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九十一章,巧诉衷肠(1 / 1)木子小花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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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儿,你要发呆到什么时候?”老张看了看快要下山的夕阳,忍不住提醒赵云道:“我们还是回营汇报军情去吧!”

有心思的人,忧肠百结的人,纠结得百转千回的人,都会觉得时间漫长而难熬。而实际上时间一如既往的流水飞快。

赵云此刻就是如此,思绪都还没用理清捋顺,就已经是到了日落西山时分。时间都到那儿去了?赵云哂笑一声,甩了甩头,迈步走下小山丘,夕阳把赵云的影子拉得好长好长。

“是啊!头儿,可别让两位嫂子望穿秋水,不然俺们可有得受啦!”老胡无比羡艳地说:“俺就不明白啦,两位嫂子美若天仙,还不管不顾来这苦逼的边境军营,图啥呢?头儿又何必铁石心肠不近人情!”

张宁和樊轻衣来到赵云处后,凭各自的颜值,凭各自的气质,收获了除赵云之外的所有戍边将士们的拥护和宠爱。大家一致声讨赵云不上道,不知惜玉怜香。

如果说怨恨和怨念有灵,赵云早该被雷劈个外焦里嫩。

“我真的铁石心肠不近人情?胡将军现在还能哗哗,看来都是我的错!”赵云翻了下白眼,左顾而言其他说:“下次坚决让胡兵把你砍死算啦!”

赵云加入白马义从后,参加不少次打击一些祸乱边境的小部落。有一面倒的tush战,也有势均力敌的搏杀战,更有惊险刺激的突围战。

不止一次赵云的部下被胡兵围困,突围不能救生更难。那一次又不是白马银枪赵云赵子龙反复冲杀把袍泽一一救出。这老胡和老张都被赵云救过。

也正因为赵云人帅武艺高,又对自家兄弟不抛弃不放弃。在战场上只要有一丝可能,赵云就绝不言独自撤退。是故白马义从全体将士都对赵云敬爱有加。就连二货师兄公孙瓒也是从心底里欣赏,器重,信任赵云。

又是因为这样,让张宁和樊轻衣更加迷恋赵云。这样艺高胆大,正直诚信的美男子是每个少女心中标准的白马王子啊。

樊轻衣本就因为曾经的誓言非君不嫁,如今相处之下更是矢志不渝。张宁同样也是因为一眼就信是有缘,如今是缘定今生誓必嫁君啊

“呃”老胡有如被捏住了脖子的鹅鸭,连一切都是为了赵云好的话也吞了下去。低头扯着口角嘟囔着:“我也不是实话实说么!”

“回营!”赵云耳尖,自然听得很真切,不过自家想想也确实,不由在心中叹息一声,随即翻身上了宝马夜照玉狮子,大叫一声,率先向前飞驰而去。

白马将军公孙瓒所部的军营驻扎在一个三面环山的空旷处。这里是代郡与上谷郡交界处,也是大汉幽州与北疆的交界处。更是公孙瓒部时常与外族交战的地方。

这个小地方叫荨岭,曾属于上谷郡,也曾划入代郡,如今是三不管地界。如果硬要说,是汉土,是白马将军公孙瓒的地盘。因长期受外族兵马的侵扰,基本上已无人烟。

公孙瓒只所以安营扎寨在荨岭,除了说有利于侦察敌情,便于指挥作战外,公孙瓒也是表明自己戍边的态度和决心。这与天子守国门有异曲同工之妙。

这个时期的白马将军公孙瓒无愧于安北将军之志向。更是为所有大汉戍边将士做出了表率作用,是榜样是楷模。

其实观公孙瓒在历史上的一生,那怕公孙瓒争霸北方最后以失败告终,还拉一家人都陪葬。但是在戍边守土抗击外胡这一点,公孙瓒都无愧于心。

公孙瓒在与袁绍争雄北方,到了最后两军决战之时,公孙瓒也没动驻守在最边疆的几万精锐。至死也不忘交待其守土有责。

不说调动这几万精锐绝对能改变当时的战局,最少说明公孙瓒心中有最后的原则和底线。那就是戍边守土抗胡是他公孙瓒的职责所在。内战可以输,人可以死,汉土不能丢,胡人必须打。

