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红酒绿雕梁柱,
莺歌燕舞百花楼。
夜幕将至
整个蓟城敢这般张灯结彩,高声喧哗的也只有这条开满妓馆的花柳街了。
纵然秦军兵临易水,蓟城的局势已经是危如累卵。
也挡不住达官贵人们夜骑胭脂马的决心。
一街之隔的民居早早的就熄了灯,漆黑一片。
无人敢在街上走动。
当今燕王昏聩荒淫,将朝政全权交由太子丹掌管。
府令的宵禁文书已经下发至各坊。
巡夜的武侯三人成队在街道上来回游走。
遇到喝大了的醉汉就随手扔进道旁的沟渠中。
风急夜冷,滴水成冰。
醉汉一会就没了气息。
酉时刚过。
门口迎来送往的妓子们已经上楼陪客了。
饶是这天气苦寒。
女人们的衣物却依旧单薄。
清一色的碧水纱裙,胭脂粉黛,挽着发髻,一片轻薄的胸围子搭在肩上。
也不嫌冷。
大概是经年累月磨练出的功夫。
四楼暖阁
没有屋外的冷风飞雪。
大厅四角点着红烛。
簪花的屋顶上盯着一盏百花灯。
鲸鱼油混合着龙涎香发出令人躁动的香气。
老远就能闻见。
宴席上对坐着两个人。
一个穿着锦袍,身形肥硕,面白无须,另一个则是短小精瘦,面色黝黑。
两人各自搂着几个**的妓子。
一边饮酒,一边上下其手,不亦乐乎。
从暖阁隔着窗向外望去。
是两座巡哨用的方形角楼。
此时已经灭了灯。
角楼屋顶的阴影处
七八个穿着短衫束衣的男子半蹲着。
目光注视着雅厅。
最右侧的一个戴斗笠的护卫伸出手轻轻的掸去脸上的雪。
他左右瞧了瞧。
其他的护卫也都成了雪人。
虽说这些人基本上都是黄阶4级以上的精锐。
但这样的酷寒依旧不好受。
“吾名黑豚,敢问兄弟高姓。”
身旁的黑脸汉子从腰间解下一壶酒了过来。
“高姓不敢当,在下秦舞阳,多谢赠酒。”
秦舞阳接过酒壶喝了半口。
酒水略酸,虽不是烈酒。
却驱散了些许寒意。
“这王甲竟是何人?又与何人饮酒,为何要雇如此多的护卫。”
秦舞阳歪着脑袋问道。
“不知,我也是新人,只是听说这王甲好**幼女,城中百姓多受其害,尝有家人当街刺杀,故而出入皆有护卫。”
“呵呵,**,端的是厉害了。”
秦舞阳嘿嘿冷笑。
区区一个盐商上个妓院。
楼下十个护卫。
门前十个护卫。
四面角楼上还要雇十个护卫。
这般逛窑子。
怕是连燕王他老人家也要甘拜下风。
“那人钱财,与人消灾,闲事莫听,闲事莫管,咱们等到辰时天亮回去收钱便是。”
黑豚收起酒壶别在腰间不再说话。
暖阁之中。
春意盎然,与窗外似乎是两个世界。
桌案上摆着羹汤肉食,香味四溢。
“魏上造亲临蓟城探访,王甲招待不周,还望海涵。”
王甲捻着胡须,满脸堆笑。
心道这战场上来的斥候只是土包子,一顿酒宴,几个妓子就哄得服服帖帖的。
秦法森严,禁忌太多,加上西北之地女子多粗鄙,怎比得上这东方美人来得水嫩。
“啊哈哈,王先生见笑了,我不过是个探子,上造这等不入流的爵位休要再提,至于这美酒佳人实在是,实在是不可言说,好!”
