个男人直接睡了。
疼痛使她还不至于失去理智,勉强站起来后便向后山走去,她怕,她怕睡错了人让白书心碎,她怕她的白书伤心。
每当意识模糊就在腿上划一下,石头的尖锐混合着泥土进入肉里,能够让她一瞬间的清醒,最后倒在了一片草地上。
凤清时看着前方的人影,想要绕开,可是身体的本能让她往前方爬去。
凤清时既期待是个男人又害怕是的,现在脑子里只想着睡。
前方的人明显也发现了凤清时,轻挑起眉头,出声说,“凤清时,”
凤清时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直接扑上了前方的人。
身体的滚烫令南宫饯一滞,软玉在怀,冲动的感觉袭向腹部,暗哑道,“凤清时?”
凤清时抱着他,头在他的耳边轻嗯一声,似呓语,似魅惑,缥缈的仿似抓都抓不住。
心底却是挣扎起来,这人是南宫饯,这男人是南宫饯,就算死也不会睡,明明想要推开,却越抱越紧。
轻斥,“滚”
南宫饯心口微跳,灼热的娇体就在他怀里,还越抱越紧,一只小手在他胸口乱摸。
南宫饯艰难地咽了下口水,不确定道,“要滚吗?”
凤清时欲哭无泪,想要挣扎,可是身体早已瘫软起来,这男人是的听不懂人话吗?
“中药了?”南宫饯沙哑地说了声便将她打横抱抱起。
身体的突然失重,男性荷尔蒙在旁的令凤清时几欲疯狂,挣扎着想要离开,却被南宫饯重新抱紧。
“别动。”南宫饯无奈。
凤清时直接扒在了他身上,整个人紧贴着他,面色潮红,只要一点,就能要了她全部的理智。
南宫饯将她放在草地上,准备找些救急的草药,朋友妻不可欺,这句话他一直都知道,即使再冲动也不能睡了兄弟的女人。
不想凤清时直接扑了过来,双眼迷离,像个迷路的孩子,委屈巴巴地躺在南宫饯怀里。
南宫饯无语,看了凤清时几眼,这个女人很美,很魅惑,尤其是中了药,处处透着妖怡,与她有些清纯的五官相得益彰。
长发早已凌乱开来,裙子不知何故被撕去大半,大腿上几处划痕,皆流着血,可见下手根本就没留情。
一个做事狠绝又聪明的女子,怎么会落得这般狼狈?不作南宫饯多想,怀里的人便朝树上撞了去。
“凤清时!”
南宫饯几乎想都没想就叫道,这个女人当真对自己狠的下心。
额头血流不止,凤清时轻笑一声便晕了过去,唯有如此才能解决她的现状。
第二日清晨,石镇街道。
南宫饯抱着依旧昏迷的凤清时看了眼蹲在墙角的石镇护卫队。
男的帅气有型,优雅高贵,彷如流落民间的王子,冰蓝色耳钉耀耀生辉,平添了一份神秘。
女的一头长发,身材娇虽然被抱着,但也难掩身上的清冷气质。
王灿吐掉嘴里的烟头,赶忙从墙角起来,南宫饯他是认识的,所以一眼便认了出来,不确定道,“南宫少爷,你还记得小的不。”
南宫饯出于礼貌轻点了下头。
王灿第一次见那么有礼貌,没有架子的男人,赶紧笑着说,“您这抱的可是凤?”
