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刚刚你说，温柔和温越吵架了？”认命之后，易微开始打听温柔的事。

生活已经够倒霉了，怎么能不找点乐趣呢？

……

“你说，你说温柔是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依旧是熟悉的房间，小白和身旁人讨论白天的事情，“平时挺冷静的一个人，一遇到温越就沉不住气。”

每个人都可能有不理智的时候，只不过触发条件不一样，坐在小白身旁的人冷冷地说：“以她的处境，要她冷静很难。”

呦，稀奇啊，小白望着身边的人惊讶道：“平常看温柔一百个不顺眼，现在居然替她说话，什么情况？”

“没什么情况，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身旁的人面无表情地抵着小白凑过来的脸，“你要是真的为她发愁，可以动手把温越解决了，替她除去这个心腹大患。”

开玩笑，小白坐正身子，悠闲道：“爷动手也是有条件的，温越还不值得。”

“我不也是有私心才去除掉张严的吗？”

那不一样，温越和张严有着本质上的区别，小白难得把别人给自己布好的台阶拆了，“要不是张严做了那种事情在先，你会去解决他吗？”

“要不是他做了那种事，这辈子他都接触不到朱梦凡。”

“总之，爷又不是专门给温柔扫清障碍的人。”小白才不会胡乱出手，“在最后的时间里，我还要到处去玩玩呢。”

这最后的时刻，总要留给自己，才不会留下遗憾。

“你呢？”小白又问：“别一整天窝在这里了，有时间也出去走走吧。”

“暗无天日的生活过惯了，在家里呆着也没什么不好。”

“那你临走之前，就不想去看看朱梦凡了？”

……

那自然是想的。

得知张严的死讯之后，朱梦凡思绪混乱，一方面她觉得老天有眼还了自己自由，一方面她又害怕张严拍的那些东西传出去。

好在过了这么长时间，一切都很平静，朱梦凡也就渐渐走出阴影，没事自己出去逛个街打发打发时间。

“老板，来一杯红豆奶茶，要冰的。”逛商场的时候，朱梦凡觉得口渴，就到卖奶茶的地方买了一杯奶茶。

她没发现有人跟着她，那人很小心，一直保持着距离，就怕自己吓到她。

“看够了吗？”就在那人跟了朱梦凡十几分钟之后，某个转角处，他直接被人扣住了。

“看够了。”被抓的他非常平静。

“跟踪跟得这么淡定，脸皮倒是挺厚，防弹衣的材料用的就是你的脸吧。”陈轩抓人的时候也不忘吐槽，同事和他一起把人带回警局，准备好好问一问。

“说吧。”陈轩坐在被抓的人对面，“没事跟着人家干嘛，还想动手害人？”

“我不可能伤害她。”坐在陈轩对面的人终于有了点情绪波动，“她是出去之后第一个对我笑的人，我不可能伤害她。”

“那我再问问，曾灵的那些东西是你交出去的？”

“是。”提到曾灵，对面的人又恢复了冰冷神情，“那是她活该，害完了我还想去害别人，我要是不动手，没准唐继某一天也会出现在这里。”

“记性倒是挺好，连姓唐那小孩的名字都能记住。”陈轩感慨道：“这么好的记性，为什么不用在正道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