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之后,一艘一米左右小船停靠贝壳岛,从中走出一个邋遢的不成样子的男人。
正是从玛丽乔亚赶回的唐吉诃德?霍明古,他急匆匆的登岸,向着小木屋方向奔去。
他走的很是急迫,从他焦急的步伐就能看的出来,他心里,对于妻子的病情很是担心。
“哥哥,是父亲,父亲终于回来了!”
岸边一处隐蔽角落,自从木屋被烧之后,二兄弟日夜不停的躲在这里盯着海岸。
罗西南迪在发现了登岸的霍明古,急忙摇晃着身旁昏昏欲睡的多弗朗明哥。
“嗯,父亲回来了?”
多弗朗明哥起身顺着罗西南迪手指看去,一眼就认出了衣衫褴褛的霍明古。
他惊喜的嘱咐罗西南迪几句,让他立刻返回树林处二人临时搭建的小屋。
而他自己则是脚步轻快的追赶上了匆匆向原木屋奔去的霍明古。
“多弗?你怎么,”
追赶上霍明古后多弗朗明哥拽着他的手臂就跑,连对方惊讶的问话都没回应。
一连跑了十几分钟,二人终于过了小河到了树林深处。
“呼呼,多弗,你带我来树林干什么,你弟弟呢,你母亲的病怎么样了?”
霍明古从小就养尊处优,身体实在赢弱不堪。
他弯腰扶着膝盖喘着粗气,问出了他自打他离开以来最关心的问题。
多弗朗明哥背对着霍明古没有说话,小小的背影好似突然颤抖了几下。
“父,父亲,我在这!至于母亲,母亲她,”
树林中,先一步返回的罗西南迪窜了出来,他眼角已然湿润,晶莹的泪珠好似随时都要掉落下来。
“母亲她,病死了!”
霍明古见到罗西南迪本来很是开心,可对方支吾半晌迟迟不说的模样,却让他升起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直到多弗朗明哥那句强压着哭腔的病死,让内心极度不安的霍明古确定,自归途以来他内心深处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多弗,罗西南迪,对不起,在你们最难过的的时候,父亲没在你们身边!
你们的母亲,她,在哪?”
霍明古强压着随时要崩溃的情绪,将二人搂入怀里,像他们的母亲一样温柔的安慰着二人,
多弗朗明哥和罗西南迪在霍明古的安慰下仿佛终于有了依靠,大声的痛哭,释放着这些天的无助和悲伤。
半个小时后,一座不大的土包前,三人沉默的跪在地上。
霍明古悲痛欲绝的对着土包倾诉了着思念与愧疚之情直到深夜。
在为妻子亲手雕刻竖起了一座墓碑之后,三人才回到了多弗朗明哥搭建起的简陋小屋。
小屋不大,仅是多弗朗明哥用几根断树,一些木枝搭建,容纳二个孩童还好,现在加上霍明古这个成年人已然有些拥挤。
多弗朗明哥听了母亲的话,没有将一切怪罪在霍明古的身上,可要做到毫无怨气却也不大可能。
因此回到小屋的他远比以前要沉闷许多。
罗西南迪虽然对母亲的死也很是难过,可对归来的霍明古一如既往的亲近。
在霍明古问道二人为何从木屋搬到深林中时,罗西南迪将村民火烧木屋欲致三人于死地的事情告诉了霍明古。
这一刻的霍明古终于明白,他幻想的放弃天龙人身份就能和平民和平共处,终究是美好的幻想而已。
而他,就是为了这个看上去美好的幻想,将他们本来完完整整的一家人弄到了如此悲惨的地步。
想到此处霍明古古内心愧疚更甚,久久不再出声。
夜明星稀,流云随风而动,小屋中三人一天精神疲累,悲喜交加,终于压抑不住困倦上涌渐渐睡了过去。
此后几日,霍明古都在为三人的食物和摸索完善小屋发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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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大航路,东海出口,经历了半月左右的航行,修尔率领的军舰终于从伟大航路重返东海。
军舰甲板上,修尔正闭着眼,一板一眼的拔刀收刀,仔细体悟着万物的律动以期能尽早踏入斩铁的剑豪之境。
航行的这段时间内,他一直都没有松懈,每日上午锻炼体魄,下午则是体悟万物律动兼带修行雷之呼吸后四式。
“修尔少校,我们已到东海,再有一两日,就能抵达第43基地!”
明特中尉不声不响出现在甲板之上,满脸敬佩的对着修尔敬礼,汇报着航行的进程。
“明特中尉,命令炮手做好准备,前方两百米外,有敌人!”
见闻色霸气感知中修尔察觉出了两百米外有一艘船只正在疾速靠近,他表情淡然,收刀回鞘。
对于这种感知中实力不高的敌人修尔连出手的兴趣都没有。
是以他才吩咐明特中尉,只待敌人靠近,炮弹一番齐射在远处歼灭敌人就好。
“是,修尔少校!”
明特也不惊讶,立即吩咐炮手准备。
事实上,一路航行修尔已经展示了不止一次料敌于先的本事。
虽然明特不懂见闻色霸气,可见识的次数多了,修尔这种神奇的本事,他就渐渐习以为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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