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刚刚才说过,血液相融不一定要有血缘关系,药物也可以。”宸熙说道,他的每一句话都不带什么感情,好像事不关己,但却又处处维护清姝。
纳兰若衣不服气,跪在宸熙面前,一副你不相信我我就不起来的模样。
不过宸熙怎么会心疼她呢?他巴不得好好折磨她,只是苦于没有理由,现在她自己找罪受,他自然是不会阻止的。
琉璃夫人见摄政王就这样让纳兰若衣跪着,心里舍不得,连忙跪到旁边道:“王爷,若衣只是说了实话,您为何要罚她跪着。”
她这话倒是有水平,并未直接求宸熙让纳兰若衣起来,而是责问他为何要罚没有犯错的人。不过她一个妇人,怎么能比得过权倾朝野的摄政王呢?
只听宸熙道:“本王何时罚她了?”
是啊,人家什么都没说,是你自己的闺女要跪着的。
琉璃夫人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好不热闹!
这时,十六来了,跟着十六来的还有一位妇人,看打扮好像是一个青楼的老鸪——她头上带着几朵暗红色的花朵,还有几根金钗。身上穿着暗红色打底,金线绣牡丹的抹胸襦裙,襦裙曳地,裙摆拖了很长。
她看见地上跪着的那位青楼女子,就道:“如烟,你怎么在这?帮你赎身的不是兰将军吗?”
好像不经意的一问却透露出了大量的信息。在场的都是人精,兰将军与他们纳兰家什么关系大家都明白。瞬间大伙的心就偏向清姝了。
“你说什么?”老镇国公最先反应过来,他急急忙忙的问道。
“哎呦!老爷您是不知道,这兰将军啊,前几日一掷千金从奴家这买走了如烟,如烟为奴家卖命半辈子,奴家自然是心疼她的,如今见她有一个好归宿,奴家自然是高高兴兴的送走了她。只是不知为何如烟会出现在这儿呢?”
“你是?”镇国公问道。
“哎哟!您还不认识奴家啊,奴家可是烟雨楼的妈妈!”她扭扭捏捏的说到,声音娇媚到骨子里,在场的除了宸熙和护在清姝身边的纳兰卿璃其他男人都变了脸色。
“这里是镇国公府,不是你的烟雨楼!”纳兰若溪本就是耿直的性子,见老鸪这么装模作样,她就受不了了,直接开口训了她。
“这位小姐脾气如此火爆,当心以后嫁不出去!”她今儿本来就是来作的,不作纳兰家的人怎么会相信她呢?
“你.....厚颜无耻!”纳兰若溪怒道。
“好了,你说说,这位柳小姐可曾接待过纳兰家的这位三老爷。”宸熙指了指纳兰紫陆道。
“自然是没有的,纳兰家的三老爷可是出了名的专情,我们楼里可从来没有过这位老爷的身影。何况除了这几天,如烟一直待在楼里,就算出楼也会有人陪着,可没有私会野男人的机会。”老鸪嗲嗲的说完了一长串话。
“柳如烟,你可还有什么话要说?”
柳如烟也傻了,老鸪的出现太令人意外了,她什么准备也没有,此时只得求助的看向纳兰若衣。
“本王问你话呢,你看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