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悦没想到沈涛竟然还有这份心,“我下去自然有我的用意,你就别闹了,你在上面待着,我很快就回来,待会儿你无论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要下来,要是有人过来了,你也拦着点。”
“哎、、、、、、”沈涛只觉得手上一麻,楚悦就跳下去了,“嫂子诶,你这不是拿我开玩笑嘛,你这让我怎么和老大交代啊。”
不行,不能冒险,自己得和老大说一声。沈涛拿着手机就给翟飞白打电话,可是知道这满格的信号竟然拨不出去电话,“这都是什么事情,真是见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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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悦跳下地下室后,四周黑漆漆的,手里拿着手电筒四处照着,这一看,就是阅鬼无数的楚悦,也觉得有点毛骨悚然,密密麻麻的,全都是小孩儿,烧的面目全非,一个个都瞪视着自己,楚悦觉得有点头皮发麻,这些、、、、、、应该就是被镇压在这儿的鬼魂了吧。
这情况有点不太对劲,楚悦总觉得这里的小鬼有点怪怪的,四下寻找着封印之处,在看到墙角一个神龛的时候,楚悦心里一咯噔,原本是镇压用的神龛,现在已经被这些鬼魂占据了。
楚悦运起紫虚真经,元力疯狂涌出体内,蕴含着龙力的元力在触到那些鬼的时候,发出淡淡龙吟,惨叫阵阵,实力弱小的,魂魄都被冲散了,凄厉的叫声让太阳穴突突的发疼。
“住手,你是什么人?”一道女声从神龛内传来,“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为什么要伤害他们?”
“我不和藏头露尾之辈说话。”楚悦控制着元力,身后传来咚的一声,有什么东西从上面掉下来了。
原来趴在上面的沈涛感觉到一阵金光闪过,紧随而来的就是一阵凄厉的哭叫声,一时好奇就凑上前看了看,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因为这家伙被直接震晕了过去,从暗门口掉了下来。
神龛转向楚悦,里面是一尊观音木雕,之间那观音木雕活灵活现的,竟然还开口说话了,“你很厉害,不过你要是和那些道士一样,想要剿了我的地盘,我也不是吃素的,我给你一个机会,速速离去,就当这事情没有发生过。”“这地方已经被我买了下来,所以说,这就是我的地盘了,你带着这些小鬼在这儿作威作福的,影响到工人开工,我是不可能坐视不理的。”楚悦没想到这鬼竟然都能附在佛像上了,应该是有点门道。
“这个地方,是我们的家,我们不会让你们动这儿的。”佛像漂浮到半空中,原本慈眉善目的佛像变得狰狞,雄厚的阴煞之气从佛像内涌出,竟然能够抵挡住楚悦的元力,“既然你不愿意离开的话,那就不要离开了,留下来,成为我们的一份子吧。”
看那佛像已经发怒了,楚悦连忙召唤毛球,“你还愣着干嘛呢?赶紧的上啊。”“主人,你是要让我活捉,还是直接吃了啊?”毛球落地后变成一人高,守护在楚悦身前,“嘿嘿,好久没有吃到这样纯阴的鬼灵了,又是大补之物啊。”
楚悦趁着毛球和佛像斗起来的时候,将沈涛拉到了一边,这家伙就趴在那里,招惹了不少的小鬼想要俯身在他身上,幸好他身上有护身符,要不然就倒霉了。
摔惨了的沈涛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就看到一朵超级大的食人花正在和一个虚影战斗,“什么鬼、、、、、、”然后脖子一疼,又失去了意识。
甩了甩手,楚悦没想到沈涛会半途醒过来,只好又把他给打晕过去了,省的待会儿他大吵大闹的添麻烦。
毛球的实力要高于那附身在佛像之内的女鬼,被毛球压制的最后竟然从佛像中逃了出来,向着暗门跑去,很明显是要逃跑了。
楚悦挡在女鬼身前,一个五雷符迎面打了过去,女鬼被炸的连连后退,长发覆面,看不清容貌,从身形看来,应该是个比较年轻的女孩子。
女鬼捂着脸惨叫,“你们为什么不愿意放过我们?为什么?”话音刚落,无数的小鬼出现在地下室,叽叽喳喳的,好像在谴责一般。
“既然这样,那我也没必要听那倒是的鬼话了、、、、、、”女鬼声音低沉,透着一股诡异,楚悦心里警惕起来,连能量枪都拿出来了,准备那女鬼有动静的时候,就来一枪。
毛球双眼一瞪,“就凭你还想作妖?我直接吞了、、、、、、”“把你们的力量都给我吧。”女鬼撩黑发,原本是脸的部位,赫然出现一个黑洞,那些小鬼都被吸入了黑洞之中,楚悦能够感觉到吸力,她控制住身形,还要拉住沈涛,“毛球,吞了她。”
“好嘞。”毛球显出本体,庞大的身形将地下室都要塞满了,藤蔓将女鬼牢牢抓住,灵花晃动着脑袋,俏脸一变,一张长满尖牙的大嘴张开,冲着女鬼就咬了过去,一下就将女鬼上半身给咬掉了,剩下的一办也丢进嘴里,嚼吧两下就咽了下去。
这画面,有点不忍直视,楚悦等毛球吃完后,皱着眉将毛球丢进了轮回之境内。
没了女鬼,这地下室内的阴煞之气少了大半,许是震慑于楚悦的厉害,剩下没被吃掉的小鬼纷纷跪倒在楚悦面前,“大师,不要吃我们,求求你饶了我们吧。”
“你们为什么不跑?”楚悦没想到竟然还有十几个小鬼,“这封印已经破除了。”
“我们、、、、、、我们害怕。”为首的小鬼是个十一二岁的女孩,半边脸都被烧毁了,从另一半完好的脸上,不难看出这个女孩子生前应该是个挺漂亮的小姑娘,“大师,求你放了柔柔姐姐吧,她其实也是为了我们好,我们在这儿也从来没有害过人命,就算是被镇压了,我们也从来没有想过害人的。”
这些小鬼你一言我一句的,吵得楚悦脑袋疼,“都别吵了,我现在给你们两条路,一条是我送你们去往生,另一条,就是给刚才那朵花做花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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