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会儿,带着已经昏迷了的容煜,在黑夜里穿梭。
最后在三三的搜寻下找到了一个山洞。
将脸色苍白的容煜放在洞中一些枯草上,叶漓从腰间的小包中拿出一包用防水的油纸包着的药粉,散在周围驱赶毒虫走兽。
在附近捡了些干柴,顺带在附近找找看看能不能打到什么猎物,不过运气还算不错,打到了一只兔子。
拎着兔子的耳朵抱着柴火,在三三的搜寻下找到了一处还算干净的水源。
放下捡的干柴,拿出匕首利落的将兔子剥皮开膛,在清澈的水中中将兔子清洗了一番。
在一旁揪了几片比较大是叶子将兔子裹在里面,这才抱着干柴朝山洞走了回去。
洞中容煜的脸上浮现着病态的红色,身体轻微的颤抖着,整个人缩卷在一起。
放下干柴和兔子,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温度高的吓人,叶漓在腰间的包包里翻找出一下,摸出一个小瓶,拔了瓶塞,倒出一颗褐色的药丸,喂给容煜。
看着自己和容煜身上湿漉漉的衣物,叶漓利落的将火升起。
丝丝暖意在洞中升起,橘红色的火焰摇曳着。
将外袍脱下搭在火堆旁烘干着,看着容煜身上的湿衣服,叶漓想都没有想直接利落的伸手就是扒下来和自己的一起放在一边。
三三在一旁看的有些目瞪口呆,宿主这扒衣服的动作有点熟练啊!
做完这些叶漓拿过放着叶子上的兔子,用木棍固定着然后抹上一层在包包里拿出来的调料。
火焰烤灼着上方的兔肉,很快一层油脂就冒了出来,一滴滴的落入火焰,叶漓时不时的给它翻个面。
也许是服了药的缘故,脸上病态的红润虽然还没有褪去,不过容煜的状态好多了。
拿出一个小瓶凑到他的嘴边,喂了一点水。
洞外不知不觉中落起了雨,淅淅沥沥的雨声,响在外面叶漓拿刀割了一小片兔肉塞进嘴里。
摸了摸一旁放着烘干的衣服,已经彻底干了。
拿过一件盖在容煜的身上,另一件则自己披上了。
叶漓可没忘了自己是一个身体弱的人,万一感冒了得不偿失,所以要做好保暖工作。
如果三三可以知道宿主在想什么绝对会斥责叶漓。
往水里跳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自己是个身娇体弱的人,现在就下了点雨,就想起来了。
雨,稀稀落落的下到天明。
晨光熹微,叶漓揉了揉眼睛,用一旁的木棍扒拉了一下只剩星星点点的火光的柴堆,然后又扔了点干柴进去。
一旁的容煜睫羽微微抖动着,然后缓缓睁开眼,看着周围的场景。
似乎有些迷茫,整个人都是蒙圈的状态。
当看到不远处的叶漓时,昨晚的发生点事情才一点点浮现脑海中。
昨日近傍晚的时候他不小心被卷入洪水中,借着浮木在水中飘了好久,最后若不是……他可把现在已经凉透在了那冰冷的河水中。
开口是一个沙哑的声音。
“沈小姐,昨晚多谢!不过以后这么危险的事还是请沈小姐不要鲁莽行事。”
他不想去纠结为什么叶漓会出想在这,但是一想到昨夜的情景,容煜就忍不住害怕,他不敢去想若是她们没有靠岸那么近,或是河水在汹涌一点,会发生什么样的情况。
他不想因为自己而赔上她。
叶漓将昨日剩下的兔肉放在火上加热,然后摸了一个小瓶递给容煜。
“昨日是将军情况过于紧急,小女才迫不得已,将军把这个服下润润嗓子。”
容煜接过小瓶,拔掉瓶塞将里面的水喝下。
干涸的喉咙瞬间舒服多了。
“在下并不希望沈小姐因为我出什么事情。”
用匕首割下一片又一片兔肉放在一旁的叶子上。
“那将军要保护好自己呀,这样小女才不会因为将军出什么事情,喏,将军吃点补充一下体力,我们等下该走了,不然小女的侍女们该发现小女不在了。”
将其中一些兔肉递给容煜。
吃完兔肉,外面的雨也差不多停了。
叶漓熄了火堆,将兔骨用草叶裹好扔在灰烬里。
两人离开山洞后,容煜原本打算去找他的下属,但却被叶漓硬拉着回了昨晚订的客栈。
由于时辰还早,再加上叶漓带着容煜并没有走寻常路,而是从走后面翻窗进去的。
客栈还未开门营业所以不用担心会被发现,两人很快就溜进了昨晚订的房间。
容煜拘束的坐在椅子上,有些不知所措,叶漓走到屏风后面换衣服。
三三:“宿主世界已经修复了百分之六十五了。”
“任务呐?”
叶漓脱下身上带着一股水腥味的衣服,换上一旁干净的衣物,从屏风后走出去。
三三:“任务现在就差沈父沈母了的那个了。”
走出去,看着坐在那里手足无措的容煜,一身衣服皱巴巴的,脸色也有些苍白,刚想说自己去给他找身衣服,房间外就响起了敲门声和秋叶的声音。
“小姐你醒了吗?”
容煜顿时就有些慌乱,站起来躲到了屏风后面。
“秋叶你去准备一套男装和一些热水。”
门外的秋叶虽然很不解自家小姐要男装干嘛,但是还是照吩咐去做事了。
叶漓走到屏风处,看着躲在后面的容煜,突然想调笑两句:
“将军躲在后面干嘛,是不是怕被小女的侍女发现吖。”
容煜有些苍白的脸色顿时有些红,磕磕巴巴的开口。
“在,在下是怕误了沈小姐的名声,而,而且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和礼,礼法。”
伸手拽着容煜的衣袖,在手中绕啊绕,脚下微微向前迈了一小步,贴近容煜嗅着容煜身上传来一股混着竹香的水腥味,吐气如兰的开口。
“将军救了小女三次,小女早已决定以身相许,所以小女已是将军的人了,怎么会不合礼法呐。”
容煜朝着后面退了几步,眼神四处躲闪似乎再找有什么可以躲避的地方。
可是他一退叶漓就朝他走了几步,然后容煜不得不再往后面推。
但毕竟空间是有限的,然后刚好屏风后面就是床,容煜这一退直接退到床边。
“沈……沈小姐,在下说过不需要沈小姐为在下付出什么,而,而且……”
叶漓一把将容煜推倒在床上,贴在他的月匈膛上,带着戏谑的笑意看着他。
“既然将军不同意,又为什么要接受小女的玉佩呀,小女可不相信将军不知道玉佩代表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