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会,阿祚阿祐又继续开始了。
大家又认认真真的听着,不敢分心。
等说到溺水的时候,大家听得更加认真了。
没办法,每年夏季都会有人被淹死。
而作为海运巨头的林府,更是有不少人丧命于此。
想想,云雰有些懊恼,为何不早些想到这些。
不行,要把这些写下来,让更多的人学会。
能减少一些,是一些。
云雰重重的点了点头,回去后就写。
像是知道云雰在想什么,安骆紧紧的握了握她的手。
云雰看着安骆笑了笑,而后又认真的听了起来。
说到最后,只剩下人工呼吸这个方法时,阿祚阿祐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两个大男人,要嘴对嘴还真是有些伤风败俗。
若真是到了紧要关头,倒也没有那么多的顾忌。
可是现在只是演示,又当着这么多的人,两人扭扭捏捏的硬是放不开。
可是最后的演示很关键,若是因为放不开而耽误了,岂不可惜。
“王爷,要不我们再示范一次?”
安骆狠狠的瞪了场中央的两人,废物。
还是任由云雰拉着走了过去。
咳咳。
“大家静一静,静一静。接下来的这些,是为了救人。若真是遇到了这种情况,不管是否是男女授受不亲,亦或是觉着不舒服,也都要想着救人为先。”
至于面对小孩子,想必很多人不会介怀。
面对大人,多少会想太多。
可是生命只有一次,容不得犹豫。
席子上,安骆已经躺下来了。
“见到溺水的人后,要立马把人拖到岸上。清理溺水者的口鼻泥沙和水草,仰头举颌或双手抬下颌开放气道。当然,要让旁边的人尽量疏散开来,不要围在一起。等这些处理完了,立马进行口对口人工呼吸及胸外心脏按压,像这样。”
说完,云雰将安骆的下颌托起,捏住鼻孔。
云雰深吸气后,紧贴对准安骆的口,用力将气吹入。
看到安骆胸壁扩张后停止吹气,之后迅速离开嘴,反复进行。
至于胸外心脏按压的方法,阿祚阿祐教的很好。
云雰也只是在人工呼吸的时候,稍微带过了一下。
不少人都看红了脸,可还是认认真真的盯着,听着。
就怕今后身边的人会不小心遇到,指不定能从阎王手里拉回来。
日后,林家跑船的人,用今日学到的方法救了不少人。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回去时,安骆和云雰在前边带路。
两家的孩子由奶娘看着,还在于庄子上的孩子们完。
至于萧毓哲小朋友,早就睡迷糊了,被奶娘送回去睡大觉了。
庄子很大,一行人走了好一会。
一路上,有不少的花花草草在两旁。
对于第一次过来的人来说,喜欢的紧。
他们府上虽也有花园,可像这样一步一景的,还真没有。
“难怪听说王爷和王妃,喜欢往庄子上跑。这么美的地方,谁不喜欢。”
“都是他们打理的好,我和王爷也有一年多没过来了,这边请。”
也没挑地方,就在亭子里坐了下来。
桌子上,已经放着下人们备好的茶水糕点。
午膳已经过了,晚膳又还未到时候。
只能先垫垫肚子,也好让厨房多些时间准备。
“这桃花酥,阿秀的手艺可是一绝,你们尝尝。”
林鹏和李斌锋不喜这些,只是端起了一旁的茶杯喝了一口。
萧秋霞和江雨燕,倒是听言吃了起来。
边吃还不忘夸赞,萧秋霞更是要让人去学一下了。
一旁的男人听了,有些好奇,又有些犹豫。
“这一盘略微有些不同,加了一下绿茶,少放了一些糖,倒也不错。”
看似在跟两位夫人解释,实际上是说给另外几位听得。
云雰说完后,几人倒也没有之前的那般犹豫。
云雰余光瞟到,心里默默的念了句,真是矫情。
吃着点心,喝着茶水,聊聊天,倒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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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时,因为有孩子在,倒也没有特意分开。
圆桌旁,有奶娘照顾着孩子,大人则是一边看着,一边自己吃着。
少了些规矩,倒是更加融洽了些。
食不言,寝不语什么的,不存在。
当然了,安骆主要招呼男的喝酒,云雰则是招呼着女眷多吃些菜。
偶尔还逗弄一下孩子,像极了一家人。
有些时候,合了眼缘后,相处起来自在的很。
这不,李屾就伸手去够云雰碗里的菜。
一旁的奶娘吓了一跳,云雰则是开心的把碗里的鱼递了过去。
“这孩子,倒是和我更亲近些。霞姐姐,可不要吃味啊。”
“送给小世子当兄弟算了。”
哈哈哈。
大家都笑了起来。
李屾不明白大人笑什么,但是拿到自己喜欢吃的鱼肉之后,也咧开嘴笑了起来。
一顿饭下来,安骆和云雰感觉到几人明显放开了些。
来到这山庄,就没有什么王爷将军,有的只是一群相聚的好友。
喝喝酒,说说话。
夜里,云雰躺在怀里,说起了几人时有些忍不住的调侃几句。
哪知却引发某人摔碎了醋坛子,压着云雰来来回回要了好次水。
被欺负狠的云雰,有种想给自己一巴掌的冲动。
这都是哪跟哪啊,怎么有些人这么小气。
呜呜呜,临睡前的云雰有些欲哭无泪。
还能换夫君吗?
吃饱的某人,搂着云雰沉沉的睡去。
次日,安骆和云雰带着大家,去了桃花林。
比起刚来的时候,如今的枝头已经是花叶齐放了。
“这比起陵城的桃花林,大多了。”
“这几年,买了些地,就多种了些。看那边,还有那边,都种了果树。有些已经开始挂果了,有些去年才种下。”
“那也要不了几年,可就让人眼红了。”
“眼红不眼红,反正与本王没关系。我花银子买地种树,林家花银子买果子。即便有人要说什么,咱们也占理。”
李斌锋的提醒,安骆自然是听出来了。
不过安王府敢这么做,到真不怕那些人说什么。
就算是皇帝陛下来了,也不怕。
“倒是我多言了。”
“说什么呢,这么严肃?”
不远处的云雰祥装没听到,打趣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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