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伊一的丁香小舌灵活地窜进了申矢的唇中,十分勇气又果断地撬开了这只老虎的牙齿。
柔软细腻,口齿留香。
这一波攻略,攻得申矢猝不及防,硬生生承接了陆伊一整个身体的重量,床上被压出了人形的褶子,显得很有几分暧昧的味道。
所以,这是传说中的肉偿了?平地里无法讲道理,那就搬到床上去讲,那什么道理都讲得通了。
然而明知道是作弊,当陆伊一身上的香味、口中的清甜滚入申矢的喉咙中时,他还是情不自禁地沉浸在一抹香醇中,将胸口的火传到了腹中。
他不知不觉地伸出手,搭在陆伊一的后背上,一路下移。
陆伊一进门时已经褪去了外套,这会儿穿着一条及膝的秋裙,裙下没有套着丝袜,完全露出了细嫩的白皙长腿,而此刻那双充满诱惑的长腿,正在申矢裤子上摩挲,滑出了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正如玩火一般。
所谓摩擦躁热,缠满的热度不一会就攀满了整间卧室,申矢后颈沾满的汗水浸湿了枕头,那腹中的火更加滚烫,只觉得再隔着衣服,真会闷成驴肉火烧。
他毫不犹豫地将陆伊一身上的秋裙角撩开,手掌自下而上,从大腿向上游离,触碰到更柔软滑嫩的地方,要去解下那最后的阻隔。
只是她今天穿的是什么?绸子,蕾丝,还是棉?
嗯?不对,没有是裤,传说中传了就和没穿一样的内裤。
申矢猛然睁开眼睛,差点差点就上了野猫的贼船,走了野猫的套路了。
此时,陆伊一正吻着申矢吻得用尽全力,她深知这家伙不用全力根本不可能缴械投降,当然她最开始的时候是有套路的嫌疑,只是在室温上升后,她就不知道究竟是她迷惑了他,还是他迷惑了她,总之情到浓时,一切都那么旖旎。
而就在这时,当陆伊一心致意满的时候,突然感觉舌头一疆,酥麻中有点疼,震惊中睁开眼睛,就发现申矢正满目坏笑地盯着她。
他居然居然在这个时候咬她!
陆伊一倏地抬起头来,从他唇上挪开了自己诱惑的芳醇,捂着嘴巴,恼羞成怒道:“你咬我。”
“你诱惑我。”申矢不疾不徐,将刚刚还在陆伊一温柔乡里摸索的手抬了起来,枕在了后脑勺上,似笑非笑地盯着她。
陆伊一见状,更恼更羞,完全忘记了“廉耻”二字,活动着自己被咬的舌头,跨坐在申矢身上,争辩道:“我诱惑自己老公又不犯法!”
“你还知道我是你老公?”
呃这话从何说起?就因为她不听他的话从巴黎逃回来了,所以他就觉得自己没把他当作老公了?何其冤枉!要不是他态度强硬,她又干嘛要耍诈。
哼!强权政策。只许周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就你了不起啊,说的话就是圣旨,不遵守就不行吗??
陆伊一瞪着申矢,对上这家伙那黑黝黝如歙墨一般的眼睛,好吧,你好看,你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