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绵竹往西南走,先经过什邡县,便抵达益州刺史的原治所雒县,越过雒县就是广汉最后一座城邑,新都。过新都就出了广汉郡,直接抵达成都。
攫欝厽厼。刘范下令军队起行后,庞德、吴懿就迅速开始整顿兵马准备行动,徐晃也回到军营中整军。
同时刘范也没有闲着,他亲自前往绵竹各家族的宅邸,征辟先前的那些青年才俊。
任夔、王冲、王甫、李邈这些人依次都被他征辟,纳入麾下,虽然他们心里不愿意,但眼见着披坚执锐的甲士就那么硬生生的立在门口,他们也不得不答应下来。
目光扫过王甫等人,刘范心情大好,“汉南,不知绵竹是否还有其他青年才俊,我也好一并征辟了。”
苦着脸,李邈敢怒不敢言,半晌,只能如实道:“还有彭漾、尹默等人,尚未弱冠,却已经有些俊才的风评。”
“唔!”稍微沉吟,刘范不禁停顿,“既然尚未弱冠,我就先不叨扰了,待日后加冠,郡中当会举孝廉的。”顿了顿,他又开口,“那郡中还有其他知名的将领么?”
默默摇头,此时一旁的王甫也补充道:“郡中的可用的将领基本都让刘益州招用了。”
闻言,刘范也没有办法,既然都被刘焉招用,他就不去劳费那个心思了。
让刘诞整顿准备一下,他们也要启程往成都去了。
以李邈为首的一众广汉士子还是有些紧张的,刘范此次将他们带上,其实主要目的,恐怕是为了防范绵竹动乱。毕竟有他们相随,王家与李家应当是不会再参与骚乱的。
没有照顾他们的心情,刘范将他们带回县寺后,就与法正继续商量事情去了。
待刘范离去后,李邈与王甫对视一眼,犹豫了下,道:“国山,方才为何不告诉世子实情?”
“我何曾未说实话了?”瞪了他一眼,王甫没好气,“如今这位世子脾气秉性都还不曾摸清,若让那位掺和进来,万一惹怒了他,我等都得丢掉性命!”
看着王甫薄怒的样子,李邈想了想,也不再多言。
而此时刘范也寻到法正开始商议具体事宜,“从绵竹往西南走,可以直接越过什邡,抵达雒县。不过据传当年雒县遭受黄巾破坏孙氏惨重,我们恐怕也无需再好费时间,在那里停留。
直接穿过雒县,直奔新都,走出新都后,就是成都了。虽然你先前曾与我分析过,成都可能有风险,但具体情况如何,我们却依旧无法预估到!”
点点头,法正神色肃重,“按常理,刘益州当年招抚黄巾,雒县应该是稳定安全的。加之新都有是小地方,所以,可能爆发危机的只有成都。”
眉头皱起,刘范也是一脸凝重,可是成都他已经让人反复探查过了,蜀郡张家虽然很强大,但张裕与张肃都已经投效刘焉了。同样有良将之称的张任,也对刘焉忠心耿耿,他根本找不出存在的问题!
&21434&21437&32&29609&21543&23567&35828&32593&32&119&97&110&98&97&114&46&110&101&116&32&21434&21437&12290同样,法正也是眉头紧锁,看着刘范,“蜀郡说起来局势很乱,到如今连郡守都没有!”
眼眸一睁,刘范面露错愕,“蜀郡作为益州大郡,竟然没有郡守的吗?”
此时刘范也有些错愕了,难道自己的便宜老爹在益州已经这么有威慑,连一郡太守,都能悬置不任命的?
面露纠结,法正颇为无奈,叹息一气,“并非没有太守,而是蜀郡之府君还不曾前来上任!”
瞳眸瞪的更大,此刻,刘范更惊讶了,什么人这么大面子,没来上任,刘焉居然就一直等着,按照刘焉益州牧的秉性,直接任命一个不就行了?
“那这蜀郡郡守是何方人物,竟能让父亲就这般甘愿等他?”
听刘范这么问,法正也肃穆慎重起来,“此人或许主公还曾见过,不是旁人,正乃当年与何颙、何伯求一起谋刺董卓的荀氏俊贤,荀公达!”
噌的一下从位上站起来,刘范竟直接厉声喝问:“他为什么不来!朝廷的旨意他也敢不遵从吗?混账!我得去捉拿他!”
心脏蹦蹦直跳,刘范有些激动,荀攸荀公达居然还做过蜀郡太守,这还能让他给跑了?
心下一阵无奈,法正只得耐心劝说,“并非公达不愿过来,而是荆州交通阻塞,他过不来!如今蜀郡诸事,暂有郡丞代管。”
低头来回在堂内踱步,刘范一颗心已经飞到荀攸的身上了,这位曹魏的五大谋士之一的人物,他无论如何也不愿意放手的。至于,法正随口带过的掌郡中事的郡丞,他已经没有丝毫兴趣了。
当下,刘范便迅速通知刘诞安排起来,他需要迅速抵达成都,从刘焉手中接收到益州的权威,而后请命往荆州去接蜀郡太守!堂堂一名大郡太守,居然久不赴任,刘范不能忍!
队伍从绵竹出发,直接略过什邡,穿过残破雒县,刘范已经没有多少心思做什么仁义之师的宣扬了。
可是,他越是这么急着想去成都,就越是有意外会发生。
新都,城郊大道
刘范及麾下众从属被新都的一名青年拦住了脚步。甫一瞧见他,跟随在刘范身边的李邈竟是眉梢下意识的都抖了抖。
眯眸看着双手展开,横拦在自己道前的青年,刘范有些无语,“你为何要拦我去路?”
“左中郎将见谅!”拱手朝刘范,青年神情果决,“成都你不能去!此行你若往成都,你与刘益州便落入了旁人的圈套,极有可能有性命危险!与益州而言,你二人任何一人有了闪失,对益州百姓都是不幸!”
“还性命危险!”轻声嘀咕,李邈摇头讥笑,这货说话还是一如既往的耸人听闻。
巘戅玩吧巘戅。而刘范听他如此说,却不由挑了挑眉,饶有兴致道:“你是何人?”
事垂就而觉,收颙、攸系狱,颙忧惧自杀,攸言语饮食自若,会卓死得免。弃官归,复辟公府,举高第,迁任城相,不行。攸以蜀汉险固,人民殷盛,乃求为蜀郡太守,道绝不得至,驻荆州。
宁本南阳人,其先客於巴郡。宁为吏举计掾,补蜀郡丞,顷之,弃官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