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七十七章,人去楼空(1 / 1)木子小花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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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府挂上了锁,成了一座人去楼空的府邸。蔡邕倒走得洒脱,蔡夫人等却一步三回头。

“师兄,琰儿也舍不得这蔡府!”蔡琰从小马车中揭开车帘说:“师兄,我们还会回来是吗?”

“琰儿放心,我们一定会回来的!”刘备骑在青骢马上挥舞着拳头说。

“玄德,吟首诗来听听吧!”蔡邕一听,心中很不是个滋味。这该叫丧家之犬了吧!于是让刘备来驱解下苦闷。

“是,先生!”刘备开动大脑,在记忆中寻找合适的诗。

“朝闻游子唱离歌,昨夜微霜初渡河。鸿雁不堪愁里听,云山况是客中过。关城曙色催寒近,御晚砧声向晚多。莫是洛阳行乐处,空令岁月易蹉跎。”刘备吟道:“洛阳城容不下先生,先生何必再留恋这空蹉跎岁月之处!”

“你倒豁达!好!咱们走!”蔡邕捋了捋胡须,驾马前行。

蔡邕骑马在前,跟着是蔡夫人的马车,接着是几十车书简,由福伯和几个家丁看护。随后是蔡琰的小马车,典韦和刘备押后。

嗯,除了马车里的一些细软和焦尾琴,还真只带书简。所有大件和杂物都放置在蔡府里,至于蔡府日后会如何?只有天知道!

“玄德,伯喈先生!”刘备一行刚出城门,只听后面一阵马蹄声和招呼声。

“先生,是公达兄!”刘备对前方的蔡邕道。

“荀公达是冲你来的,你和他聊聊!”蔡邕笑道,一边驾马而行。

刘备摇了摇头,这家伙是表示与洛阳城一切人事断绝来往关系。嗯,大儒就是小孩,妥妥的任性呀!

“玄德呀,愚兄直奔蔡府却是人去楼空呀!走这么急有点不够意思呀!”荀攸笑眯眯地说:“都不告知愚兄一句?”

“公达兄,非小弟不告知,实怕有累于兄长!”刘备道:“大恩不言谢,小弟有一语相赠。”

“还请贤弟直言之!”荀攸拱手道:“咱兄弟之间没什么不可明言的!”

“好!痛快!”刘备认真地说:“董军入京君该离,免于牢狱事可期!”

“啥意思?”荀攸听不明白,心中嘀咕着。开口却道:“愚兄记下了!”

“嗯,千万别忘记喽!”刘备只希望这当世智者少受一次牢狱之灾,也算还这次帮忙之情。

荀攸千思万想也不会想到,刘备这句话说的是还没有发生的事。直到几年后董卓带西凉铁骑入京,荀攸刺杀不成而入狱时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荀攸有种活见了鬼的感觉,在不明白的情况下对刘备惊为天人。

“贤弟放心!为兄不敢或忘!”荀攸有点小伤感地说:“经此一别,不知何日再会,玄德何不赋诗一首以念之!”

“刘备驾马将欲行,忽闻身后呼弟声。洛阳城墙高万丈,不及荀攸送吾情。”刘备吟道:“公达兄,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荀攸勒马,目送刘备一行消失在洛阳城外。直至目力无以为继,荀攸才满腹惆怅地转回洛阳城。

