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范金铃对楚悦莫名的好感,两人聊了挺长一段时间,甚至到十二点的时候,范金铃才恍然想起来,老公要下班了。
“那个,楚悦,我老公就要下班回来了,你、、、、、、”范金铃面皮薄,送客的意思传达出去后,发现楚悦还是稳住不动,只一味的夸赞自己贤惠,也不好说的太明显,只得说道,“那,要不你就留下来一起用饭吧?”
“那多不好意思啊。”楚悦也没有想到自己这么顺利的就能进屋和范金铃聊上,甚至这女人还留自己吃饭,虽然很想留下来看看那个宋尧和她的相处,可是、、、、、、脸皮还是不够厚啊。
“主人,你还不好意思了?留下来吧。”毛球和楚悦意念沟通,“你要是现在走了,可功亏一篑了。”“也没有那么夸张吧,至少,可以看出这个外来户,并不是故意的啊。”楚悦对着范金铃笑了笑,“还是不了,我还是回去吧。”
如果说之前的挽留还带着几分不情愿,此时楚悦主动要走,范金铃倒是不舍了,“楚悦,我下厨的手艺可别我刺绣的手艺还好呢,你就留下来吃顿便饭吧,都是上下楼的,不用这么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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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门声想起,随后是钥匙开门的声音,“铃儿,今天又做什么好吃的了?闻着好香。”
宋尧一身灰色西装,一米七八的个子,容貌清俊,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只是在看到楚悦的时候,顿了一顿,“铃儿,这是?”“这是楼上住着的楚悦,她今天来串门的。”范金铃说话的时候,已经走到宋尧面前了,伸手将他手上的公文包接过来,然后脱了外套,“我做了喜欢的土豆炖牛腩,还有西蓝花炒虾仁,去洗洗手,准备吃饭吧。”
楼上的住户?宋尧皱眉,伸手解开袖子上的袖口,对着楚悦点头,“你好,我是宋尧,我在这儿住了也不少时间了,都不知道我们这栋楼什么时候有这么一位美女。”宋尧不比范金铃,他觉得楚悦有点可疑,现在这个社会,高楼里住着,谁还会一一拜访左邻右舍的,特别是这个女孩这般容貌,不可能没有一点耳闻的,上次自己和铃儿回岳母家吃饭,岳母可是把对面小区里面的事情都打听了遍呢。
楚悦没想到这个宋尧竟然对自己起疑了,再看看从他进来后,就已经开始失控的某鬼魂,“我是新搬来的,我看,我还是不要打扰二位的比较好,范姐,我下次再来看你吧。”
“哎、、、、、、”范金铃挽留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呢,宋尧就已经让出门口,“不送了。”
、、、、、、等楚悦走了之后,范金铃嗔怪的瞪了一眼宋尧,“你这是做什么?好不容易有个能说得上话的人。”“来历不明的人,你也敢往屋子里请,要是坏人怎么办?”宋尧点了点范金铃的额头,伸手搂着她的肩膀,“你啊,下次多个心眼,可别被骗了。”
“我看着那姑娘不是坏人。”范金铃对自己的眼力还是非常有信心的,要知道自己可是从大宅子里活下来的人,那看人绝对是妥妥的,“你是不相信我吗?”“我怎么会不相信你,我就是担心你。”宋尧哄着怀里的人,“那女孩看着是不像个坏人,可是无缘无故的上门拜访,防人之心不可无,要是等以后确定真的没什么问题,你愿意怎么和人家相处,我都不管,怎么样?”
范金铃娇羞的轻推了一把宋尧,“好啦,不和你说了,快去洗手吧,我去摆饭。”
“我老婆真乖。”宋尧捏着范金铃的下巴,对着她的额头就亲了一口,“真希望你一直都是这样的。”
这话、、、、、、、范金铃身子略僵硬,“你说这个做什么?我总是不会变的。”“好了,吃饭,不说这些了。”宋尧笑着揉了揉范金铃的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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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梯口,楚悦安抚着范金铃,“你就算再生气,那又有什么用呢,现在陪在宋尧身边的人,那也不是你啊。”“我就是生气嘛,我和宋尧从小就青梅竹马的,长大后结婚,也是水到渠成,可是、、、、、、”范金铃失落的蹲在地上,“他对她那么温柔,对我从来都是敷衍冷漠的。”
看来这中间还有段故事啊,楚悦坐到范金铃身边,“你啊,也别难过了,我看着那个女人,应该是个好说话的,要不,我让你们谈谈?”
“谈什么?让她把身体和老公还给我吗?”范金铃赌气的偏过头,“我看他很喜欢那个女人。”“那可是你的身体。”楚悦挑眉,这女人到底在纠结个什么劲儿?
是啊,那是自己的身体,可是那个被温柔以待的灵魂,却不是自己,“楚悦,其实,我以前每次回来,都非常的生气,我恨不得杀了他们两个,可是今天在你的安抚下,我看到了很多、、、、、、”
以前自己忙着工作和学业,就算是婚前和宋尧同居过一段时间,也从来没有正经做过一顿饭,大部分时候,都是吃的员工餐,在家的时候,两人最多的交流也是为了学习和工作,“宋尧是个很体贴的人,我一直以为,他对人就是温和有礼,不远不近,可是你看他刚才看那个女人的样子,眼底的温柔和脸上的笑容,是那么温暖,他喜欢她、、、、、、”
这世界上还有比自己更倒霉的人嘛?丢了身体,丢了老公,老公还爱上了别人,范金铃想想都觉得想哭,只是魂体状态的自己哭不出来,“我真的很不甘心,我甚至觉得,宋尧知道那个女人不是我,可是他就是喜欢她,我刚刚甚至都想拼着魂飞魄散也要和他们同归于尽。”
“你别傻了,就算你魂飞魄散了,也不能和他们同归于尽的。”毛球偷听完屋里人的对方,这才开始吐槽范金铃,“那个,我不得不说,你的感觉是对的,你家老公,的确是察觉到了不对劲了。”
范金铃闻言不可置信的抬头,自己就是说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