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八十五章,张纯之死(1 / 1)木子小花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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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率军离开渔阳城下,就安排无数小队驻守进出渔阳城的要道。许出不许进,出来多少人不管,进去连一只蚊子也不行!

“奉孝,就这样封锁渔阳?”众人在一起开临时军事会议时,关羽有点觉得不靠谱地说:“在我所看兵书中记载都是围定城池四门呀!”

“十倍而围之!至少也要兵力相当才能像二将军认为的那样围住城池!”郭嘉笑道:“再说像如今这个态势,根本没必要,只要二将军一人一马在渔阳城下转悠一圈,就抵得上十万雄兵围城。”

郭嘉还真没说错,关羽的两刀已经在渔阳城内的守兵心上划下了不可战胜的烙印。有关羽在城外,就没有那个渔阳城守兵敢出城。嗯,甚至露头也要考虑再三。

“云长放心,这样封锁渔阳就足够了。”刘备和稀泥地说:“我倒希望张纯率部出城,可以快速解决渔阳问题。”

“可是达不到练兵的目的呀!”郭嘉笑嘻嘻地说:“记住侯爷曾对大家说过,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这不练兵怎么行?”

“万一练不了就另想他法吧!我们总不能故意拖着不是!”刘备心中的另想他法就是氪金和无限地堆后勤。

“拖倒不需要,就看下一战如何了?”郭嘉也没深究刘备所说的另想他法,郭嘉只以为是刘备准备另开战场,反正如今大汉天下到处是叛乱贼匪。

“下一战?奉孝的意思是张纯敢出城一战?”徐晃有点好奇地说:“如果是我,不是固守就是突围,出城一战没半点胜机呀!”

“张纯也是不得以而为之呀!”郭嘉直指人心地说:“明知难胜也必尽力一战,张纯除了要服众,还必须为众人谋条后路。不管出城一战胜负如何,他都会突围。问题是战后到突围这段时间是多久?这是我无法预料的!”

“不管他多久,我们先打好一仗再说。”刘备相信郭嘉的判断,既然这一仗在所难免,不如先打好这一仗再说其他。万一张纯亲自领兵,又一不小心砍了他,不就一了百了。

“报!”正在这时,有士卒进帐禀告:“主公,徐将军,帐外有渔阳城内来下战书的一名贼将。”

“让他进来!”徐晃挥了挥手,让传讯士卒退去。不无赞许地对刘备道:“主公,郭军师真乃神人也,所料无不中啊!”

在军营中,刘备从来都是让统兵的主事,自个在一边围观就好。这样不会令出多门,也不会让三军无所适从。故回士卒的是徐晃,而不是刘备,那怕士卒说了禀主公。

“奉孝呀,元皓先生评价为鬼才,自然就有神鬼莫测之能!”刘备半开玩笑地说:“不过呢,奉孝的身体是个大问题。没有个好身体可不行呀!这世界很大,我还想和奉孝到处去看看呢!”

“侯爷!”郭嘉一下子拉耷着脑袋说:“我可没饮酒,还有练五禽戏好吧!”

“云长,是吗?”刘备捉狭地问:“我把奉孝配给你做军师,不但要尽其才,还要监督他调理好身体。不然我可要调人呵!”

几个人调笑几句之后,都整襟以坐,静待渔阳城内的将校到来。

“我乃弥天将军麾下将校马达,特来下战书。”马达走进主帐,目不斜视地抱拳为礼道。

“嗯!传上来。马将军是吧?且坐!”徐晃说话间,早有帐内亲卫从马达手上接过战书递给徐晃。

徐晃拆开战书,快速浏览了一下,就交给刘备,刘备看完又传递给关羽,最后落在郭嘉手上。

战书的大意是,张纯欲在七日后与刘备在渔阳城外摆军列阵正式交锋一次。问刘备敢不敢应战?

“马达,牛通,你们俩个感情应该十分好吧?牛通马达的,真的很有味道!”郭嘉有点不正经地说:“你就不怕我们砍了你项上人头,让你去与牛通作个伴?”

“哼!”马达拉长着马脸,从鼻孔中哼了一声,坚决不答话。不过气愤之情,是人就能感觉得到。

“不错!倒有几分硬气。”郭嘉没在为难地说:“两军交战不斩来使,回去告诉张纯,我们应战了,让他有什么本领都尽情展示出来,以后就没机会了。”

郭嘉在与几人眼神交流后,代而作答。马达应了一声,气嘟嘟地走了。

“张举果然死了!”郭嘉在马达走后,叹道:“人生一世草木一春,又争什么争?”