也许有人说公孙瓒戍边,针对外族太过于血腥和残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只有死了的胡人才是好胡人。这是白马将军公孙瓒对外所秉行的理念。确实血腥和残暴,不过对付白眼狼,对付反复侵袭大汉疆土和子民的无义之徒正合适。

嗯,扯得有点远,收回来看荨岭的黄昏。这年代植被无限的疯长,整个荨岭就处于一片原始丛林中,各种不知名的参天大树到处都是,各种野生动物奔跑于其中。荨岭的黄昏就是一副自然美丽的画卷。

画卷中有一条小溪,就在离军营不远的小树林间。溪水清澈可见可底,水中有无数的小鱼在游动,溪边还有两条美人鱼在洗涤她们晶莹剔透的两双玉足。

“宁姐,子龙这个木头为了避开我们,竟然亲自带队去侦察敌情。”一条美人鱼是樊轻衣,此刻正翘着红唇说:“谁不知道打探敌情再怎么说也不用身为白马义从的副将去呀!这借口也太牵强和蹩脚。”

“轻衣妹子呀,子龙脸嫩啊!”另一条美人鱼是张宁,这时俏脸满是幽怨说:“我们给他时间和空间,总有一天他会明白我们的心意。”

在这个封建礼教的年代,自由恋爱和谈情说爱都是一种奢望,更别说女追男是如何的惊世骇俗。有许规则和束缚对女性更具效力,也是对女性的一种扼杀。

张宁和樊轻衣的内心并非如表现出来的洒脱和轻松。她们一样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做,或者说赵云再不接受她们,她们该如何自处和对人。

“宁姐,女人是不是天生就该是男人的附庸?”樊轻衣有点倔犟地问:“女人是不是注定无法,也不能追求幸福,不可以自由自在的生活?”

“不!”张宁用玉足是撩了下从足边自由自在游动的小鱼,有点歇斯底里地尖声道:“轻衣妹子,不!女人也有权力追求想要的一切。”

“如果说妹妹以前问我,我也许会迷茫,也许会无助。”张宁抚摸了一下高耸的shungfeng,吁了长气说:“不久前我在这世界再无一个至亲之人,我以为世界放弃了我,我也准备放弃全世界。”

“那一段日子,我的空间是灰暗的,我的生活是没有色彩的。”张宁似乎在回答,又更是倾诉:“终于,我走了出来,明白了生活的意义,生命的真谛。”

“每个人都有生存的权力,每个人都有快乐幸福生活的责任。”张宁快活地摆动着玉足,对樊轻衣嫣然一笑说:“拥有的我们要珍惜,失去的,得不到的我们也要释怀。”

“宁姐,我好羡慕你!”樊轻衣也轻轻一笑道:“嗯,我也好敬佩你!”

“算了吧!生活的领悟常常源于痛苦。”张宁皱了皱琼鼻,有点怀念和想念说:“快乐和痛苦是相伴相随的,决定在于我们的内心。关于这些,我必须感谢一个人。”

“谁呀?”樊轻衣侧着漂亮的脸蛋,有点浮想联翩地小声问:“不会是子龙吧?”

“丫头,你没救了!满脑子都是你子龙哥哥!”张宁伸手轻轻捏了把樊轻衣的小脸蛋儿说:“不是那个榆木疙瘩啦!”

张宁十九岁,赵云十八岁,樊轻衣十七岁。嗯,哥哥弟弟姐姐妹妹还挺复杂的。

“不是子龙,那是谁吧?”樊轻衣女诸葛似的说:“凭我的直觉,是个男的,年龄还不大!”

“对!还真是一个魅力无限的男人!”张宁打个响指说:“他有才,有名,有势,有,反正一个男人该拥有的他都有!”

就在张宁和樊轻衣说女孩间悄悄话时,在她们身后不远处的树枝无风自动了下,一个人影隐约藏于树后。

不过两个大美女完全没有一点儿察觉,犹自有说有笑,在溪水里洗涤着迷人的玉足。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蓝色”,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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