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诩釜底抽薪,背叛了他!
张绣勃然大怒,骂道:“贾诩,我张绣待你不薄,你为何叛我?”
“不薄?”
贾诩面无表情,漠然道:“曾几何时,将军为求我出谋划策,是待我不薄,可惜郭图一到,老朽便成多余。”
张绣语塞,不知如何痛斥。
“不过,老朽也没那么小气,背弃将军并非因为受冷落。”
“只因将军你不听劝告,非要与那曹烈一战,遭至如今惨败。”
“将军的所做所为,已与老朽理念背道而驰,老朽只能与将军好聚好散了。”
贾诩没有半分怨气,平静的将原由道出。
“胡车儿,你也要随他背叛本将吗?”
张绣又怒瞪向胡车儿。
胡车儿一拱手:“张将军,咱们这帮西凉人,能活到现在,全凭文和先生的智谋,现下他说要降曹,我自然要跟着降曹,对不住了。”
张绣咬牙切齿,气到要吐血。
“张将军,老朽劝你不要再浪费时间,还是速速去投奔刘表吧,若被那位曹公子追到,你想走也没有机会了。”
贾诩倒念着几分旧日交情,不忘又是一番提醒。
张绣无可奈何,只得恨恨一咬牙,拨马绕城而去。
不到千余西凉败军,狼狈不堪的仓皇南下。
贾诩松了口气,方道:“胡将军,我料那曹子昭随后就到,随时准备开城迎接吧。”
“听先生的。”胡车儿应道。
这一文一武,两个西凉人,便巴巴望着北面,等着曹烈杀来。
从清晨到正午,再从正午到黄昏。
整整半日功夫,却不见曹军影子。
“先生,那位曹将军离宛城不过二十里,早该追到才对,怎到现在都不见影子?”
胡车儿满眼困惑问道。
“老朽也很奇怪,难不成,那位曹公子,竟没有穷追张绣?”
“若果真如此,这便是放虎归山,大大的失策啊。”
贾诩喃喃自语,眼神渐渐变的困惑起来。
…
宛城以南,三十里。
张绣带着他的败军,正惶恐南逃。
“刘表带甲十万,只要他肯相助,我定能夺回宛城。”
“就算刘表不敢出兵,我张绣骁勇善战,他必定也会重用于我吧。”
张绣暗暗盘算。
回头见身后并无追兵动静,张绣方才松了口气。
“前方有曹军拦路!”
突然,士兵尖叫声响起。
张绣一震,蓦然回头远望,不由脸色骇变,倒吸凉气。
前方大道,一道曹军铁阵,横亘大道,拦住去路。
将旗下。
曹烈横槊立马,等候他多时。
“怎么可能?”
“那小子怎会出现在这里?”
“难不成,他竟推算出贾诩会叛我,我入不得宛城,要南下投奔刘表?”
张绣猛然勒住战马,脑袋嗡嗡作响。
西凉残兵,军心大乱。
曹军阵。
“张绣当真没入宛城,这么说来,那贾文和必已叛了张绣!”
“一切都在这子昭公子的算计之中啊,这般智勇双全的少年奇才,当真世所罕见!”
“主公有如此侄儿,当真是气运非凡啊。”
程昱望着身前那金甲少年,微微点头,眼神澎湃。
“张绣!”
曹烈禹王槊一指,厉声道:“曹昂堂弟之仇,我曹烈今日要你拿命来偿!”
一夹马腹。
追电破空而出。
曹烈一人一骑,如金色流光,射向敌军。
曹军轰然裂阵,如虎狼般追随而,扑向了西凉残兵。
未战,西凉军便斗志瓦解,四散而逃。
此时,张绣已是众叛亲离,孤家寡人。
“我还没输,杀了这小子,还能扭转乾坤!”
张绣一声怒啸,抱着垂死挣扎念头,拍马迎向了曹烈。
“不好,那张绣号称北地枪王,武力了得,公子有危!”
程昱脸色一变。
“程先生不必担心,子昭公子武艺深不可测,当初的我,可是被他生擒的啊。”
文丑拍了拍程昱肩膀,自嘲之后,拍马杀。
程昱怔住。
文丑被俘这件事,他自然是知道。
但曹烈为了给文丑面子,也是不屑于炫耀,便未公然宣扬过。
“文丑乃河北双雄,有吕布之勇,何等武艺,子昭公子竟能将他生擒?”
程昱倒吸凉气,眼中再添一丝震撼。
前方五十步。
曹烈手起槊落,将逃散的西凉卒,如草芥般收割人头。
【霸道】天赋发动。
杀一人,武力值提升一点。
转眼,武力值已升至极限。
99!
半步武圣实力。
“曹贼!”
张绣狂奔而近,傲然骂道:“当年我能杀你兄弟,今日照样能杀你,纳命来!”
长啸声中,浑铁枪如电闪雷鸣,呼啸刺至。
“不自量力!”
曹烈发出一道轻蔑冷喝,禹王槊挟着半步武圣之力,轰击而出。
“轰!”
槊枪相撞。
一道冲击气流,四面八方澎湃开来,竟卷起道道狂尘。
“呜~~”
张绣只觉泰山压顶般的力量,轰击在身,喉头立时浸出一道鲜血。
“他竟有这等强横力量?这不可能!”
刹那间,张绣眼睛被惊悚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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