郭嘉是从马达的自报家门中断定张举已死。马达说是弥天将军麾下,而非是天子驾下什么的。若天子张举不死,马达自不会如此说。

郭嘉讲解下,众人皆服之。

七天后,张纯把天子张举风光大葬后,就率五万精锐出了渔阳城,依城墙而排下了一座莫名的阵势。

刘备也依约率军来到渔阳城下。刘备在典韦护卫下驾马越众而出,走到射程之外道:“张纯,我已领军前来,你准备怎么个战法?”

刘备的语气有点不善,张纯的战书中可没说摆阵破阵之说。这城下所摆之阵明显不简单。

“哈哈!”张纯藏身于三军之中,打了个哈哈说:“这有什么区别吗?谁规定两军对阵不能摆军阵?你刘备有本事就破了此阵,别吱歪一些没用的。”

所谓众志成城,只要是成编制的军团,或者说只要不是乱军,在人数达到一定数量就可抵抗或抵消类如关羽所砍出的刀气。这军队的数量多少决定于军队的精锐程度。是故张举藏身于三军之中,安全第一呀!

张纯如此一说,倒让刘备无言以对。刘备瞥了一眼张纯,打马回归本阵。

“奉孝,你看如何?”刘备知道关羽和徐晃对军阵所知有限,只好问鬼才郭嘉了。

郭嘉正在马上伸长脖子看渔阳城墙下的阵势,没有直接回答刘备所问,而是自言自语地说:“这张纯还是有几把刷子,竟然能摆下如此有模有样的阵势!”

“奉孝,这阵你可识得?”刘备心中一顿,略有担忧地说:“看来渔阳之事难以善了!”

“侯爷勿忧!”郭嘉知道刘备是怕麾下因破阵而折损太多,故作轻松地说:“此乃三才绝阵!天地人谓之三才,是利用地势,以多兵种配合的一种阵势,破之不难。”

“奉孝说不难,也就是说也不容易破了!”关羽捋着长须说:“我观此阵隐约间有丝丝黑气冒出,乃大凶之阵,果不易破也!”

“二将军言之有理!”郭嘉略有迟疑地说:“我需要一将领兵进阵探之虚实,主要是探知有几种兵种藏于阵中,方位如何,我才好调兵遣将破之!”

“我愿领兵探阵!”关羽和徐晃异口同声地说。他们都知道破阵必须先有兵马探阵,才能针对性破阵。而且探阵的兵马凶吉难料。

“徐将军乃三军主将,不合适。”郭嘉首先否掉了徐晃,又接着说:“二将军和本部五百校刀手倒合适,不过我个人认为典将军更好!”

“恶来?”刘备不解地说:“奉孝,这可不能乱来,恶来很少领兵,更不曾破阵,合适吗?”

“我观此三才绝阵非堂堂正正的军阵,这张纯剑走偏锋有些旁门左道。阵中揉杂着一些不知名的毒气。”郭嘉正色地说:“我军将领唯有典将军是练体达到百毒莫侵的巅峰境界之人,这些毒气对典将军无效。”

“公子,让我去吧!”典韦在一边跃跃欲试地嚷嚷:“等我进去一戟拍死这用旁门左道害人的张纯贼子。”

“好吧!恶来入阵后一切小心!”刘备知道韦而不行,也没再与郭嘉争执,而是交待了一句典韦。

“典将军,我只给你五百军士,你探明阵中情形之余还必须把他们带回来。”郭嘉心中也有点沉重地说。郭嘉心知此五百军士应该有去无回。

“等下!”刘备突然想起了什么,张口说了这么一句,想了想说:“公明,把随队的军医叫来。”

刘备军每次出征都有或多或少随军的医者,这些都是华佗的亲传弟子,对战伤处理都已经十分麻利,对现场一抢救和急救也不错。绝对是减少战损不可或缺的随军人员。

很快十几名随军医者就传到,纷纷向刘备见礼。这些人或多或少都受过刘备的指点,知道刘备也是岐黄之术的行家。对刘备这个主公兼师者自然十分敬服。

“免礼!”刘备有点急切地说:“典将军即将率五百将士闯阵,阵中有毒气,不知你们有什么办法或措施可以防止中毒?”

