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瑛哪里见过这么流氓气质的君时,一时间愣在了那里。
不止是君瑛,君府的其他人也没有见过这样的君时,嘴角上扬,虽是看起来笑了,但却是皮笑肉不笑。
眼中是漫无边际的冷漠,让人一眼就想从中逃离。
这个偏殿中的都是君家的小姐,君威在斗技场上被皇帝留了下来,处理周宁一事。
君府的其他男子则是被领到了另一去处,沧月国虽然说民风开放,但还是有一定的限制,就如在斗技场上,男女宾客,都被分开而坐。
君时弯腰,握住了踩在脚下的鞭子,右手使劲一抽,“啪嗒”一声,鞭子从空中划过,甩到了君时身后的柱子上。
鞭子甩进木柱中,从木柱上掉落下来时,红漆掉落,露出了原来树木本色,同时在木柱上留下来了痕迹。两条鞭痕相互交错,呈现了一个叉形。
但这两条鞭痕又略有不同,后来的一道鞭痕明显比前一道鞭痕重了许多,但君时并没有用大力,而是用的巧力。
“君瑛妹妹,听君雅妹妹说你鞭子使得十分好,我们两个要不要来比拼一下?”君时往前走了一步,眼角上勾的桃花眼扫了一圈殿内的人,最后落在了君瑛的身上。
声音十分的甜,就好像刚刚采下来的蜂蜜,甜的齁人,但是当你接触到君时的双眼时,你便会发现,什么甜美,分明就是一场错觉好吗?
在场的人莫不都是吞咽了一口唾沫,默默往后退了一步,因为她们发现如今的君时已经不再是她们印象中的君时了,如今的君时,看不清、摸不清,实在是诡异的很。
君瑛舔了舔发干的唇,转身想要朝着某个方向看一眼,却发现所有的人都后退了一步,只有她一人站在前面,看起来孤单的很。
君瑛霎时间心中升起一把怒火,狠狠地刮了君悦一眼,自己为她出头,她自己倒好,见气氛不对,瞬间忘了她。
她转过身,眼睛看上了那根柱子,君时后来甩上木柱子上的痕迹比她深了几分,而且长度更长,吓人的是鞭子鞭打在木柱子上的痕迹像是经过精准测量的一样,每个深度都是一样的。
心中满是震撼,她一直以自己的鞭子为傲,在以前帝宴的斗技场上时,她就依靠自己的这把鞭子,将对方逼下了圆台。
没有见血,因为她对自己的本事有自信,鞭子鞭打在人的身上,可以不见血,但是能够损伤肌肤之下的皮肉。
但是,就算是如此,她却不能保证能够甩出去的鞭子每一寸的力道都是相同的,自然也就不可能出现所有深度都是一样的情况。
君瑛故作镇定地挺了挺胸膛,下巴往上抬了抬,决定用鼻孔对着君时,表示对她的不屑,但说出来的话却表明她所有的行为都是装的。
“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你说比就比,我可不想和一个废材比呢,有损我的身价。”声音高了八度,像是在掩饰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