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是今天呢?”张袖儿问。
“我得平静一下心情,现在有点心绪不宁的。”赵阳苦笑。
上次张袖儿浴袍从身上滑脱,春光乍泄的瞬间仿佛就在眼前。
“好吧,时间也不早了,咱们回家吃饭。”张袖儿从床上跳下来。
回家的路上,赵阳一直心神不宁,两人默默走着,进了家门,看到樱桃,两人神色间都有些不自然,就好像做了错事的小孩子一样。
“你们怎么了?快来吃饭吧,马上就做好了!”樱桃好奇地看着两人,随后笑着说道。
“进来吃饭吧。”赵阳见张袖儿有些扭捏,便招呼道。
饭桌上,赵阳和老爹赵一山开了瓶酒。
赵一山看起来很高兴,这几天他一直笑呵呵的,因为樱桃每天都会把当天在诊所发生的一些事告诉赵一山,而赵一山自然知道诊所的生意是一天比一天好了。
无论什么东西,只要形成了口碑,自然就不愁人来了,估计要不了多久,赵阳这诊所就会像医院一样络绎不绝,人来人往。
第二天一早,大老周打电话来说施工队联系好了,明天就可以开工,而之后罗子文也打电话来说准备出发去选购设备。
要说这这几个人的效率真是没得说,赵阳非常满意。
今天看病的人比昨天还多,赵阳忙活到了快到晚上,终于把最后一个病人送走。
他看了看张袖儿,又看了看樱桃,神色间便有些不自在了。
怎么样才能瞒过樱桃,给张袖儿治病呢?毕竟这不是普通的毛病,樱桃还是不知道的好。
“袖儿啊,今天咱们吃什么啊?”赵阳故作漫不经心地问。
“昨天那只鸡我留了两个鸡腿,今天切成块炖土豆。”樱桃笑道。
“哦,太好了,那你回去做吧,我有点饿了。”赵阳道。
“不急,都是现成的,回去一会就能做好。”樱桃道。
没支走樱桃,赵阳脸色便有点古怪。
“哥,你是不是想把我支开呀?”樱桃笑着道。
“哪有的事儿,哥就是有点饿。”赵阳干笑了两声道。
“想支开我你就说呗,我觉得你俩是越来越奇怪了。”女人的第六感总是比较神奇,樱桃当然从两人的神情中察觉到了异常:“你是不是有什么东西不想教给我,想单独教给袖儿姐啊?”
赵阳看了看张袖儿,道:“怎么可能,我教东西那是一向大公无私,你别多想了,走,今天早下班,咱们回家。”
临走之前,赵阳把针灸的工具带上了,看来这治疗还得偷偷搞。
到了晚上八点多,赵阳给早就回家了的张袖儿发了个短信,然后便离开家,转而进了张袖儿的家。
自从回村以来,赵阳每天晚上都会出去,找个没人的地方跑步练拳什么的,樱桃和赵一山早就习以为常了。
赵阳也是有点蛋疼,治病这种事还得晚上偷偷默默地搞。
“进来吧,对了,樱桃呢?”打开了院门,张袖儿看到是赵阳,便把他让了进来。
“樱桃在家看电视呢,没事儿,我晚上经常出门。”赵阳走进院子,说道。
女孩的心思常常会跟男人不一样,此时张袖儿在想,要是被樱桃抓到一次,之前的那些锅就都得我背了……
走进屋子,一阵好闻的香气扑面而来,赵阳坐到椅子上,说:“先不急,我们聊聊天吧。”
赵阳出门的时候以为自己已经准备好了,可是当他进屋的那一刻,却发现自己还没准备好。
张袖儿给赵阳倒杯花茶,坐到一边,说:“其实,如果我们在诊所,可能还不至于这样尴尬。”
“说的是啊,可是这樱桃,我觉得还是不好让她知道。”赵阳叹了口气。
“大概要进行几天呢?”樱桃问。
“三天吧。”
“三天就可以了?”张袖儿听赵阳说得严重,还以为要治很久。
赵阳点点头,说:“本来是要七天的,不过这几天我的龙象混元功练到了一种新的境界,时间可以缩短到三天。”
“哦。”张袖儿微微点头,突然发觉自己竟然有那么一丝丝失落。
她对自己的这种心情有些费解,奇怪,难道我希望治疗的时间很长么?
“好了,我准备好了。”喝了花茶,赵阳感觉自己的心里宁静多了。
张袖儿点点头,然后便站起身来,背过身去,开始脱衣服。
天蓝色的衬衫从身上慢慢褪去,赵阳立刻看到同样是蓝色的胸罩带子。
这时候,赵阳立刻有了一种窒息的感觉。
因为此时张袖儿的上身褪尽束缚,已经完全赤果了!
雪白的美背完美无瑕,晶莹剔透,完全展现在赵阳面前。
随后,张袖儿两手反转到背后,想要解开胸罩上的钩子。
这下,赵阳立刻说道:“先别!”
“不用?”樱桃的声音略带颤抖。
“暂时先不用。”赵阳道。
他看到那根蓝色的带子恰好没有覆盖在穴位上,也就是说它并不妨碍背后的针灸。
“那……我们是先后背还是前面?”樱桃稍微平复了下心情,问。
“背后!”
赵阳解释道:“针灸的顺序讲究先阳后阴,人的背穴为阳,我们先在后背施针。”
张袖儿背对着赵阳,微微点头,然后便直接趴到事先准备好的被褥上。
赵阳平复了一下心情,站起身来,来到炕边,打开针盒,从里面拿出银针,一根一根刺入张袖儿背后诸穴。
许多人以为针灸就是刺针,这种想法是错误的,针刺和艾灸,两者合一才叫针灸。
银针打通经络,艾灸则依靠银针将艾条的至阳之气灌入人的体内,赵阳之所以不用艾条,只因为他的龙象混元功可以完美替代艾条。
很快,张袖儿的背后已经刺了七根银针,一种经络贯通的感觉油然而生,很快,张袖儿便察觉到赵阳的手掌轻轻按到了背上!
她的心颤抖着,浑身上下都起了鸡皮疙瘩。
一股温热的力量从赵阳手掌贴住的地方开始向周围蔓延开来,这种感觉无比舒服,若不是张袖儿强自忍耐,恐怕已经呻吟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