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非自然现象研究社就是这个世界里的最大毒瘤,里面装的都是什么品种的神经病啊!
但是事情的发展不会因北川行的意志改变,在20提醒了他之后,某些之前忽视的东西一下子就全部都冒了出来。
倒不是说有人在监控他什么的,这点儿自信北川行还是有的。
他叫来了诺亚方舟,让他去帮忙看看最近有没有人在查他的资料。
这一看不要紧,简直是能把人给吓死,查他的又何止是一股势力?纠纠缠缠的完全是一团乱麻。
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北川行是真的无语,“我难道很高调吗?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来查我?”
“北川哥哥并不高调,只是你触动了一些人的神经而已。”
诺亚方舟飘到了北川行的面前,指了指旁边的电脑,“因为你在追查各种神秘侧的事物,又帮助刑事们破获了好几起邪教相关的案件,自然会引起一些人的注意。”
“除了被你几次三番坏了事情的自然教,刑事们也注意到了你,也因此和他们有过合作的其它有真本事的人也会关注你。”
“更别说20对你展露出的兴趣,也会引得一些人对你上心的。”
北川行满脸苦笑,觉得自己可真是倒霉透顶,“20他果然在非自然现象研究社里面也算得上是一个小高层吧。”
“我可真的是被他给坑惨了!”
说到这里,他就义愤填膺,“这家伙既然这么有地位,没事儿在外面瞎溜达什么!”
要不是那一次在杯户公园遇见了20,他相信他的生活会平静很多的。
这个时候,诺亚方舟却是轻咦了一声,“大阪那边的人竟然也对北川哥哥你感兴趣吗?”
半透明的灵体顿住,隐隐的好像要从小男孩儿的形象重新变回方舟,然后才兴高采烈的说道:“找到了,是服部半藏!”
“大阪府警本部部长,警衔为警视监,妻子服部静华,儿子服部平次,是关西有名的高中生侦探……”
越看越是疑惑,诺亚方舟非常的不解,“不管怎么看,北川哥哥你都和他们没有任何的交集,为什么他会查你的资料呢?”
彻底失去了斗志的北川行往后一倒,宛如一条咸鱼般丧丧的开口,“我也不知道啊,让我去死吧……”
转过头望向诺亚方舟,北川行和他又确认了一下,“我的这个身份没有问题吧?不会被他们查来查去给查翻车吧?”
“这个北川哥哥你放心好啦,你买的这个身份可是一点儿问题都没有,卖给你的这个人实在是太良心了。”
立刻就松了一口气,北川行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还好还好,查不出事来就行。”
接下来的几天北川行一直都紧绷着神经,等待着可能会来的意外,但现实却是一片风平浪静,只除了柯南那边时不时的还会发生几件小案子。
又一次给自己重新的头发上了个色,泽田弘树突然抬头,看着北川行说道:“北川哥哥,你知道黑樱桃吗?”
被这个熟悉的名字给弄得一愣,北川行点了点头,“我知道,前同事嘛,怎么,他终于找过来了?”
手上的动作停了一瞬,泽田弘树也有点意外,“原来北川哥哥你知道啊,那接下来还用我继续监控他吗?”
“听你的这个意思,他已经到日本了?”
“对,刚下的飞机。”
泽田弘树在电脑上敲了两下,北川行的手机上就收到了一条短讯,打开一看,上面是一个可爱的娃娃脸男生的照片。
“他用的身份是入江悠太,美国籍混血日本人。”
盯着他的照片看了好一会儿,北川行这才将注意力移开,“好,我知道了。”
坐到了书桌前,北川行开始挑选玻璃眼珠,一边选一边又补充了一句,“要是他查到了我这里,你就提醒我一下,查不到的话就不用管了。”
在北川行看来,黑樱桃压根儿就不可能查到他的身份。
如果不是有柯南这个先例在的话,完全不会有人把他和百加得两个人联系到一起。
甚至有一部分人就算知道了柯南的情况,也有人只会往返老还童,重新变成幼年形态这方面想。
试问,又有谁愿意舍弃年轻的身体,想要变成年长的人物呢?
除了那些不懂事的小孩子会有这种愿望之外,被时光摧残的人们对此都是恐惧的,更别说往这方面联想了。
所以,从某方面来讲,北川行的这个身份还是非常安全的。
等到他把手中的这个人偶的雏形弄出来后,往外面一看,天色竟然一下子就变冷了。
把窗户挨个关上,他也添了几件衣服,然后便打开了电视,打算看一下最近的天气预报。
就在这个时候,大黑猫从门上的猫洞钻了进来,久违的口中叼着一个小小的口袋,动作利落的跳到了北川行的书桌上,嘴一松,喵喵叫了两声。
看着大黑猫那趾高气扬的样子,北川行失笑,“怎么,你还在记恨我之前说你不往回叼东西了?”
点了点大黑猫的额头,北川行的语气宠溺,“我还是第一次知道你这个小混蛋的心眼儿原来这么小啊。”
拿过了大黑猫带给他的灰色毛绒材质的小袋子,北川行把里面的东西给倒了出来,然后就看到了一桌子的十字架。
眉头一挑,北川行有点惊奇,“这东西是从哪里来的啊?难不成你还端了非自然现象研究社的某个据点吗?”
可惜大黑猫压根儿就不会说话,对于北川行的问话只是自顾自的舔了舔爪子,压根就不理会。
没办法,北川行只能拿过这个袋子仔细的观察一下,可是翻过来调过去的不管怎么看,这都只是一个普通的袋子。
很快,他的动作一顿,凑近了这个袋子嗅了嗅。
北川行闻到了一股非常特别的香味儿,是一种非常奇妙的,完全不知道要怎么描述的气味。
他的指关节一下又一下的笃笃的敲着书桌,眉眼低垂,在那里不知道思索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