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视线凝在对方细白的颈上,上面有甜甜的香味,可爱的绒毛,偏偏小妖精在他怀里还不安份,又是撒娇又是指责,他双眼发红,决定顺从自己的意愿,一口咬了上去。
正在抹泪指责渊禽兽的苏瑾歌感觉到痛楚控制不住的尖叫,她是真没想到他会咬她,她感觉到他的牙齿紧紧叼着她脖子上一块肉像拽住猎物不放的鳄鱼,好像要吃了她!一种剧烈的惊恐代替羞愤席卷了她的心,她的尖叫变小了,颤抖的求饶:“你……你放过我好不好……”
渊听到她又软又糯的声音,小手推搡他的胸膛,趴在他怀里动也不敢动,呵,小可怜。
他心里的火燃烧的更加旺盛,几乎控制不住的想在这里弄死她。
可他毕竟是有理智的,现在要了她,小可怜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原谅她,况且这对她的身体有害,他也不忍心。他松开齿间的香肉,欲求不满的在伤口上舔舐,一双眼睛红的吓人。
苏瑾歌被这个男人吓住了,他真的不正常!
她感觉到男人的嘴唇在她颈间磨蹭,鼻息滚烫席卷了她整个身体,粘腻的触感和气氛让人觉得她正在面对一头饿狼,没有看她也能感觉到他的兴奋,他就是个变态!
她一动也不敢动,呆坐在他怀里直到这男人恢复正常。这时候月亮升到中天,透过皎洁的月光可以看到苏瑾歌脸色苍白,一脸泪水,整个人都在轻轻颤抖,因为惧怕增添了一些楚楚可怜,更显柔媚。
他的下巴抵在她额头上,紧紧搂住她,声音性感低沉,含了一些威严一些情动:“歌儿别害怕,以后我不会这样了,只要你听话,十六岁之前我不会动你。嗯?”
看到他不容拒绝的眼神,苏瑾歌回过神来,连忙点头。
男人满意的摸她的头,像摸着一只猫。
苏瑾歌就这样被带回了云部,连同整个炎部一起。
炎部搬到了云部周围,作为它的附属族群存在,炎部人没有抗拒的意思,相反有了渊送的物资,炎部的生活水平更高了。
渊召集了周围的四十八个部落开了一个大会,谈及大海另一边的部落将会在冬季海水结冰的时候到这边来打劫,为了大家的安全,他决定建立部落联盟,共同抗击大海另一面的敌人,在此期间,各部落共享云部武器和物资。
这种好消息对于常年吃不饱挨不过冬季的小部落来说简直是占大便宜了。
他们忙不迭的同意,就怕晚了一步名额会不够。只有虎部还在犹豫不决,远知道了阿爸的顾虑问道:“战争结束之后怎么办。”
渊沉声说:“之后你们想退出部落联盟?的尽可以退出,只是云部的武器和粮食必须留下。”
有些部落族长谄媚的说:“这肯定的,难道还想把云部的武器一起带走?”
“就是啊,云部给我们这么一个好机会,我们怎么能做对云部有害的事情背叛云部呢?”
云部是他们见过的最富裕也是最强大的部落,有个加入云部的机会那不是跟天上掉馅饼一样?不抢的人是傻子。
远双眼微眯,他还在想为什么云部四处征战却不管,周围的部落,原来是憋着大招呢,如今不费一兵一卒就收服四十八个部落还让他们感恩戴德,到战争结束之后,尝够了云部丰裕物资和锋利武器的甜头,还有谁想回到以前吃不饱穿不暖的时代。
答应的部落都会融入云部,成为云部的一部分。
“谁不想加入部落联盟可以走。”
远想举手,被虎族族长死死拉住,他是有经验的人,此时大势所趋,渊的权力和威望达到顶峰,他们前脚走,后脚就会被渊的青铜剑打到怀疑人生,更何况,虎部的人肯定也想过上吃穿不愁的日子。
他清清嗓子说:“我们虎部同意。”
虎部有五百多人,比不上云部,可在小部落眼中也是强大的部落,他一出声,有些犹豫的族长就随大流都同意了。
苏瑾歌呆在放房子里整理资料,原来这个原始部落是有文字的,只不过在这片土地上只有云部掌握了文字知识,云部极其发达,让她几乎以为这里是闭门不出的桃花源,世界之外还有另一个封建社会,
可是云部掌握了文字,冶炼技术,建造业也很发达,就是没有用火的习惯。
渊把她带来云部之后真的没有再做过分的事情,好像只把她当成暖炉抱着睡。部落联盟大会之后,渊提出让各部落的少族长来云部集中学习。明明是扣押质子的行为却让各个部落感恩戴德,不管是学习捕猎技术,学习文字还是学习剑术,这时候小部落都没有这些教育资源,少族长学成之后可以教给部落的人,部落发展强大就指日可待了。
先前说过的各部落共享物资,云部虽然强大,可也抵抗不住日复一日的消耗,供应这么多人吃的粮食是个大问题。
她整理的就是云部的收支明细,云部有一千三百五十六人,平均一人一天要吃三斤粮食,还不包括肉,一年就是一百四十八万多斤粮食,再加上四十八个部落的五千多人,一年就是……天哪!养不起养不起!
如果把粮食缩减为一斤,剩下的由肉代替,可是那么多的肉恐怕把森林里的动物捕捉干净也养不起吧。
她真佩服云部以前是怎样做到自给自足还能成储存下来。
渊进门的时候就见到苏瑾歌趴在床上,拿着炭笔在石板上涂涂画画,两只雪白的小脚丫调皮的晃来晃去,他眼里闪过一道暗光,走过去捉住她的脚,苏瑾歌大惊,兔子般的眼睛控诉的盯着他,你干什么?我超凶的!
渊眼睛里就带了笑,挠她的脚心,苏瑾歌控住不住的笑着求饶:“我错了我不敢了,放过我吧……”
“真知道错?”
她点头如捣蒜:“知道了知道了。”
渊大发慈悲的放开了她,苏瑾歌收住了笑,一时还没有力气,躺在床上扭过头冷冷的哼一声不理他。
渊又捉住了她的脚,苏瑾歌连忙转身,讨好的笑:“我真的错啦,渊哥哥~”
这声音又甜又软,似裹着蜜。渊招架不住的后退一步,给苏瑾歌的压迫感没那么重了。她叹了口气,这人真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