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伏特加福至心灵。
他捧着那包点心,试探着又说:“要不留着试一试吧。难得找到了无色无味的麻醉剂,而且乌佐有时候,确实对队友很有威胁”
副驾驶座上,琴酒哗啦翻了一下手帐,看了一眼表,沉声道:
“离和山崎社长约好的时间还有30分钟,如果在那之前没法按时赶到,你就自己做一包氰化钾的点心吞下去吧开车。”
伏特加闻言,立刻放下点心,拍了拍自己的脸。清醒以后,开车起步。
大哥似乎是默认了他随身携带麻药点心的行为。
没直接说“想带就带着吧”,可能是觉得这种手段太过简单,不上台面,像小孩的过家家一样无聊,所以不想掺和。
总之,虽然没得到明确的指令,但这至少证明了一些事大哥果然也对乌佐有所不满、而且乌佐被提防了!
想到这,伏特加心情都变得好了起来。
他一直担心大哥不留神中了乌佐的圈套,被诱导成一个没有感情的杀助手工具,一枪崩了他忠心的小弟还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而现在这种情况,伏特加就非常乐意看到。
只要足够警惕,就不会被乌佐蛊惑。
大哥果然还是靠谱的!
同一时间。
平静的米花町居民区。
江夏对伏特加准备的“秘密武器”一无所知。
他成功用一亿円钓出了琴酒。想想在这些没见到琴酒的日子里,对方身上再度生长积累的杀气,一瞬间,心情都好了不少。
琴酒和贝尔摩德、波本等等都不一样,他的行踪实在不好抓,而且似乎居无定所。
以前,江夏曾经试着让鬼扒在琴酒身上,并花费巨资,点了好几根鬼薄荷,给鬼提供用于长距离追踪的杀气。
最后终于艰难地跟到了琴酒的“家”,记下了位置。
后来想薅杀气的时候,江夏开着马甲礼貌上门。
然而到附近一看,才发现琴酒并不在“家”,而是其他没有常驻杀气的组织成员住在里面这似乎只是组织的某一处安全屋。
之后江夏又如法炮制了两三次,却每次都找不到琴酒住哪,反而砸进去了不少杀气。
付出和回报不成正比,江夏心疼自己飞速消耗的鬼薄荷,再加上那段时间,想见琴酒并不算难能自己找,也能跟着柯南偶遇,于是最终,江夏遗憾地放弃了这种寻找老巢的行为。
没想到现在,琴酒竟然一直不出现,江夏短暂丧失了这一项稳定而优质的杀气来源。
好在今天,“给组织筹集资金”这个行为,似乎颇为有效,能成功把琴酒引出来。
江夏想起薅杀气的艰辛,忧愁地叹了一口气。
前一阵,从鸟取县回来之后,他无法理解琴酒为什么对一艘船那么在意。
后来在贝尔摩德闲来无事、发信息轰炸他的时候,江夏旁敲侧击地问了问贝尔摩德,才知道了那一艘改装船的具体价格。
虽然贝尔摩德大方地告诉他“组织资金充裕,不必在意”。
但考虑到琴酒对资金的态度,江夏决定以后再拆组织的交通工具时,要考虑一下维修成本。
像那种太贵的,要三思而后行,或者至少用修起来不太贵的方式让它们停止运行在这一点上,新鬼能提供不小的帮助松田阵平对机械颇有研究,而且它应该会很乐意拆卸黑衣组织的东西。
发完往来的邮件,江夏惯例用黑科技插件处理了手机。
然后他关好门,去隔壁博士家蹭饭。
面前惯例摆着一些青菜,新鲜炸虾则放在最远的地方。
江夏在灰原哀的盯视下,勉强荤素搭配地吃完了饭,之后拎着抓猫少年们寄放在博士家的猫,前往事务所,开始了一个普通高中生侦探的日常生活。
给委托人发完猫,已经到了中午。
江夏想起之前和琴酒约好的交接地点,惯例打算开个马甲溜达过去踩个点,看看情况。
不过,刚抱着靠枕在沙发上摊好,没等正式开始挂机,侦探事务所的大门忽然被推开。
安室透走了进来。
江夏一怔,重新坐直。
这个场景似曾相识。
前几天,那个“用自己钓杀手”的委托人出现之前,安室透似乎就是以这样的表情和行动力走进来的。
只是上一次,安室透话还没出口,就被突然出现的委托人打断。
而之后的两天里,那个委托人给江夏带来了将近两位数的鬼,和足足四团杀气
想到这,江夏余光越过安室透,期待地瞄了一眼大门。
并没有看到突然闯进来的客人。
只看到门上挂着一块木牌“歇业”。
江夏:“”
这就是传说中的“绝不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吗,狡诈的老板
狡诈的老板看着坐在沙发上、安静仰头看着他,似乎正礼貌等着他先说话的员工,措了措辞:“有一项紧急任务,我需要协助,现在马上出发。”
关于“江夏到底是不是乌佐”的这个旷世难题,安室透至今未能得出结论。
部下们查证的结果,也和他的推断一样,含糊不清没有任何一样有力的证据能证明江夏不是乌佐,但同样,也没有任何一样直接的证据,能证明江夏就是那个隐藏在幕后的组织干部。
所以最终,风见裕也的那个“封闭式带江夏出去转一圈,有没有事件体质立见分晓”的糊涂提案,再次被提上日程。
其实到了现在,尤其是前几天在山上,江夏不顾再次山体滑坡的风险,陪他去找被泥土卷走的“陌生游客”的时候,安室透就觉得,组织里那些阴暗的人,应该做不出这种舍己为人的事。而且当时那种情况,就算江夏不去,也不会有任何可疑之处那时确实需要有人去通知救援队。
可另一方面,发生在江夏身上、和组织和案件有关的巧合,又实在太多。
最终,安室透决定采用部下给的憨办法,死马当作活马医,毕竟暂时也没有别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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