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董卓恣意地仰天大笑,笑了良久才说:“我有文优,何愁大事不成。”
“将军过誉了,我不过是尽本份。”李儒倒一副云淡风清的样子,十分淡然地说:“不论于公于私,将军好才是真好”
“好,好解决我西凉铁骑后勤一事就全权交于文优处置。”董卓霸气十足地说:“去吧放手施为,有什么问题都是我的。”
这就是董卓的雄豪之处,不让手下之人畏首畏尾,也不怕背锅。就算是千夫所指也毫不在乎。
“诺”李儒应诺而去。李儒敢出谋划策,就有背锅的觉悟。不过有董卓背书,自然就更好,也更让李儒尽心尽力为董卓谋划。
董卓之所以有今天,从一无所有到一方大员,从一介小卒到拥兵二十几万的将军。李儒功不可没,换而言之,没有李儒之助,就没有董卓的今天。
这一点也不夸张,从董卓上位,到西凉铁骑成型成长,都是李儒呕心沥血的结果。当然,董卓能发现和重用出身不显,甚至是寒酸的李儒,并以女儿相许,也是董卓成功的一点。
一个放权,一个有才,才有今天的董卓,才有名震边陲的西凉铁骑。两者相辅相成,缺一不可。
李儒离开董府,连自己的家都没回,一路就来到军营。李儒是西凉军的军师,其权威甚至盖过董卓。一声令下,各个西凉将校半点也不敢耽搁就来到主帐。
“军师!”西凉军诸将很快就到齐了。有华雄,张济,郭汜,樊稠,徐荣,李傕等。诸将入帐,皆恭敬地施礼叫道。
“嗯,坐吧!”李儒眼眉有点低垂,让人看不清也感觉不到他的喜怒,声音也是不悲不喜地说:“近来诸胡异动,各位将军应该有所察觉。”
李儒说完,抬眼扫了西凉诸将一眼,见众人都是一副认真听训的样子,李儒满意地颔首接着说:“据各方情报汇总,可以断定我们面对的敌人是北匈奴。”
“所有的杂胡都是棋子,是受北匈奴所控制的棋子。棋子再多再能终究还是棋子。”李儒似乎自言自语。
就算李儒自说自话,甚至西凉诸将中还有三,四个家伙完全听不懂。可是没有一个人不耐,不是不表现出来,而是真的很认真听。
军师李儒在他们面前就没说过没用的话。听军师的话绝对不是错,这是西凉诸将以及西凉军的共识。西凉军从光人一个成为步卒,到骑兵,再到战无不胜的西凉铁骑,就是听军师李儒的话之结果。
所以只要军师李儒开口,那怕听不懂,也必须认真听,准没错!或者说听不懂没关示,军师到时会告诉如何做。嗯,没脑子不要紧,只要一切行动听指挥也行。
“听不懂吧?”李儒似乎才想起几个家伙只有肌肉而没脑子的事实一样,扯了扯嘴说:“我是说从现在起,西凉军对付胡人不必留手。如果说以前杂胡只是想掠夺一把,那么从近来起是想致我大汉于死地。”
“一众杂胡皆受命于北匈奴,大汉与北匈奴之间的仇恨就不要我多说了吧?不倒下一个就不罢休的深仇大恨!”李儒目视西凉诸将道。
“军师,匈奴不是在先宣帝年间就被打败了么?连南匈奴也依附于我大汉,一直以来都听说有关北匈奴的消息。”徐荣突然起身施礼而问:“怎么如今会再次侵犯我大汉边境?”
徐荣是西凉诸将中最有头脑的,也是西凉诸将中天赋最高的。尤其指挥十万人马以上的大兵团作战,西凉军中除了军师李儒也就只有徐荣。
因为徐荣有头脑,才知道身边这群没脑子都不太清楚军师李儒所说的意思。徐荣才问李儒,实则为身边人而问。
李儒心知肚明,赞许地对徐荣点点头,示意徐荣坐下,不急不缓地讲了讲汉匈过往,最后开口道:“北匈奴不但一直有族人存在,而且已经控制杂胡。上次剿灭那小支特别强悍的就是北匈奴骑兵。”
“总而言之一句话,从现在开始我们要好好打,认真打,谁也别给耍马虎眼!”李儒严肃而认真地说:“不过在打仗之前,我们必须要解决一个问题才行,那就是粮食!”
西凉诸将眼勾勾地望着李儒,眼神中无不流露出一句话:“军师,这不是你的事情么?我们可只管打!”
李儒有点哭笑不得地说:“征粮,奉旨征粮!各位将皆带小支亲卫下去征粮,具体名下要征多少我会写下来,只需照本行事即可。”
“军师,去那里征啊?”郭汜有点没有方向地问:“当朝不会调拔军需物资么?”
“调拔?有调拔我还废话这么多?”李儒气不打一处来地说:“富贵人家,只要你们认为可能有有余粮食的人家都可以去征!”
“军师,如果有人不愿意拒不交出粮食呢?”郭汜预见性地说:“正常该上缴纳的,他们都推三阻四想方设法逃避。”
李儒面露笑容,笑眯眯地说:“阿多,你们手中的刀枪矛戟是烧火用的?杀一而儆百,不服,砍其满门,不交,诛其九族!这用我教你?”
郭汜见军师李儒微笑时,似乎看见了什么大恐怖的事物,连头皮也开始发麻。果然,军师发彪了!
西凉诸将都知道,军师李儒不笑,事情好办。军师李儒严肃,事情难办。军师李儒笑了,会死人的!
“有人不服,让他找我或将军。就是告上洛阳也行!记住,我要的是粮食,当大军一动,若没足数的话,可别怪我没提醒!”李儒说完,扬了扬手中的帛书说:“领去,这是各位将军征粮的地方和数目。”
西凉诸将上前领了有自家名字的任务卡,连看也不看就放入腰间,静等军师最后总结陈词。
“徐将军和华将军留下,其余的将军各行其事吧!”李儒挥挥手说:“对了,不要扰民,西凉民众够苦了。”
李儒自己曾经就是民众的一员,知道他们的不易,才有最后这一叮嘱。李儒知道,肯定知道,他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该有多少人幸免于难。有时候,兵和匪是分不清,也没有区别的!
除徐荣和华雄之外,其余西凉将校皆行了一礼匆匆而去。甚至都没心思关心军师李儒为什么单留徐华两个。实在是军师李儒刚才笑了,不赶快办妥,真的会死人。
“子健,自从青州归来,我们就很少聊,不是我故意如此,而是将军担心你的心境难以复原。你可是西凉第一猛将!”李儒完全是私下的称呼。
华雄当日在青州被张飞一矛拍昏,直把华雄拍得怀疑人生。身为堂堂西凉第一猛将,在两军阵前被人家手下留情给拍昏了,华雄不抑郁才怪。
那怕在广宗城前,华雄亲口对董卓说已经恢复,还有不错的进境。李儒还是有点不放心,华雄可是西凉军中的一面旗帜,不能倒下。至少在没人替代之前不可以倒下。
“谢谢军师,我已无碍,还进入了那个境界!”华雄一边说,一边全力全开,一股如刀锋般的气势透体而去,有着一往无前的绝然。
“内气外放!好!”李儒终于放心了,不无欣然地说:“西凉军中终于有了内气外放境界的人。”
“军师!”华雄想了想说:“虽然我很不想说,但是必须说。那怕我进入了内气外境界,也不是那个叫张飞的黑炭头之对手。”
“哦!为什么呢?”李儒见华雄如此说,倒十分轻松地道:“子健不妨说说!”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蓝色”,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