南宫饯皱眉,轻嗯一声。
王灿赶紧拍了下大腿,“终于找到了,再找不到白公子都要把我们扔山里喂野兽了。”
“快快快,告诉兄弟们,凤找到了,和南宫少爷在一起。”
“白书,他,”南宫饯出声,他想问白书怎么了,遂又看了眼怀里的人儿,礼貌道,“王队长,先回去吧。”
“哎哎哎,回去,”王灿笑着说,一个劲的看南宫饯怀里的人,他可是垂涎凤清时的美貌很久了,不过自从知道凤清时是凤家的大他的胆子不免收了几分。
“南宫少爷,你可不知道昨天晚上白公子有多吓人。”
王灿说着后怕地拍了拍胸脯,“没想到看着斯斯文文的白公子,竟然能把脸拉那么黑,你都不知道当时阴风阵阵的,整个房间里的人都快被吓死了。”
南宫饯皱眉,并没有多做评价,白书的手段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阴邪至极的术法他称第一没人敢称第二,就连白家那些不问世事的老古董恐怕都要退上一个层次。
“凤清时失踪他不知道吗?”南宫饯轻描淡写地问了一句,听不出什么情绪。
“知道呀,昨晚知道的,等知道后凤早不见了,这不急急忙忙地派我们出去找。”
“还有城里来的那个男人,直接和白公子打了起来,我们这些虾米跑的比兔子还快。”
城里来的男人?南宫饯挑眉,加快了步伐。
农宅,院落。
农甜不停地来回踱步,护卫队刚刚回来说凤清时人找到了,如今白书和江浩都去了后山寻找,只留下她一个人,若真是平安无恙的找到她的计划可就落空了。
没等农甜耽误太久,南宫饯抱着人便进来了。
农甜愣住,来禀的人并没有说南宫饯的事呀,现在算怎么回事?
注意到凤清时衣冠不整,南宫饯衣服也有破碎,农甜咬牙,微笑着迎了上去,“凤这是怎么了?”
“无碍,”南宫饯客气道。
“白书人呢?”
“白公子上后山找凤了,说是在后山感觉到了凤的气息。”农甜好心道,“先把凤放回去休息吧,这一夜定是受了累。”
南宫饯想着白书可能一会儿就能回来,便同意了农甜的意见,凤清时现在气息有些微弱,确实需要好好躺着。
“把凤交给我吧,我们女人做这些事比较方便。”农甜建议道,一脸心疼地看着凤清时。
南宫饯皱眉,如鹰般英锐的眼睛直射农甜心底。
农甜一脸温柔,丝毫没有慌乱,只有仔细观察才会发现她背后早已汗湿。
“也好,麻烦农了。”南宫饯礼貌道,即使再不放心,他一个男的已经抱了一路,若是再抱到房间确实有些不成体统。
农甜赶忙将秋若招呼过来,柔声道,“虽然我和凤有些过节,但是近日我们二人都在尝试着调节,放心吧,我肯定给她包扎好。”
南宫饯点头,希望农甜是真心改过,他现在只想看看白书在后山都做了什么,还有那个城里来的男人。
“王灿,去给凤找个医生。”农甜对着门外吩咐,心疼起来,“这大腿怎么伤成这个样子,头怎么也破了?”
秋若与她相视一眼,并没有说什么,抬着凤清时便往后院走。
看着二人急切的背影,南宫饯放心地笑起来,女人哪有隔夜仇,更何况凤清时的身份摆在那里,量这二人也不敢动什么歪心思。
兜兜转转,凤清时还是回到了农甜手里。
两人有模有样的将凤清时放在床上,在外人看来就是人美心善,都以为他们的二要转性了。
“去把那二人叫过来。”农甜将唇角勾起,原本还有些担心,没想到那么容易就把凤清时给抓到手,而且还是南宫饯亲手送过来的。
“凤清时,这次你可不能怪我,”
农甜使劲掐了掐凤清时的脸蛋,如蛋壳般易碎,如鸡蛋清般润滑,美好的让她嫉妒。
直到指甲渗透凤清时的脸蛋,农甜才勉强收手,这次她要让她彻底身败名裂。
昨天后山让她给逃了,今天这昏迷的人她还不信办不成事。
“二,”
只见昨天的两个壮汉,毕恭毕敬地给农甜行礼,身如小山,声音粗犷。
农甜满意地点头,漂亮的大眼睛里竟是笑意,这两个男人绝对够凤清时受的。
这两个壮汉是对兄弟,哥哥叫张勇,弟弟叫张敢,每天都锻炼,绝对身强力壮。
“这个人赏你们的,完事了赶紧走!”农甜提醒着。
虽然她不确定白书他们什么时候赶回来,但是完事了赶紧走准没错,否则一旦露陷,自己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两人望了望床上的人儿,裙子不知怎么被撕烂了,长发凌乱的覆于身后,人比较狼狈,脸上也渗着血液,像是凋谢的花朵,残美若飞,飘飘若谢。
兄弟俩双眼放光,昨天的秋若他们没睡成,不成想今天有个如此标志的人儿。
“二放心吧,我们二人绝对把事情做的干干净净漂漂亮亮。”
农甜满意的点头,带着秋若出去,把房间留给他们兄弟二人。
这一次凤清时绝对死定了。
两个壮汉咽了几口口水,搓着手向前,一看到凤清时,两眼直愣。
凤清时的美绝不是表面的肤浅,是清艳,清纯与艳丽的结合,再加上时不时外泄出的清冷气质,给人的感觉就像是瑶池的仙子,可望不可及。
其中一人伸手摸上了那双腿,白皙嫩滑,越往上卡在腹部的感觉就越冲动。
“这个好像是位,我们确定要做吗?”旁边的张敢担心道。
“怕什么?万事有二给我们担着,我们只需要好好享受就行。”
说着张勇便开始服,紧接着是裤腰带,不到一刻钟就只剩下一条大裤衩。
流着口水就要上前,看着旁边呆愣的张敢,张勇不屑道,“看你胆小的,给哥哥守着,哥哥先上。”
这么一个标志的美人儿可是少见,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张勇摸上凤清时的脸蛋,紧接着是脖子,一双手猥琐地要继续往下,他今天可不是一般的温柔,若是以往,直接开撕!
