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信的部队连夜攻城,并且是一分一秒都不愿有任何停歇的那种。反正曹信的资源多,他就和黄祖比拼资源,直到把黄祖整得油尽灯枯时方可罢休。
驻守江夏的黄祖对此也感到压力巨大,外面的那些攻城器对于他手下的士卒而言是致命的威胁,他觉得有必要冲出去先将那些攻城器毁灭。
黄祖首先派出骑兵出城,想要以骑兵的机动力冲破阻隔,破坏那些攻城器,结果黄祖的骑兵刚刚冲出去,井栏面一排又一排的乱箭射下,敢冲出去的人全部在第一时间倒下。
一时间整的江夏的骑兵无人再敢出城,毕竟出去了绝对死,最重要的是连那些攻城器都碰不到。
黄祖建这一招不行,于是乎想派水军走水路绕到曹信的后方,只是他的水军才刚刚出发,便发现前面的路被几艘庞然大物给挡住了。
这些斗舰横江形成了一道天然屏障。
黄祖的那些船全部都是什么艨艟楼船等等。
碰到斗舰就只有粉身碎骨的份。因此不管是陆路还是水路都已经被曹信封死。
曹信将江夏围的水泄不通,让江夏没有任何外援,随后就是猛烈的攻城。
江夏守军每日都在无数乱箭中巨石的轰鸣声中度过,一个个心惊胆战,十日的时间过去,即便身体还撑得了但精神已经濒临崩溃。许多人已经丧失了斗志。
只因为面对曹信他们确实不知道该如何打,才能战胜这样的对手。
某天夜里,江夏城头的守军阵迷迷糊糊间,突然感觉耳边风声作响,一个个慵懒的睁开眼睛,才发现一个个黑影已跃城头。
江夏守军登时大惊想要站起来反抗,不过他们还来不及拿起身边的武器,黑影举起屠刀,刀光错错之下,这些将下守军已身首异处。
曹信大军顺利的登临城头,江夏守军皆是慌乱不已。
经过一夜时间的激战,第二天黎明,当天空蒙蒙亮之时,江夏城门缓缓打开,迎接他们的新主人。
曹信带着贾诩等人缓步而去,江夏的局势都已经被李存孝所控制。
不多时,甘宁将一个五花大绑的人带到了曹信面前,这家伙正是江夏太守黄祖,之前让甘宁吃了不少亏,一进城之后甘宁怒发冲冠直接向黄祖的大营杀去。结果这一杀之下还真把黄祖揪了出来。
黄祖看着面前的曹信,眼中有一丝无奈,想他黄祖盘踞江夏十年,早已将江夏变成了自己的私有之物,自己就是这里的土皇帝,却未曾料到今日在曹信这里栽了。
黄祖起身跪在曹信面前。
“隋侯,我已失败无话可说,愿意将江夏的一切全部献出!”
听到黄祖说话曹信却是冷笑一声。
“黄祖,江夏都已被我攻下,你现在还在这里和我讨价还价,你不觉得太可笑了吗?”
感受到曹信话中的杀机,黄祖猛然一惊豁然抬起头颅,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曹信。
“隋,隋侯,江夏的一切军务政务我都能与你顺利交接,并,并且只需我出面江夏的世家便可全部臣服,不会有人反抗隋侯的……”
黄祖越说越慌张越说越无力,因为黄祖不管怎样说,曹信的目光依旧是饱含杀机。
等黄祖实在是说不动了,曹信才看着黄祖语重心长的来了一句。
“你说的不错,留着你的话可以顺利的接管江夏,但是我早已有言在先,然而你却负隅顽抗将我的话视之如无物,那么不好意思,今日我就要以军法正点不杀你难以服众!”
“隋,隋侯,你难道是准备屠城吗?万,万万不可这样做啊,这样对你的名声来说是一个毁灭性的打击!”
看着曹信真的对自己动了杀心,黄祖彻底的慌了。
虽说他在江夏当土皇帝已久,舍不得自己的权势就这样交出,但是他更惧怕死亡啊。
听着黄祖的话,曹信冷笑了一下。
“屠城倒是不至于,我只是兑现我之前所说的话,你必须死!”
曹信一挥手甘宁立刻将黄祖拖了下去,任由黄祖在地不停板命不停地求饶却无人理会。
同时锦衣卫也开始在江夏城内四处活动。不管是军中士兵,军中将官亦或者是与黄祖密切相关的世家全部被抓了起来,一时间将下的俘虏营中关了七八万的人。
在某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曹信命人将这些人全部拖出来,腰斩于菜市口。
许多前来围观的百姓一个个看的都是触目惊心,要知道这可是好几万的人啊。曹信说杀就杀,连眼睛都不眨一下。这简直就是一个杀人魔头啊。
看着一个个脑袋滚落在地,百姓的心中皆是狂跳不已。
甚至许多人在心中都为曹信安了暴君二字,曹信的做法让江夏百姓感到恐慌,不过在恐慌中也有几分庆幸。
曹信他不会为难百姓,相反攻克江夏之后,曹信还是按照原来的政令,收回世家的土地,分发给勤于耕种的百姓。
至此,许多百姓对曹信的想法变得有些复杂,又是害怕又是敬畏,他们明白在曹信的治下,只要自己不作奸犯科,生活定会比以前好。想到这里许多百姓的心中又安定了下来。
行邢台刀斧手手起刀落,一连砍了七天七夜,整整七万人全部斩杀殆尽。
这七万人的血液融入长江,长江飘红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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