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到了学校,整个汉东理工大学里,充满了喜悦的气氛。
校长,以及所有学校的领导,都站成一片。
许多龙国的安保人员,也进驻了学校。学生们非常兴奋,他们知道肯定有大人物会来访。
我在实验楼里,低头做着试验。我又有了几个新的构思,我就是这样的,越是有大事件发生,我这人就越是干劲十足。
正当我和周大全沟通的时候,龙国的领袖,在汉东省高官,以及汉东理工大学校长的陪同下,来到了试验现场。
我没有想到居然能碰到今上,他的笑容是那样亲切,他指着我说:“小伙子不错,是龙国的科技界人才,人才难得。”
不愧是龙国的第一大佬,出来的气场就不一样。
领袖亲切的问询了试验的细节,勉励我们所有人,要为龙国科技事业发展而奋斗。
短短十多分钟的谈话,让我们如沐春风。
等领袖走了,周大全还呆在那里,他说:“我是不是做梦呀?领袖和我握手了。”
我说:“领袖对我们的期望很大呀!你们要是对领袖的关怀,感激的话,就感激的把我们的构思落在实处。要是出了成果,这样你们也好报答领袖的厚爱。”
龙国领袖亲自视察的照片,和我握手的照片被放大,装裱在我们实验室的大墙上,那温暖的目光,望着我们,鼓励着我们为龙国的科学事业做贡献。
和我握手的画面被各大电视台转播,我们实验室的风头一时无二。我也因此交了好运,泰山学者,龙国青年专家的头衔戴在了我的头上。
我开始享受龙国青年专家特殊津贴,我一次性领到了两万元,这钱免征个人所得税。
此外,我每个月能领到一千元,而不是像普通专家那样,只能领到六百元,这已经是龙国工程院院士的补贴水准了。
汉东理工大学的相关领导,将我从汉东师范大学的教学岗位上调了回来。
用何国涛的话来说:“像甘泽洪这样的顶级专家,再干些和科研无关的事情,就很不合适了。”
实际上,许多龙国科学院的院士也干着一线教学工作,他们传帮带,培养了不少人。
我离开汉东师范大学时,许多学生都恋恋不舍,毕竟我这个老师没有什么架子,讲得课又深入浅出。
人只要有价值,迟早会被别人承认的。那些上赶着想出名,想发财的人,都是将这本末倒置了。
如今,我成了汉东理工大学的招牌,汉东师范大学的校长也亲自出面,他特聘我为汉东师范大学兼职教授。
我说:“我还是个在校博士,学位都还没拿到手呢?”
汉东师范大学的校长说:“感谢你这段时间在我们学校的教授逻辑课,我们的学生学习了你的思维方式,说不定也会出几个学术大家。”
接着,我们互相说了些场面话,其实这样也挺好。
要是整天精神紧张着,也怪难受的。适当听些吹捧自己的好话,记等于享受一次精神按摩。
正在我高兴的当儿,盖文静过来找我。
等大家都散开了,我的学生孙庆瑶对我说:“老师你真的要走吗?你就不能留下继续教我们吗?”
我摸摸孙庆瑶的头说:“你终究要长大的,好好学习,不要放弃自己,我等着你读硕读博的好消息。”
孙庆瑶说:“可是,我对学术不感兴趣。”
我说:“没关系,只要认真了,努力了就是完美的人生。成绩什么的,交给上帝和命运吧!”
孙庆瑶点点说:“谢谢你!”
这时,一个相貌猥琐,长得像个老鼠的家伙。用相机不断的拍照,一边拍摄,他好用手握住那恶心的物事,不断耸动。
这是个职业狗仔,他叫步尧廉。这个家伙是个资深喷子,也是一个变态。
等我的学生走了,我和盖文静一起回到了汉东理工大学,她说:“你一定要帮帮我。”
我说:“又怎么了?”
盖文静说:“我在古玩街的铺子,还有首饰商店,遭到了几名同行的围攻。我如果不能拿出点好货来,他们就会把我的店子给挤垮。”
我说:“这两天,我没有功夫,等我闲下来,我带你去淘些好东西,去镇镇这帮混蛋。”
这时,那个步尧廉眼里冒出寒光,他说:“甘泽洪,你为什么日子过得这么舒坦,我一定要毁掉你。”
步尧廉同时兼职喷子,在龙国生存着这么一帮家伙。
他们被西方社会的间谍机构,或者那些恶魔帮派所雇佣。
像步尧廉这个家伙,喜欢放出实锤,他用各种手段,比如借位和,来制造新闻。
在步尧廉看来,一张模糊的图片,就能煽动那些无脑的喷子,和弱智的家伙。
步尧廉这手下有三名干将,这帮人渣被奥丁国王子所雇佣,已经走火入魔。
凡是见到龙国稍微有点成绩,他们就胡乱喷。这些键盘侠,总是在网络上到处大小便,胡言乱语,破坏别人的名声。
步尧廉看着照片,说:“师生不伦恋,这种一分真,九分假的东西,可以煽动那些弱智,乱吐口水。”
回到租住的小屋里,步尧廉和三名手下,说:“立刻给我发出来,我要让甘泽洪身败名裂。”
步尧廉得意的看着自己在网络上发表的诽谤言论,他说:“你看,想玩美女老师柳丽淇,再玩美女学生孙庆瑶,好不好!劲爆不劲爆?”
步尧廉这个喷子在嘴角吐着白沫,他的脑回路已经不正常了。
三名手下虽然是喷子,但是他们知道自己在阴沟里干的事情是见不得光的。
这帮没有人性的东西,凭借着匿名诽谤,让无数的人愤怒和抑郁,他们却收着黑钱。
我在实验室里做试验,因为我想尽快研制出点心产品来。
岂料,在外面已经是满城风雨了。
第二天,孙庆瑶给我打来电话说:“甘老师,我和你的关系在网上被说得特别不堪。你一样要帮我澄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