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别墅里,两个小家伙正津津有味地吃着瓜。
虞温惜看着电脑上的消息:“这个凌云不是凌爸爸的大哥吗?湘姐怎么成了凌云的小三了?”
虞逍遥吐槽:“啧,凌二怂这速度不行啊!追女人这方面连凌大废物都不如!”
随即,名副其实的“逍遥小祸精”想到了一个妙计,“大哥,我有办法让湘姐跟凌二怂有钱人终成眷属!嘿嘿,我们这样……”
“什么!”虞温惜一惊一乍,温润如玉的小脸,透着难以置信,弱弱地出声,“老二,你这馊主意……万一给湘姐发现了,你可能会小命不保……”
“大哥,怎么你跟凌霄一样怂!哼,你等着看小爷我的吧!”
虞逍遥捋起袖子,说干就干,溜进虞湘南的房间,撬开她的高科技医疗设备箱,拿出了一个药瓶,取出一粒,留着备用。
虞温惜倚靠着门框,头疼地扶额:“先说好,我不参与,这锅也别甩给我!”
“小爷我是那种没担当的人吗?”
“不是吗?”
“……”
野园。
虞湘南的出现,就已经让安娜惶惶不安了。
如今虞湘南还到了野园给项城北当女仆,并且是一年,不能开除的那种!
安娜整个上午都是在忧虑中度过的,她不能赶走虞湘南那个贱人,那她就只能想办法让项城北赶,但项城北目前根本就没有赶走虞湘南的意思……
有了!
安娜白得如同卫生纸一般的脸上,露出阴毒的笑意。
不到三个小时的时间,她就成功配制好了一种药剂。
她之前就想过用这招,跟项城北成为真正的夫妻。但是,自从六年前她灌醉项城北取了精子那次之后,项城北就极度谨慎,她一直都没机会下手。
这一次,她要借助虞湘南的手,让项城北防不胜防地喝下去……
这样以来,天雷勾地火,项城北就会为自己神魂颠倒。
即便是事后发现不对,虞湘南也会成为第一个被怀疑的对象!然后把她赶出野园。
一箭双雕!
到了晚上,虞湘南和项城北一前一后回来。
安娜见状,赶紧装作腿很疼,却依旧开心地迎上去的样子:“城北,你回来了!”
“嗯。”项城北不咸不淡地回了安娜一声,就瞥向虞湘南,“你这女仆,当得倒是挺随心所欲!”
“三爷,我这不是托您的福嘛?”虞湘南翻了个白眼儿,“你这儿又不缺女仆,要不您开个价,我给自己赎身好不好?”
项城北冷哼一声:“我是缺钱的人么?”
“额,不是……”
那就是纯粹的心理变态了!
槽!这又骚又狗的男人,分明就是在借机报五六年前她带球跑的仇!
嗐!燚先生也不联系自己,取项家的传家宝玉了。
搞得她现在,两边都是被人捆着了一般,毫无自由。
“妈……湘姐,”项沉睿无声无息地来到虞湘南身后,拽了拽她的衣角,“你把自己卖给他了么?为什么说赎身?”
“这个……沉睿,这个词只是比喻,你不用太在意。”
虞湘南说着,摸了摸小家伙的小脑袋,柔声问道:“对了,你吃晚餐了吗?”
“没有。”
“这样啊,那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点。”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现在只能“贿赂”小家伙,争取获得项城北的“宽大处理”了。
项城北:“我也没吃。”
安娜赶紧抢着说:“城北,那我去给你做吧?”
“……”项城北和虞湘南面面相觑。
项城北:“湘姐,我想吃你做的草莓蛋糕。”
项沉睿的话一落,项城北脸色整个了不好了。
因为,他最讨厌吃蛋糕!
虞湘南哭笑不得,“所以,项三爷,你也要吃我做的蛋糕吗?”
“我、不、饿。”项城北冷哼一声,扭头上了楼。
安娜在一边如同空气一般被忽略,攥紧了拳头,咬牙切齿,表情扭曲到了极点。
可恶!虞湘南,你个贱蹄子!
凭什么!凭什么来破坏我的家庭!
就连小孽种都跟你那么亲近!
虞湘南也没理安娜,毕竟,凭女人的第六感,安娜已经彻底把她当情敌了。
她若理了,只会火上浇油。
做完了蛋糕,虞湘南看着项沉睿,“好吃吗?”
项沉睿低低地“嗯”了一声,继续默不作声地吃着盘子里的蛋糕。
虞湘南很纳闷儿,总觉得安娜跟项沉睿这母子俩的关系很差的样子,但又不好问。
毕竟,此刻的安娜正坐在一边看着什么书,好像是在装模作样,实则是在监视他们似的。
这时管家过来:“虞小姐,三爷说让你给他端杯咖啡,要现磨的,。”
“好……”
虞湘南刚把磨好的咖啡倒进容器里,就突然听见客厅里项沉睿叫了一声,“你干什么!”
虞湘南下意识地出来看是怎么回事。
只见安娜把剩余的蛋糕都丢进了垃圾桶,大声斥责:“不是跟你说过吗?晚上吃太多蛋糕不好!”
“沉睿,你妈咪说得对……”虞湘南走了过来,正要安慰小家伙时,愣了一下。
因为,项沉睿的头上很多奶油,从小家伙仇视安娜的眼神儿里就能看出来,明显是安娜气不过故意弄他头上去的!
他们母子关系差到这种地步吗?
难怪前些日子,项沉睿被自己阴差阳错地带回了家,一直都没有说出来,还怂恿项城北跟自己复婚……
虞湘南突然感觉,这孩子挺可怜的,像极了小时候被继母对待的自己,便赶紧拉着孩子的手,“走,我带你去洗一下。”
小家伙原本很生气,听她这么一说,反倒气消了一般,听话地随着虞湘南去了洗手间。
安娜眼里掠过一抹意味不明的讥笑,打开手机给一个号发了个消息:“动手。”
不到一分钟,对方回复了个“已OK”过来。
虞湘南刚给项沉睿擦干了头发从洗手间出来,管家下来催了,“三爷要的咖啡呢?”
“抱歉,我不知道他在哪个房间里。”
不知道在哪是假,不想重新磨咖啡是真!
“在书房。”
“好的。”
虞湘南如同躲过一劫一般,在管家的引领下把咖啡端进书房。
男人正坐在转椅上,神情专注地处理着文件,璀璨的光芒映在他俊毅的脸上,看上去比六年前更加成熟内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