“主公,你所提倡的口罩就可防备一时,不过五百人太多,我处没这么现成的口罩可用。”很快医者中就人提议道。

“主公,老师曾有防虫毒瘴气之药方,恰好我处还有不少配好的药粉,不妨让众将士饮之以防一二。”又有医者建议道。

“好,好!快制五百个简易口罩,都浸入酒精之中。再让每个闯阵将士饮一碗防毒药!”刘备本着死马当活马医,快刀斩乱麻地命令道。

与此同时,徐晃已经选好了跟随典韦闪阵的五百军士。个个都是身强体健虎背熊腰的大汉。嗯,折损一个都会让刘备心痛良久。

人多力量大,片刻功夫就准备当停。五百军士都喝下防毒药,带着粗糙的口罩,整齐地列队站立。

“出发,冲阵!”在徐晃命令中,阵中响起了令人热血沸腾的战鼓声声。典韦应诺一声,拔出一双巨大镔铁大戟,带头快步向渔阳城墙下的三才绝阵冲去。

“步将也敢冲阵!”三才绝阵的张纯见典韦步行而来,不由冷哼出声:“众儿郎开阵,勿必钩下对方双腿,让他们明白什么叫三才绝阵!”

“喏!”张举麾下纷纷应诺,阵势正式开启,只待典韦率五百兵马进来送人头。

典韦很快率先一头栽进阵中,只见阵中的地上有无数交错纵横的沟壑。沟壑不深,应该可以恰恰陷住马蹄。看来张举是准备对付骑兵的,不料典韦带的却是清一色步卒。典韦人高脚大,连部下也差不多,这些沟壑算是对他们没影响。

可是入阵后的典韦及其五百士卒跟本顾不上沟壑,阵中军旗招展看不到敌人,只有从军旗中伸出的无数拌马索和长长的带钩矛槊。

“啊呀!”一声声渗人的惨叫,五百士卒已有不少人倒地。有的在地上哀嚎,有的被拌马索和带钩矛槊拖入了军旗之后。

典韦这时有如怒目金刚,一脚踏伴马索,一手抓住带钩矛槊,“呀呀呀!”一声震天怒吼,手持带钩矛槊的敌兵将士被从军旗后连人带矛槊被典韦拽了出来。

随之一起出来的还有两名持盾的敌兵士卒。看来抛拌马索的和伸带钩槊都隐藏在盾兵之后。这阵果然是多兵种配合的,就不知军旗还隐藏着什么兵种?

典韦当然不会思考这些,他也没空。只见典韦拽着矛槊,抡着人和矛一起砸向军旗之中。军旗之后传来数声惨叫,然后归于无声,也不知道这一下砸死几个?

典韦扔了敌兵后,又捞起足下的拌马索,运劲一抖,有如钓鱼般,拌马索一头一个敌兵士卒。最让人吃惊的是,拌马索的两头都有个套住士卒腰间的卡扣。也就是说抛出拌马索之后,这两端的士卒是以身体本身和战马对抗。

战马被拌马索拌到就会倒地,尤其地下尽是陷马沟壑,除了宝马,一般战马都会十分悲催,马上之将士也难逃一死。这组合拳打出还是十分厉害的。

可惜他们这次对付的恶来典韦,不但没拌倒地方,还成了典韦手中的人肉流星锤。典韦抖出拌马索,双手抓着拌马索,轻如无物的舞动起来。悲催的两头两个士卒被摔向两边的军旗之中。

又是无数声惨叫从军旗后传来,至于拌马索两头的士卒已不成人形,整个人变得面目全非,全身支离破碎!

“嘶!”在阵中指的张纯被典韦的凶残惊得直吸凉气。就在张举惊叹中,又有几个倒霉孩子被典韦生生掼死。让张纯知道什么叫恶来典韦,什么叫步战无敌。

“放毒气!”张纯见典韦势不可拦,连忙出杀手锏道:“弓箭手无差别射击,长枪队随后掷长枪!”

张纯自摆三才绝阵以来,还没有过一个将领率五百士率闯阵而让他令所有兵种尽出。今天典韦及其部下让张纯破天荒第一次这么快就底牌尽出。

典韦在阵中大杀四方,可是其部下就没这么威风,还倒下近两百人,这两百人永远地留在这三才绝阵中。

“众将士,两两背靠背,紧跟于我向前冲!”典韦一边脚踏手抓,一边抽空向身后的士卒吼道:“小心冷枪暗箭!”

“诺!”典韦身后的剩余士卒立马由单人作战转为两两配合。典韦部下的阵亡率立马降了下来。

典韦也许领兵作战不堪,不过其野兽般的战场直觉却十分准确,让人十分侧目。典韦话音刚落,一阵阵五颜六色的毒气已迎面而来。随接着又是枪林箭雨。

典韦扔了拌马索和带钩矛槊,舞起双戟,把己身护于其中。其部下也各自舞动着武器,格挡着来自四面八方的长枪和箭雨。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蓝色”,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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