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心疼的拿过了铃铛,北川行差点没原地表演一个当场去世,“我好好的那么大一个恶灵呢?”
“这怎么还带褪色的?要是再晚一会儿不得变成灵了啊!”
[呃……宿主不要反应这么大,毕竟沾染上神性的恶灵在下也是第一次见到,发生什么都是有可能的。]
闻言,北川行就觉得更加的悲愤了起来,“早知道我还不如按部就班的完成任务好了,没事儿赌什么赌?”
“果然古人诚不欺我,赌这东西真的是沾不得啊!”
[……宿主,你不觉得你的戏有点儿过了吗?]
被系统精灵给这么一噎,北川行的面色一青,“不是说了让你去进修《语言的艺术》吗?我看你压根儿就没把我说的话给放到心里!”
[……在下知错了,这就去进修。]
烦人的系统精灵终于走了,系统的结算也出现了。
[支线任务:特殊的恶灵(已完成)]
[结算中……70积分已到账。]
[宿主积分为69积分。]
因为之前的糖果瓶和寂静领域分别花了北川行30积分和60积分,再加上平常系统精灵所消耗的,他的积分就再一次变成了负数。
虽然只是一个-1,但也还是负数。
幸好这一次的任务非常顺利的完成了,70积分入账,他的积分再一次归为了正数不说,数量看着也还挺令人有安全感的。
再看看自己任务列表里还剩着的三个任务,北川行有点儿跃跃欲试。
邪教-祂之所在和消失的恶灵先放到一边不管,有了他之前在赤鬼村得到的那块儿木头,再加上现在被封印进铃铛里的根岸正树,真正的恶灵这个任务还不是轻而易举?
但很快北川行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毕竟这个任务摆在这里也不会平白无故的消失,反倒是他现在更加迫切的想要一个可以提供情报的可靠搭档。
被接二连三的事情给这么一耽搁,北川行的出国计划遥遥无期。
思索了一下,北川行觉得这肯定是东都这里风水不好,有一个带着死神光环的命运之子到处晃悠,这日子又怎么可能会平静的起来?
所以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北川行用了自己最快的速度订好了机票,决定择日不如撞日,直接离开。
甚至都不用拿什么行李,带身换洗衣服,拿着哥特人偶,最多就是在口袋里多塞几个玻璃珠子。
等到时间来到下午,他便已经坐在了飞机上,等待着起飞。
只不过直到飞机起飞之前,北川行的神经都紧绷着,就害怕柯南不知道会从哪里突然间蹦出来,和他乘坐同一趟飞机。
但事实证明,北川行多虑了。
死神小学生什么的压根儿就不存在,他也平平安安的就飞到了美国那边。
到达了天才少年泽田弘树的居住地马萨诸塞州后,北川行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家酒店好好的睡一觉。
等到他把周身的疲惫全部都洗去之后,这才神采奕奕的开始收集这位两年前自杀的计算机天才的相关报道。
只不过明面上的报道就那么点儿东西,很多内情还是北川行从K先生给他的那份资料里了解到的。
而现在北川行要做的就是继续深挖下去,等他找到了泽天弘树的灵之后,才可以说服对方心甘情愿的和他缔结契约。
虽然系统商城里的姻缘符实在是令人想要吐槽,但为了他心心念念的搭档,那都不是事儿。
但到底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北川行事打算等到夜深了之后再去简单的摸排一下。
尤其国外这边比较乱,还得弄一点儿防身工具才行。
于是,北川行也不着急了,干脆就拿出了装着根岸正树的那个铃铛开始瞧。
因为当时压根儿就没有时间去准备合适的道具,而他手中的玻璃珠子只能说是最差的收容工具,所以他就干脆在某个路过的神社里面薅了一个铃铛。
有了这么多年香火的浸染,再加上北川行的灵力封锁,也就算得上是一个暂时的容器了。
但这也不是长久之计,万一北川行的灵力断了,这个铃铛都用不上几分钟,就会直接碎掉。
既然这样的话,干脆趁着在国外的这段时间,把之前计划好的袖珍人偶给做出来。
材料在哪里都比较好买,最主要的就是费功夫。
不过按照北川行的手速,等到天色彻底的黑下来之前,他倒是可以弄好两颗人偶的眼珠。
虽然手中的玻璃珠子看起来型号有些不对,但北川行也不打算去买合适的了。
干脆就用里面关押着恶灵的玻璃珠子打磨雕刻,到时候做出来的人偶眼珠才会更好的蜕变。
这两颗玻璃珠子本身就有一些偏黑,在经过了加工之后就透出了一种温润的水感,看着倒是和他想要做的巫女人偶有着很好的契合。
满意的将这两颗玻璃珠子收好,北川行去洗了个手,这才离开了酒店。
等到他从某条小巷子里出来之后,一个身材高挑,波涛汹涌的大美人就出现在了路灯下。
北川行是万万没想到,自己这一次使用了画皮之后,竟然直接连性都变了。
虽然说透过路边商店的玻璃窗能看得出这副皮囊简直是美艳极了,可不习惯就是不习惯。
勉勉强强的好不容易接受了自己会暂时在画皮的作用下变成女人,北川行就开始头痛起了另一个问题,那就是他现在的这一副惹眼的容貌。
要知道现在可是属于USA的夜晚啊,而北川行偏巧就要去那种比较混乱的地方。
叹了口气,北川行也实在是懒得再浪费一次自己画皮的使用次数了,大不了见招拆招,他可从来都不怕麻烦。
只是还没往前走两步,北川行就被吹了好几声口哨,这让他的额角青筋直蹦,有种想杀人的冲动。
这些醉醺醺的小青年就是烦人,一个个还非常的没有眼力价,压根儿就看不出北川行那吉极力压抑着的怒火。
就在某一个胆大包天的小青年上前时,他的胳膊便被一只强有力的手给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