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头曼单于还会派人阻止。
到了最后,他自己也饿的不行,只好让手下的亲卫队悄悄的出去杀自己人吃肉。
直到此刻,头曼才明白过来。
冒顿那些逃兵所说的不假,扶苏真的有仙法。
只是,他明白的有些晚。
因为,在地平线,出现了两千打着赤膊的秦军。
勇者营,当先一人,就是白霸。
在勇者营后面,是一个十六人抬着的巨大软轿。
那巨大的软轿,就停在远处,十六个抬着轿子的人,站在软轿四周。
即是轿夫,也是护卫。
“终于来人了,终于能战了!”头曼单于已经快疯了。
被困在三地之间的这一段时间,这片大草原,除了孤零零的京观自己的匈奴兵之外,连一个小动物都没有。
那些小动物被这些饿狼一般的匈奴兵给吓得,早就逃离了这片土地。
现在的匈奴兵,虽然饿的没啥战斗力。
可心里都憋着一股子火。
乍一看见两千勇者营,他们瞬间兴奋起来。
从漠北到九原郡、云中郡,他们就没遇到抵抗。
如今憋的心里都长毛了。
“杀!”
头曼单于让人吹起了号角。
十八九万人,向着两千人冲了过去。
在匈奴人眼里,大秦的勇者营,不是对手,而是食物。
看着疯狂的匈奴人。
白霸抿了抿嘴唇,刚毅的脸罩了一层寒霜。
“杀!”
勇者营,每个人手里都是两柄大秦甲士剑。
两千人,对二十万。
却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很快,头曼单于就发现,他们根本啃不动这两千人。
“一定有破绽,一定有破绽……”
久经战阵的头曼单于并没有放弃,而是在匈奴兵的前仆后继之中,寻找胜利的机会。
“就是那顶软轿。轿子里的人,就是妖术师。只要杀了里面的人,秦军妖法,不攻自破。”
头曼单于猜的一点儿没错。
只要杀了软轿之中的扶苏,大秦士兵身的免伤护盾,自然碎灭。
只是,现如今,谁能杀扶苏?
“所有人,冲击软轿,杀了里面的人,我们就能冲出去。”头曼单于下令。
很快,这个命令传遍了匈奴所有士兵。
所有的匈奴人,也都发现,在两千勇者营后面,很远的地方,有一顶大软轿。
软轿的帘子敞开着,里面半躺半坐,正是扶苏懒洋洋的样子。
十几万的匈奴人,立刻改变了方向,向着扶苏的软轿发起冲锋。
白霸立刻下令,勇者营后撤,围在软轿之外,保护扶苏。
主忧臣辱,主辱臣死。
白霸很明白这个道理。
所以,他的勇者营,绝对不能放一个人过去。
只是,勇者营虽然有免伤护盾。
可人力面对着成百千的骑兵冲击,总会被冲散。
虽然勇者营的人呗撞飞之后,立刻反身起来,继续追杀匈奴人。
可还是有大部分的匈奴骑兵,冲过了封锁线,向着扶苏的方向,发起了冲击。
“轰!”
守在扶苏软轿之外的十六个人动了。
这十六个人,每个人手里拿着的都是用来抬轿的巨大木杆。
扶苏在软轿,经常散出气血给这十六人。
这些气血很多是通过轿子的抬杆进入十六人身体之中。
因此,十六根抬杆,经过一路的气血滋养,此时不逊于任何神兵利器。
随着十六人的晃动,冲过来的雄兵,人仰马翻。
两千勇者营在外,十六个轿夫在内。
中间软轿之中,扶苏依旧是懒洋洋的躺着,看着眼前这场杀戮。
绞肉机,是对这场战争的唯一形容词。
外圈的勇者营和内圈的十六轿夫,组成了这个绞肉机的内外两道齿轮。
匈奴的骑兵就如同碎肉一般,不断地进入绞肉机之中,最终化作肉泥。
战争很残,也很简单。
杀人,从白天到黑夜。
再从黑夜到了东方天亮。
二十万的匈奴兵只剩下不足万人。
九原郡、云中郡、郡,三郡之间的空地,完全是尸山血海。
两千勇者营,踏着被血水泥泞的土地,向着头曼单于发起了最后的冲击。
战场,头曼单于看着身边不断死去的匈奴人,一声长叹。
在看后面,那座巨大的京观。
头曼单于知道,自己最终也会被立在京观之。
他不想像儿子冒顿一样,被一棍怼穿,如旗帜一样挂在那里。
头曼单于,抬起手中的弯刀。
刀光闪烁,征战一声的头曼,割下了自己的脑袋。
随着头曼单于的脑袋落地,周围的匈奴兵惊慌失措,六神无主。
战争,很快进入尾声。
当最后一个匈奴兵倒下的时候。
扶苏叹息了一声:“最后的匈奴人,死了。”
从冒顿侵犯郡,到如今匈奴灭族。不过两个月的时间。
这件事儿,如今还没传播开来。
相信,在不久的将来。
匈奴灭族的消息传遍整个天下的时候,很多小部落,会望风投降。
“想要加入大秦,必须学**秦文字,忘掉自己的语言。看来,私塾终究要进化成学府。不知道陈甲这家伙,能不能胜任全国学府的总校长呢!”
扶苏忽然很想郡,想看看陈甲请的那几个书生,也想小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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