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太阳还没有从地平线升起。
匈奴的骑兵就黑压压的出现在草原的边沿。
大秦边关,郡,看去安宁祥和。
整座城市,似乎还在沉睡之中。
年少的冒顿,骑在高大的战马之,双目放光的望着郡。
“扶苏,这个大秦最有名声的太子。只要杀了他,大秦就会变乱。那时候,将不会再有人威胁草原的匈奴人。我也能腾出手来,杀了那个争夺位子的弟弟,再把那老不死的……”
冒顿心中的老不死的,是头曼单于。
据说,头曼单于已经答应月氏国,这次打仗完了,就让冒顿去月氏国作为质子。
“这一仗,打赢了,就能在军中建立威望。去他娘的质子,大月氏将来都要在我的脚下颤抖。”冒顿狼眼之中,闪烁着狠辣的光芒。
超过十五万的匈奴骑兵,在小小的郡城外,集结。
匈奴人,很张狂。
并没有急着攻城,而是耀武扬威的带着骑兵,在郡之外,一圈儿一圈儿的吆喝,炫耀。
这种充满野性的炫耀,实际就是变相打压敌人士气。
阳光,终于从地平线升腾起来。
当第一抹霞光照耀在郡城头的时候,冒顿终于发现,原来城头,早就有一人站在最高处。
扶苏,沐浴着晨起的阳光,看着外面黑压压的匈奴大军,一脸淡然的笑容。
此刻的郡,除了两千勇者营和百姓之外,几乎是一座空城。
五万守军,早就被蒙恬带出去,分散在四方埋伏。
“城下,可是冒顿小儿?”扶苏提气,大声问道。
“……”冒顿脸都绿了。
在匈奴,任何人见了他都要恭恭敬敬的喊一声少狼主。
可城头的青年,直接开口呼他小儿。
“你是何人?”冒顿抬头,看着城头沐浴在霞光之中的人影,仰望着说道。
“扶苏。”
淡然的两个字,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入了耳朵。
“哈哈,扶苏。”冒顿仿佛听见了最好的笑话,神采飞扬的吼道:“扶苏,我这次来,势必杀你。”
“一样,扶苏这次,也要杀你。”扶苏站在城头,淡笑着看着冒顿。
一抬手,在扶苏的手中赫然有一根手臂一样粗细的木棍。
木棍的尖端,已经削尖,白亮白亮的。
扶苏拿着木棍向着冒顿扬了扬,说道:“北方匈奴,苦寒之地。我大秦扶苏有好生之德,不忍心剥夺尔等生存之地。”
“可尔等心存虎狼,不念旧恩。屡次帅残部寇我边城。扶苏今日于郡城头立誓,冒顿小儿你若是下马跪降,率领你这点儿残兵败将倒戈,做个攻打老单于的先锋官,本公子或许考虑给你匈奴留下一点儿血脉。”
“若是执迷不悟,你来看。”
扶苏拍了拍手臂粗细的尖木棍,冷笑说道:“若是执迷不悟,我就把你带来这是几万残兵败将,全都斩杀,在大秦边境,铸造一座巨大的京观。而你……”
扶苏指着冒顿,冷然说道:“将会被这根木棍,从下而,贯穿而过,立于京观最高处,给后来者做个榜样。”
冒顿桀骜不驯,没想到,传闻中宽厚仁爱的扶苏,竟然比他还要嚣张。
一人站在城头,侃侃而谈,毫不变色。
“嘴硬没用,扶苏。我十五万大军,吃定你了。”冒顿挥手,十五万大军开始往前压。
“开城!”
随着扶苏一声令下。
郡所有方向的大小城门,全都应声落锁,吊桥瞬间落下。
此刻,郡城门大开。
从城门往里面望去,街道竟然都是老百姓。
男女老幼,人人手里都拿着各种武器。
有的是种地的锄头,有的是狩猎的叉子,有提着菜刀。
甚至有的女子,手里拿的竟然是擀面杖。
“哈哈哈哈……”
城外的冒顿发出了一声刺耳的长笑。
“扶苏,你不是想靠着这些老百姓来铸造京观吧?”
冒顿得意洋洋的说道:“本少狼主也成全你,等一会儿我杀光郡的人,也在郡铸造一座京观。京观顶,就用你手里那根棍儿,串了你去,哈哈。”
扶苏冷笑摇头,说道:“自然不止百姓,我还有两千勇者营士兵。”
随着扶苏的话音落下,两千打着赤膊的勇者营士兵已经从城门走出。
“两,两千人……哈哈……”冒顿已经笑到结巴了。
“扶苏,你是秦皇派来的逗比么?”冒顿捂着肚子,差点儿笑的跌落战马。
“你拿两千人,对我匈奴十五万狼骑兵。哈哈…能行么…”
“我们大秦有一句话,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行不行的,总得试试才知道长短深浅不是?”扶苏依旧淡定自若。
此刻,在他的面前,已经展现出了一副仅仅他自己能看到的地图。
面,光点闪动,有的是郡城中的军民,有的是埋伏在城外的蒙恬部队。
“来吧,从今日起,匈奴将永远沉寂在史料之中。”
扶苏站在城头,张开手掌。
郡城中,每个军民的身,都有一层光芒闪烁,和身体融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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