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牢关外。
华雄被黄忠一击必杀,康渊摆下酒席恭贺身为先锋官的孙坚。
同时等待着联军的到来。
康渊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向孙坚拱了拱手:“经此一役,号称西凉第一猛将的华雄被斩,整个虎牢关唾手可得,小弟在这里恭喜孙大哥了!”
“康老弟莫要折煞孙某,这次阵斩华雄都是汉升将军的功劳,我孙坚定在弘农王面前为并州军请功!”
孙坚同样端起面前的酒杯,一口灌下,脸上遍布喜悦之色。
“来来来……喝酒,喝酒,今日之胜乃是我联军一大捷!”
孙坚心中高兴,喝完后命令侍者给自己斟满酒,端起来大快朵颐。
就在这时,跃跃欲试的少年孙策从孙坚身后走了出来,向着康渊拱手施了一礼,朗声道:“某乃破虏将军之子孙策孙伯符,席间无以为乐,不知镇北将军帐下可有人愿意与某切磋切磋!”
孙策知道这是重要场合,不能轻易向康渊发起挑战,但若是和他帐下的其他人斗一斗,却也是一大幸事。
让他摸索几分天下英雄的实力。
“既然孙小将军诚心要切磋,那我也不能落了面子。高宠将军也是我麾下无双猛将,正好你二人皆是使得长枪,就高将军如何?”
康渊一方面询问孙策意见,一方面颔首示意高宠上前去应战。
“高宠将军,请!”孙策在得到孙坚首肯后,激动的从黄盖手里接过长枪。
“那某便得罪了!”
高宠说着话,反手从身后拎过碗口粗的铁枪,挽出一个枪花后抱元守一,蓄势待发。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只是一个简单的起手式,就博得了满堂精通武艺之人的喝彩声。
孙策眼中也闪过一丝惊喜。
“好武艺!”
豪放的孙坚再次开口,爆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鼓掌叫好:“这位将军武艺出众,使得武器一般人便拿不动,便放开让伯符这小子知道一下什么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习武之人对于武艺的嗜好,与贪酒的人见到美酒一样两眼放光,随着孙坚的一席话,他身后的江东武将纷纷附和叫好。
“既然如此,某就献丑了!”
高宠面色庄重,拉开架势,手中铁枪挥舞开来,带着一团金光使得虎虎生风,闪转腾挪,当真是矫若游龙,翩如惊鸿,只让在座的武将看的眼花缭乱。
“给我查一下孙策的各项数值。”
高宠炫技的时候,康渊用意念查询着孙策的四维。
“叮咚……检测到英雄【孙策】——武力82(巅峰97),统率77(巅峰96),智力55(巅峰71),政治36(巅峰60)。”
看到孙策的属性,巅峰时期的武力不如马超,但是在其他方面均超过那个虎头虎脑的表弟不少。
难怪孙策能奠定江东的诺大基业,而马超却混的寄人篱下。
不过看着少年孙策的武力,康渊也放心了,二星高宠的武力足有90,显然不会败下阵来。
思索间,高宠和孙策头一回合的交锋已经结束。
动如龙翔九天,静如潜龙在渊。
孙策就是这样的战斗方式,当高宠在大帐之中如同一条蛟龙般闪转腾挪的时候,他则眯着眼睛,观察着高宠的招式破绽。
而另一边孙坚表面上在谈笑风生,却一直在悄悄打量康渊的举止,以及他身后的文武。
儿子几斤几两他很清楚,必输之局没有什么好看的,倒是康渊年少有为,像一杯佳酿,值得细细品味。
眼光睿智的房玄龄,器宇轩昂的杨尚德,威风凛凛的高宠,英气逼人的徐晃,阵斩华雄的黄汉升。所有的人都让孙坚感到惊叹,实在想不透这个年轻的镇北将军,缘何在短短的半年之内就声名鹊起,聚集了这么多英雄豪杰?
“嘶……看来这少年镇北将军真是有些本事呢!”
孙坚把酒杯放在嘴角,浅浅的抿了一口,在心里自言自语道。
一场宴会,最后在孙策的败斗中结束,众人其实都是自制力很强的人,没人饮酒过量,皆大欢喜。
……
“主公,起床了!”
大清早,帐篷外面天色刚刚朦胧亮,康渊就被徐晃从睡梦中喊醒了过来。
“这也太早了吧?”
康渊一边舒展着懒腰,一边从被窝里爬了出来。
徐晃在门外朗声道:“是主公让末将到了卯时就喊你起床的,末将准时前来!”
“哈哈,我起来了,公明你且去歇着吧!”
康渊哈哈一笑,打了个哈欠然后开始洗梳。
“呜呜……”
尖锐的号角此起彼伏。
瞬间就撕破了朦胧的清晨。
“咚咚咚……”
惊天动地的战鼓突然如巨雷一般响起,惊天动地。
“发生何事?速探!”
康渊吃了一惊,迅速的起身询问帐外的侍卫,同时迅速前往议事帐篷。
不大会功夫,徐晃从外面疾驰而来,翻身下马,禀报道:“启禀殿下,吕布率领三万铁骑从虎牢关上杀了下来,正在大营西面五里之处,列阵叫骂,而且……”
“而且什么?”
康渊皱眉问道。
徐晃看了眼赶来的黄忠道:“而且西凉军指名骂姓的在叫阵汉升将军出去迎战!”
就在这时,以房玄龄和黄忠为首的文武纷纷赶了过来,商量对策。
听了徐晃所说,黄忠还没走到跟前,就大声喝道:“哈哈,末将早就听闻吕布飞将军之名,来虎牢关的目的之一就是会会这吕奉先,要战便战,有何惧之!”
说着向康渊拱手道:“请主公下令出战,让某去会会吕布!”
“汉升将军稍安勿躁,西凉军兵势强大,先派人探听一下联军那边做何打算,何时能到我们再做决定不迟!”房玄龄摇着黑色的羽扇安抚黄忠道。
稍微懂点军事的人都知道。
吕布从虎牢关里杀下来的可是三万西凉铁骑,如果贸然对线一定会损失惨重。
为了以策万全,康渊不能让自己的人去为别人做嫁衣,充当炮灰。
黄忠本就是听从命令的主,既然军师房玄龄已有定夺,他便不再言语,悄声站立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