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矢将火柴丢给申政言后,就准备起身离开,走之前,望了望窗外快要暮沉的夕阳,突然想到了今天来时在门口遇见却没有打招呼的女人。
他听院长说,那女人常来这里,经常站在疗养院的篱笆墙外发呆,一待就是一个时,但是都没有进来,而最近来得越发频繁了。
申矢不是今天第一回遇见她,可能这三年来也遇见过几次,只不过都把她当空气,没在意过,今天他也不在意,只是因为刚刚申政言的表现,让他忍不住告诉申政言,对他道:
“对了,今天我在门外遇见了那个女人,似乎是来看你的,不知是负罪感还是什么,听院长说她似乎常来。”
申政言握着的雪茄不经意间掉到了地上,他从来不知道那个女人来了,申矢没有告诉他,他也没听任何人提起过,这对于他是一个极大的侮辱,申矢居然有意无意地阻拦他倆见面。
听到这里,申政言很想发脾气,但是望着申矢萧索的身影,把他的怒火收了回去,叹了口气,问到:“那她走了吗?”
“应该走了,她什么时候安安分分的会守在你身边?抛弃、离开不正是那个女人习惯做的事吗?”
“申矢那是你妈!”申矢的冷淡,终于还是让申政言按耐不住内心的怒火,刚刚申矢想和他划清界限,那是他自己活该,的确没有尽到为父之责,可是安怡心是无辜的,至少在申政言眼里。
当然,在申矢眼里安怡心并不无辜,这个他的亲身母亲对他的所作所为比申政言更恶劣。
“我妈?你说他是我妈,她配用妈”申矢的声音很生硬,因为长久不用“妈”这个字眼,渐渐的就不会用了,就好像长久不说话的人,渐渐的就不会说话了。
他强迫自己了好一阵子,才将“妈”这个字讲利索,而利索后,话就顺畅了,只听道:“她配用妈这个词吗?你是要我假装失忆,装作不知道,她原本不想要孩子,却因为意外有了我,只好偷偷跑到医院想做掉我,而在我出生后,为了不看到我,将我送到秋城的事吗?”
对了,当初那个女人不想要他,还去了医院想将怀中的他给打了,若不是李阳的爷爷撞见,兴许就没有他申矢了,所以申矢欠了李阳家一个偌大的恩情,更别说后来他住在秋城,又受李阳家的照顾。
申矢确定若安怡心的这些作为都能成为一个为人母的作为,那就没有圣母玛利亚和母亲节这些东西了。
这个女人的所作所为是他的噩梦,是他最不能触碰的逆鳞,他还记得,被送到秋城爷爷家后,没过几年爷爷就不在了,而那时那个女人又做了什么?他的生活费,从市寄来的生活费却被这个女人用来花天酒地,用到外面那些男人身上。
还有申政言破产不也是她吗?她在离开申政言的时候,难道没想过,一分钱不留给他们父子倆,让他们怎么活下去?总裁娇妻:申先生,我们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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