“呔”颜良一声巨喝,手中的朱雀大环刀带着劲风向黄忠砍去,连空气中都透着一股炙热感。

“来得好”黄忠见状,不慌不忙地斜拖着大砍刀,有如一泓秋水不带半点波澜,正好一刀架在颜良的朱雀大环刀刀刃上。

黄忠的刀似水,颜良的刀如火。水火相溶,火光尽失,水涨刀进,颜良连退五步

“咻”的一声,黄忠的大砍刀从颜良的朱雀大环刀刀刃上拖走。黄忠刀离刀刃迅速向颜良胸前捅去

颜良被黄忠一拖,双手巨震,朱雀大环刀差点要脱手。不待颜良复握朱雀大环刀,黄忠的大砍刀已经破音速地向颜良胸口递进

黄忠的大砍刀速度让颜良寒毛倒竖一种死亡的窒息感随着刀尖的逼近而扩散

“这就是内气外放的实力吗”颜良一个念头随之而生,一股不甘不服的信念从大脑迸发,一股新生的力量让颜良及时横刀用刀面挡住了黄忠致命一捅。

饶是如此,颜良也直接被逼在仰身倒地。“嘭”的一声,颜家庄练武场上尘土飞扬,连场地上也出现了一个人形凹陷。

“不错颜小哥竟然临场突破资质确定不错”黄忠收刀叹道:“每个人都有极限,而极限是用来突破的。人的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

黄忠对战颜良,黄忠一直掌握着主动。就如刚才,黄忠随时可以停止刀势,只因为见颜良有爆发的趋势,所以一刀一捅到底

果然,颜良直接达到了练气成罡的巅峰。甚至差不多摸到了进入内气外放的门槛,只差一场真正的生死搏杀,颜良就可以达进武者梦寐以求的内气外放的境界。

如果硬要说练气成罡和内气外放的本质区别,那么就在于一个气字。力气,气势练气成罡的力气有限,一股作气,再而三,三而歇。内气外放的力气也有限,却可由丹田产生,可以循环,持久而不衰弱

练气成罡可以把人打败,打死。内气外放可以从气势上败人心神,心境一碎,永远输了,有可能从此成废人。这就是两者的本质区别。

“多谢黄将军指教”颜良从人形洞里爬了起来,咳嗽了几声才抱拳行礼道:“近来多蒙黄将军打熬,颜良自感获益良多”

“不客气”黄忠摇了摇手说:“如果说真要达到内气外放的境界,你和吾再对练也不能达到。不经历生死之战不成”

黄忠还有句没说的是天赋问题。颜良是资质顶好,可不代表天赋上佳。天赋这东西没法修炼,是上天赋予的,或者说天生的。随着一个人的经历而成形。

“生死之战生则突破死则成空”颜良默然地想。半响才道:“黄将军,你又是如何突破的呢”

“呵呵!”黄忠哂笑了两声道:“吾也是近几年才突破,之前经历大小战斗无数,几度险死还生,最后于长江边静坐七七之数才突破。”黄忠说完,静静地离开了练武场。

“兄长,你没事吧”一直立于一旁的文丑在黄忠离开后才来到颜良身边。

“贤弟,大哥好得很要不咱们再来一场”颜良对文丑的关心很受用。也有交流下心得的念头。

“好”文丑一跃而起,从兵器架上抽出心爱的大铁枪,耍了个枪花,摆开架式。

颜家庄的练武场上又是一片刀光枪影。文丑和颜良对打得十分激烈而精彩。两货彼此知根知底,一招未完又再度变招,最后完全演变为表演耍花枪假把式。

“不打啦不打啦”颜良收刀嘟囔着:“都突破了还是打不过贤弟”

“那里,小弟也拿哥没办法呀”文丑吱吱地说:“大哥心急啦师父常说刀意即心意,枪法即意念”

文丑的修为一直比颜良高,这可能是心境问题。就如典韦一样,心无畏惧,戟到意随,非常人可敌。文丑也一直心思单纯,不会强求,反而修为日精。而颜良性急

“唉啥时候才能和黄将军一样一刀划一条沟沟呢”颜良一屁股坐在地上,有点埋怨地叨叨。

“会有那么一天的”文丑杵着大铁枪打气地说:“水滴石自穿”

“你倒心大”

“不然呢咱俩抱头痛哭一场”

自刘备和典韦进京后,颜良和文丑就缠上了黄忠,每天少不了被黄忠在这练武场蹂躏一二时辰才罢休。

虽然说颜良和文丑没叫黄忠师父,黄忠也没放在心上。但是这两货也算黄忠的挂名弟子。应该说没有师徒之名,却有师徒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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