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和董卓俩货边饮边聊,竟然一直弄到日落西山。更让人无语的两个家伙都醉了
无奈之余,刘备和黄忠商议,就空旷处安营扎寨,广撒斥候,第二天再行军。
李儒也同样下着这样的命令。一个空地上安扎两个营寨,并没有合兵一处。彼此互为倚角,又彼此戒备防备着。
入夜,夜凉如水,刘备营寨主帐内一众人正在议事。会议上对张飞的冒失展开了教育批判。张飞吱吱唔唔地表示下不为例。
“若那厮不辱及大哥,小弟自不会如此冲功。不过也没捅了那使刀的汉子不是”张飞如是道。
“话是没错倘若今日一旦发生两军混战,翼德你想过后果没有董卓的西凉铁骑有多强你没感觉吗”刘备叹了口气说:“如果真在空旷之地厮杀,咱们应该全军覆没,就算你们几个可以全身而退,又于事何益”
“大哥,弟知错啦”张飞对西凉骑兵到底有多强,自然心知肚明。说句不好听的话,一旦西凉骑动起来,个人勇武可以忽略不计。万马奔腾之下,个人都会踏成肉泥
“三弟,你这火爆脾气不改迟早要吃大亏的”关羽也心有余悸地说:“这西凉骑兵的气势惊人,非人力可敌”
“”张飞唧唧吧吧着,也听不清嘀咕着什么,低着头数蚂蚁去了。
“好啦,以后遇事三思而行即可”刘备揭过此节,转头问黄忠道:“汉升,还有什么要交待的么”
“主公,一切按之前安排即可。对西凉军戒备即可再防黄巾军突袭”黄忠微微一笑道:“还劳烦各位将军多加小心”
众将领命各行其职而去。而刘备领着黄忠和典韦走出营寨。对面西凉军营寨入眼而来。
“汉升,对面的营寨如何”刘备师承卢植,对安营扎寨也算略有心得,只是上手较少,没有实际操作经验。
“气象森严,深合兵法之奥妙。若强攻不易取也”黄忠仔细看了一番道:“此乃高人所布置的营寨,有如刺猬抱团,又如龟甲潜伏,诚不易攻之”
“李儒果是不世之才,只可惜董卓非明主也”刘备口不择言地说:“若非如此,这天下就难说矣”
董卓入京之时,只要不目迷五色自我堕落。就凭当时西凉铁骑之雄,李儒之谋,十八路诸侯不知有几个有生路可惜的是董卓腐朽了,李儒放弃了。
让刘备一直好奇的是,在汉末广三国时期,每逢天下大势落入谁手,谁就会犯迷糊,下一步臭棋,让天下脉落迷离起来。
如张角,就在黄巾军势大之时,竟然会一命乌呼似乎天意让其灭亡。也许说张角不死,黄巾起义也必败。不过绝对不可能几个月烟消云散。
如董卓,一入洛阳就变得贪生怕死,变得贪图享乐,不再图进取。甚至火烧洛阳退守长安。退守长安事更加变本加厉,居然建库聚财,好色成性,一命归西,被点天灯。一手好牌打得人财两空。
如袁绍,坐拥北方,兵多将广,与小弟曹黑子对阵官渡。以绝对优势而一仗败北,若依田丰等人之策徐徐图之,天下自可得。可是这货就是把大好形势搞得一团糟。
如曹老板,辛苦一统北方,统兵百万下江南。一到赤壁就全体智商下降,被一把烧了个干净。让一统天下大业变得遥遥无期。
如刘备,当事业达鼎盛,竟不顾盟约发动侵吴之战。被陆逊火烧连营八百里,以致从此无力北望。任凭诸葛亮和姜维六出祈山,九代中原也白瞎硬实力相差太远,又岂是个人之力可补
“主公,为何断定李儒是不世之才再者这董卓也只是不积口德,气度却不凡呀”黄忠有点莫名其妙地问。
“呵呵!据密报,为董卓出谋划策者即其女婿李儒李文优。把董卓从一介小强豪变成拥军数万岂非大才。”刘备只好弄个莫须有的密报来说明。