凤清时眉头轻挑,一双玉手直接捏住了张勇的手腕,凤眼微眯,勾唇,“你想干什么?”
一醒来便是个丑人,可以想象到她的心情有多差吗!
注意到是在房间,四下里除了这两兄弟再无旁人,凤清时皱眉,她明明记得和南宫饯在一起。
“不要告诉我你们是过来玩的。”
凤清时一脚便将壮汉张勇踢了出去,她其实在刚刚就醒了,只是想看看这二人到底想搞什么鬼,没想到竟是些龌龊的东西。
“谁让你们做的?农甜?”
二人心慌地望着她,他们知道凤清时的厉害,昨天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了他们兄弟二人,所以今天若是不老实交代,这位大十有会废了他们。
凤清时靠在床幔上,勉强看起来像个正常人,她现在身体很虚弱,刚刚踹的那一脚已经用掉了所有的力气,失血过多加上滴水未进,又经历了n的折磨,仿似身体被掏空。
凤清时的手轻扶着后方,笑道,“我说两位,这里可是农宅,就算农二能够护你们一时,他能够护你们一世吗?你们二人以为有农甜罩着没什么,却不知道镇长是最爱面子的,若他知道他的客人在农宅出了事,你们以为农甜能护住你们?”
看着二人开始慌乱,凤清时直接道,“你们走吧,别再在我的院子里造事!否则,”
凤眼戾气掠过,惊得二人赶忙低头求饶,“我们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张敢赶忙拉着张勇要走,却不想张勇不退反进。
“,是不是没有力气呀。”张勇搓着手,一脸猥琐地盯着凤清时的某处。
“你信不信我能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凤清时嗤笑起来,额上的虚汗让她不堪重负,她自认演的不错,应该看不出什么露洞。
早知道农甜那个女人留着会生事,就算下毒ns也会把她弄死,现在好了,直接让人给阴了。
张勇犹豫了下,凤清时只是脸色苍白,其他看起来和常人无恙,他刚刚也就是不确定,“真能挖了我眼珠?”
凤清时冷笑,已经证明她没有更多的耐心。
“哥,走吧!”张敢拉着张勇,不知道都这样了他哥还犹豫什么。
“让人知道了我们肯定会死在这的,农甜那个女人也不像表面那么好,”张敢希望张勇能够认清现在的情况。
凤清时只是靠着,一双眼微睁,仿似在思索着什么。
张勇犹豫,美人就在眼前,让他走他真移不动脚步,“女人,你动一下给我看看!”
凤清时笑出声,“凭什么?”
心里却已经把张勇骂了个遍,她不敢轻举妄动,亦不敢叫人,她怕门口是农甜的人,或者说她刚喊出声,这两兄弟便会要了她的命。
她现在就像是待宰的羊羔,身上披了层狼皮,里面却是毫无反抗的绵羊,还要面对两只随时能够扑倒她的饿狼。
凤清时勉强动了下身子,这一刻她多希望白书能来,可是又怕他看到自己的狼狈样,果真应了白书那句:没有他在身边,自己总是狼狈不堪。
凤清时看着张勇伸过来的手,没来由的一阵恶心,“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不是知道吗?”张勇咽了几口口水,看着凤清时的眼睛放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