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七星每次听到齐韵儿在她背后说坏话都想一脚把齐韵儿给踹到马桶里吃屎。
可最后,她都忍住了。看她们吃屎真不是件舒服的事。为难了别人也恶心了自己。
跟齐韵儿混在一起的都是些愤世嫉俗的神精病,她们羡慕嫉妒恨她,又奈何不得她,只能躲在角落里偷偷地诅咒她,诬蔑她。
她表现得越在意,她们就越得意,越起劲。她不理不踩,她们自觉无趣也就算了。
有时她心情不好,就故意刺激她们一下,看她们恨她要死又不敢跟她干的怂样,一下子心情就舒爽了。
凌冰半个月不给她打电话,南宫七星很是焦虑,“零哥哥这么久都不理我,该不会是另结新欢了吧?”
她想给凌冰打电话又拉不下面子,给沈清宏打了两个骚扰电话,他也没回。不知道是不想理踩她还是没时间?
晚上放学后,南宫七星不想回家一个人在街上胡乱游荡,她的心很乱很烦。
她不放心凌冰,怕他有了新欢。
她对南宫家的秘术不死心,去一次受一次伤,什么有用的东西都没得到。
还担心会露出破绽让他们怀疑到她的身上来。
哎她的日子怎么就这么难呢?
她不争名不夺利,只是想好好地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而已。只是想要好好的活下去而已。
南宫七星走得累了,在一个巷子口坐下来休息。
巷子里传来一个女孩唱歌的声音,非常动听。
“潸潸三河引魂,点幽幽幽冥青灯。过长长长巷几深,拂萧萧晓雪满身。夜夜夜里寻问,访千千千阙千城”女孩的歌声神秘而诡异,带着点点阴森之气。
“谁这么晚了还唱歌啊?”南宫七星探头去看。
那是一个、九岁的女孩,一手捏手印,一手提着盏宫灯。
她穿着红色的纱裙,腰带上绣着古怪的图文,额上戴着兽牙做着的抹额,头顶上压着白色的头纱,头纱很长直垂到脚跟,末端坠着银铃。每走一步就发出悦耳的铃声。
似天堂来客,又如地狱使者。
是青灯夜行。
与次不同的是,她腰带上的图文一直在动,额上的兽牙一闪一闪发着光。
“你是在找我吗?”南宫七星朝青灯夜行走去。
青灯夜行对南宫七星视若不见,依旧迈着轻盈的步子,唱着悠扬的歌往前走。
“梦前世前生空忘七罪言真,沉阿鼻地狱深。荡渺渺驳浮华红尘,掩斑驳清漆朱门。惑灭尽九九青灯,哀前事今程”
“青灯夜行?你搞什么?”南宫七星挡在青灯夜行面前,不让她过去。
在青灯夜行的身后,黑压压阴沉沉的一大片,南宫七星看不清。
青灯夜行歌声不停,径直从南宫七星身边擦肩而过。
“望三千浮华红尘,曳手中青灯。盼何时重归吾门”青灯夜行唱着歌远去。
“这个神精病到底在搞什么?”南宫七星越想越不对,追了出去。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青灯夜行己经于漫漫长街消失不见了。
莫非她真的不是人?南宫七星在四周找了一会,还是没找到。
看来她真的不是人。不然怎么可能消失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