“董卓出生于颍川,成长于凉州。其父曾做颍川郡郡太守,但是并没留下太多资源。董卓能有今日之成就自也不凡。”刘备如数家珍般道:“董卓之缺点就是容易被虚华腐蚀迷失”
黄忠对刘备的神奇之处多有体会。既然刘备这么说,自然有他的道理。黄忠点点头没再问什么。
“汉升,能否一箭把信帛射进西凉军营寨中”刘备突发奇想,想见见这天下前五的谋士李儒李文优。
“可以”黄忠目测了一下,十分自信地说:“射在主帐帐门上也行”
“咻”的一声,黄忠张弓引箭,一支带着信帛的长箭直入西凉军营寨中央。“滋”的一声,长箭不偏不移正射在主帐帐门之上,半天兀自抖动个不停。
“敌袭”巡视营寨的士卒喝道。
“什么敌袭,一支冷箭罢了勿要大惊小怪”领队的校尉张济毫不作意地说,伸手还准备拔下帐门之上的箭矢。
“咦”张济倒吸了一口凉气,竟然没一把拔出来。可知张济也是董卓帐下的几个有名将领之一,平日也自负得很
“啵”的一声,张济深吸一口气,才把这支箭矢拔出来。也发现箭上有信帛。
“张将军,有什么事”听闻动静的李儒从主帐中掀帐门而去,略有不喜地说:“岳父大人刚睡”
“禀军师,有飞箭传书”张济不敢擅自观看,连箭带书交于李儒。
李儒接过箭,扯下信帛,扫了眼,挥挥手道:“无事,张将军且去”
张济拱手一礼,带着士卒自去巡查不提。李儒看了眼左右,才返回主帐。
主帐的临时床榻上董卓睡得正香,鼾声如雷李儒在帐中左右渡步,有点犹豫不决。
在两座营寨中间左边的一小山坡上,刘备和典韦正在等待相约的李儒。
“公子,那李儒敢来吗”典韦一边为刘备驱赶着山林里不知名的小飞行物,一边小声地问。
“这天底下就没有他李儒不敢的恶来勿急,等等无妨”刘备仰视夜空,其月弯星稀,空旷而深隧
“逍遥侯谬赞矣文优愧不敢当若说胆量,小可倒有几分”只见李儒带着张济从小树林里从容而来,拱手道:“不知侯爷相邀所为何事”
“素闻君雅致,还有宏愿,欲开天劈地今有幸相遇,故请饮一杯”刘备拱手还礼,让典韦送上两小坛逍遥醉。
“我与侯爷初见,我又少出西凉,不知侯爷何以得知”李儒人精似鬼,是真弄不明白刘备为什么会知道自己,还兴趣十足。
李儒怀疑归怀疑,不过并不拒绝典韦送过来的两小坛美酒。自然分了一坛给张济。
“董中郎是官宦之后,但是没落于微末。有今日之势,全是文优策划之功这点不会否认吧”刘备举起小酒坛道:“尝尝再说”
“嗯”李儒没置可否,而是举起小酒坛示意,小小品了一口。
“好酒一直以为人言不可尽信,今日方知传言还不符实也”李儒细细地品味着这酒,半响又道:“侯爷有此美酒,而密不宣于众,所图乃大呀”
“所图乃大不敢,也许与文优有异曲同工之效”刘备微笑道:“真人面前不说假话,不知文优对黄巾之事如何看”
“造反是贼,天下有志之士群起而攻之这又有何好问”李儒打了个哈哈说:“侯爷不会认为造反有理吧”
“造反是无理,难道饿死,病死,逼死就应该”刘备负手而立,再次仰望星空道:“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这”李儒为之语塞,回首道:“张将军且至林外等吾,我与侯爷说几句就来。”
张济早就有点头皮发麻,闻言有如获纶旨,连忙快速退出小树林。刘备亦支开典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