魏上造饮了一大杯酒,拽过身旁的一个妓子,一把扯下衣裙,也不顾妓子叫喊,抱起来就啃,嘴里发出呜呜的闷哼。
一个黑瘦的男人抱着个白花花的躯体就在暖阁里苟且起来。
一连弄了三四个妓子。
这些可怜的女人身上被抓的遍体鳞伤,鲜血淋漓。
却不敢言语。
这个黑瘦男人满脸的凶光。
身上的杀气骇人。
虎狼一般。
似乎随时都要杀人。
只能强忍着任其摆布。
“魏上造威武!王甲佩服。”
王甲自忖平日里够放得开了,没想到今天这个来接头的兵卒这般凶猛。
“嘿嘿,王先生莫笑,军营里待了几年,母猪都能上树,这白花花的女人老子横不得吃咯,不过你放心,王先生这些年为秦国做事,传递消息,兢兢业业,我秦军才能燕国的城防部署,粮道运输了如指掌,王先生不愧是老秦人的楷模,待大将军平了燕国,王先生的功劳定是封妻荫子······呼呼···”
魏上造一边挺懂下身,一边大笑着与王甲交谈。
门口的护卫也熟视无睹,似乎是见怪不怪了。
“上造莫急,今天的重头戏还没上呢。”
王甲一脸淫笑。
拍手示意手下带人上来。
“哦,这些没人难道不算上品?”
魏上造听罢将身下的妓子一把推开,光着身子坐回席上继续饮酒。
“我去,这两王八蛋真会玩儿啊,那几个女人都快被玩死了,你个死胖子,看在你是雇主的份上,老子就当瞎了。”
秦舞阳眉头一斜,用衣角塞住耳朵。
这才勉强屏蔽掉女人的惨叫。
“魏上造是杀敌的行家,可论及风月之事,我王某人可是自问无人能比,这些庸脂俗粉都不算什么,整日玩弄早已倦怠了,魏上造请看。”
王甲大手一挥。
门口的护卫推上来两男两女。
个子小巧,赤身**。
粉面朱唇,香气扑鼻。
蓝汪汪的眼睛里抖落着泪珠。
楚楚可人。
都梳着孩童的发髻。
竟是十多岁的孩童。
“雏燕,**,牡丹穴,后庭花,这才是当世极品,当今燕王酷爱**幼女,在蓟城,光是这两对极品就价值千金,魏上造,我王甲是老秦人,能在这燕地款待我秦国兵卒,绝不会用些妓子搪塞。”
王甲拍着胸脯,满脸的骄傲。
“这般粉嫩漂亮的童男女,以前只听说楚王后宫养了三百童男,日夜宣淫,我还纳闷,这童男有什么好的,今日一见,当真是世界极品,这样的宝具,若是放到军中,岂不是得被那帮莽汉给生吞咯,极品,当真是极品。”
魏上造黑兽的脸上满是惊讶,一双眼睛通红。
身上的的血气狂躁不已。
似乎是择人而噬的野兽。
再看下身
早就是一柱擎天了。
他舔了舔嘴唇。
双手抱起一名**,抓起一只嫩生生的脚丫放到嘴里。
战场上尸山血海,神经都崩断了。
眼前这具**,简直是上天的恩赐。
是饿狼口中的血食。
“哇啊。”
粗糙的大手在身上拉过。
**大口的喘着气。
下体的疼痛加上恐惧,终于是忍受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你们都退下。”
王甲见状也来了兴致,屏退了护卫。
抢过一个童女啃了起来。
····
“**,幼女,人间极品,果然是名不虚传啊,大商人的口味当真不凡,若是能成为非攻楼的刺客,得了酬金,俺也能尝尝这极品的滋味儿。”
黑豚擦了一把口水。
身上忍不住燥热起来。
他的眼睛紧紧盯着**的下身,一刻也挪不开。
那个可怜的孩童如何能受得住···
下身满是鲜血,手脚乱舞,目光涣散。
眼看着生机渐渐消逝。
“黑豚。”
秦舞阳咽了吐沫,面无表情。
“秦兄弟是不是也想尝尝鲜。”
黑豚没有转头,只是随口应了一句。
眼睛依旧目不转睛盯着暖阁。
“好看吗?”
秦舞阳缓缓站起身来,声音冰冷彻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