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姐,司小爷今天晚上在宏福酒楼等你。”
林管家站起来望向门外,看着林青瑶的背影越来越远。
“你说我们要的东西他带来了吗?”
梅姨哼了一声,“不带来怎么能看出他的诚意!你去忙!挑选十个出来去准备花魁赛,好好训练她们,这次的花魁赛我们可要势在必得。”
林管家双手做揖,道一声是便退下了。
太阳落山了,遥远的天边留下一片斑驳的红霞,格外引人注目。
居仙楼门口停了一顶很普通的轿子,深红色与天边的晚霞融为一体。
梅姨从门内出来,小厮很有眼色的用手挑开帘子,让她进去。
司辰庭在酒楼等了许久,从窗内看向外面,临近夜暮时,朦胧的树影,以及行色匆匆,只为赶回家吃上一口热乎饭的人。
推门响起来,司辰庭转头看过去,:“梅姨你可终于来了,我可等你很久了。”
梅姨不过三十出头,今日晚上也是精心打扮过,眉眼精致如画,大红色的唇,一套石榴裙,裙子之色如石榴的红,使梅姨更加动人。
“怎么了?可是等不得?”梅姨娇嗔道。
“怎么会!这不是急着见到你嘛!坐吧!”司辰庭来到门口随便唤一个小厮,让他上菜。
梅姨来到桌子前坐小,自顾自的倒一杯茶,喝一口,这里的茶远不如自己的好。
“梅姨,今天你可真漂亮!近日来可是过得很好?”
“一直都挺不错的!”
须臾间小厮带几个人端菜上来,“客官请慢用,有事叫我!”
司辰庭看人都出去了才说:“梅姨,东西我都带来了。”
从袖子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纸打开,上面写着边关布防图,他的眼睛时不时往门口看去,被人看到这个可是要杀头的。
梅姨拿过来仔细的看看,眼里的笑意止都止不住,有了这份图,就能一举突破边关。
梅姨把图收好放在袖子里,伸手给他倒了一杯酒,又给自己倒一杯。
“你放心,等北夏突破边关大胜,这功劳肯定少不了你的,你的功劳才是最大的。”
两个人举杯碰了一下,“梅姨,这次的花魁赛你可有把握,让我等北夏边关大胜那可太久了。”
一听到花魁赛,梅姨就想起林青瑶今天弹的曲和作诗,那可是让惊艳。
“你放心,这次的花魁我们居仙楼势在必得,到时候等花魁入了京城,剩下的就看你了。”
司辰庭眼里闪过一抹狠绝,“那是当然,我可不会让她们好过。”
“你的那些事我不管,别坏事就成!”
两个人喝酒聊天,到像是一对知己。完全没有发现隔壁有一个人把他们的话都听了去,这个人就是黄德智。
有两个黑衣人在居仙楼快速躲避来往的人群,其中一个人打个手势,两个人就分头行动。
一个黑衣猫着腰走进一间房间,入眼便是檀木圆桌,穿过珠帘便是一个巨大的梳妆台,放着各式各样的胭脂水粉,和珠钗。
黑衣人翻找起来,各个角落都没有放过,也没有找他想要的。
两个黑衣人在一棵大树下碰头,其中一个人问道,“怎么样?有没有找到什么?”
另外一个黑衣人双手做揖,低着头说:公子,我这里没有什么线索?”
“我这里也没有找到他们来往的书信,今天晚上没有找到,下次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机会了。”
这次梅姨不在这里,他们才有机会,这段她们要准备花魁赛,估计也没有时间外出了。
要是等花魁进了京城,那就不好收拾他们,要先趁着她们花魁赛没有开始就要先把苗头掐掉。
“我们再分头找找,看看管家房间,还是哪里有什么暗格,密道。这次我们找到司辰庭与北夏勾结的证据,那我们大金国也能少留一点血。”赵明渊对黄德荣说。
“是!”
两个人分头走了,谁都没有发现在树的背后躺着一个女子——林青瑶。
出来消食结果听了这么大一个墙角,林青瑶表示有点头疼啊!
会不会被杀掉灭口,林青瑶伸手摸了摸脖子。
不过刚刚听到他们说与北夏勾结的书信,那就是大金国现在出了奸细,这既然和一个q楼有关,要是查出来了是真的,整个q楼都会不会被杀头?
那如果自己帮他们拿到书信,他们也会看在自己帮他们拿到自己书信,将功抵过吧!
林青瑶考虑好了,决定要帮他们拿到书信,也是为了自己不想待在这个地方。起身拂走身后的草埂,回去睡觉了。
赵明渊他们又找了许久,还是没有找到,听到院外有一声声鸟叫声,两个人对视一眼就翻墙而出。
黄德智看见他们两个人出来,心也放下了。“公子,司辰庭回客栈了,这个老鸨也在路上。你们可有找到什么?”
“我找到了这个老鸨的房间,什么都没有找到,管家那里也没有。”黄德荣回答道。
“如果你是这个老鸨,你会和司辰庭合作,然后把书信都销毁吗?”赵明渊反问他们俩。
“不会的,肯定放在哪里?要是销毁了,到时候司辰庭就没有把柄在她手里,又怎么会听她的,这也是为什么她一点都不怕司辰庭。”
黄德智看着大哥这么说,想起她们在酒楼那张图。
“今天晚上我在隔壁听见司辰庭给了她一张图,有那张图她们就可以在边关大胜,我怀疑那图是边关布防图。
这司辰庭真太不是人,明明是大金国的人,还做这种事。”黄德智气不过骂了一句。
赵明渊想了一下对他们说:“你们两个先回去,我再去看一下。”
“公子,还是我去吧!”黄德荣双手做揖。
“不用,我亲自去,先回去吧!”说完飞身上了屋顶。
梅姨回来路过大堂,有些姑娘在弹琴,有些姑娘陪着客人聊天喝酒,好不热闹。
很多姑娘和客人都对她行礼,她也点头微笑,“好好玩!玩开心点!”
梅姨回到自己的房间,发现有人来过了,梳妆台上的发钗有轻微挪动的痕迹,放的位置不一样了。
她慌忙走到床前,用手拉了一下床头的床幔,床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音,它正缓慢的向旁边挪去,露出来一个方形的洞。
洞里两边都挂有火把,把里面照的亮堂,空间也和现在这个房间这么大,里面放了各式各样花瓶,珠宝,在火把的照射下都泛着广芒。